他总商会与大宇山庄又没关系,还在边境打了一场,算是敌人,凭什么告诉?
但现在这话易商不能说出来,说了,立场就有些敌对了。
“我在问你话,易商。”陆隐不放过他,语气有些冷漠。
这时,容襄过来:“三当家不要误会,此事我们也是刚刚调查出来,本打算在调度商会竞争后再告诉三当家的。”
易商点头:“不错,我们也是刚刚调查出来。”
陆隐冷笑,看向容襄:“你倒是会说话,但你们说的我不信,你说与驷马商会无关就无关?你拿什么担保?”
容襄脸色难看,他为什么要帮驷马商会担保?
但现在越素素这个女人必须杀了。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詹冥开口:“三当家可以问问你身后的女人,越成一事与她,与驷马商会是否有关。”
越素素抬头,看向詹冥他们,眼中没有憎恨,就是平静。
驷马商会与总商会竞争,她算计总商会,最终被越庭抛弃,这些都是彼此算计,没什么深仇大恨,倒是对陆隐,她存了一分感激,这个人救了她一命。
陆隐不屑:“这个女人不过是棋子,真正掌控驷马商会的是越庭。”
“我说老家伙,刚刚发生的一切你好像都看到了吧,驷马商会可以轻易抛弃她,你觉得如果越成一事与驷马商会有关,会让她知道?”
“还是说越庭继续把他这个女儿推出来顶罪?”
詹冥皱眉,与此人对话太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此人分明找由头救下此女,他为什么这么做?此女对他毫无价值,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女知晓总商会与众法之门的关系,既如此。
他看向易商。
两人对视了一下,詹冥开口:“三当家是否好奇此女之前说的话?关于总商会与众法之门。”
“我可以明确告诉三当家,总商会付出了代价请众法之门制造一件序列之基,我众法之门答应了,并且多年下来一直在制造,这就是此女威胁易商的底气。”
陆隐没想到詹冥这么痛快说出来了,他确实好奇此事。
毕竟那么精彩的一场戏,看到最后如果云里雾里,被易商和詹冥生生掩盖了下去,还灭口,他也不爽。
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救了越素素,越素素到自己手中还是会说出此事,他能痛快说出来,只是希望自己不插手他们要杀越素素一事。
此事可以告诉自己,因为自己与御桑天是敌人,却不能告诉整个灵化宇宙。
他们担心的是越素素离开大全域,会让整个灵化宇宙知晓此事。
孰轻孰重,他们分得清。
山贤心一沉,对越素素使了个眼色,打算找机会撕裂虚空将她扔出去,不管虚空另一侧是什么,总好过在这里等死。
那位三当家已经知道秘密,而且此前也确定越成一事与驷马商会无关,接下来应该不会保他们了。
陆隐看向越素素:“什么序列之基?”
越素素喘着粗气,脸上还有血渍,看起来很是狼狈:“神照。”
陆隐挑眉:“神照?”
化。”
“现在我才看清,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有利益,御桑天强势,执掌灵化宇宙,你们也不差。”
“智空域,众法之门,总商会,天手,四方联合对抗御桑天,老家伙,这是你的手笔吧。”
愚老苦笑:“有这心,却没这个能力,陆主太高看智空域了。”说完,看向詹冥:“事到如今我们不妨说清楚。”
“天手明面上听从天外天,实则一直与我智空域合作,因为老夫答应让一难成就桑天,同时保他有踏入永生的机会,至于总商会,老夫同样与之合作,原本的合作不是这样,不过边境一战,总商会被御桑天算计,导致实力大损,炬火城那边更是难以与灵化宇宙相接,这才有了一难取代易商的谋划。”
“易商与御桑天的关系注定无法在桑天之位待太久,丢失序列之基,御桑天随时可以剥夺他的桑天之位。”
说完,愚老看向陆隐:“可惜,被陆主你毁了天手。”
陆隐不屑:“天手自己找死,数次算计我。”
愚老无奈:“一难太急了。”
易商沉声开口:“正如愚老所说,总商会与智空域还有天手合作,为的就是把控一个桑天之位,智空域答应让易商成就桑天,这是我愿意退位的原因。”
“至于众法之门,与智空域没有关系。”说到这里,他皱眉,看向詹冥与愚老:“或者说,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
詹冥开口了:“没有关系。”
“我众法之门只是与总商会合作,为了制造序列之基,而总商会答应的条件是永远保我詹家一个桑天之位,并且所有序列之基材料,只要我众法之门需要,可以绕开天外天,直接供应给我们。”
越素素明白了:“所以总商会一直跟我们竞争序列之基材料,为的是这个渠道。”
易商冷冷盯向越素素:“小丫头,你以为堂堂的总商会,就为了那么点序列之基材料与驷马商会为难?毕竟你们背后可是有天外天的,没有一定的价值,不值得冒险。”
越素素苦涩,原来如此,她没想到自己无形中参与到了桑天层次的争斗,还以为仅仅是商会竞争。
山贤叹息,这种事谁能看清?层次太高了。
越庭同样看不清,但他聪明就聪明在将越素素推出去,不管结果如何都牵连不到他,保住驷马商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