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秦风大惊。
城中万年,外界仅过一年?
未免也太夸张了!
“难道酆都城之主,掌握了时光法则?”
“未必,可能只是某种涉及时光法则的宝物在发挥作用,再强的时光法则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能改变时间流速,而且还是万年之差,更别说还得不断持续下去,再强的大能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肃饶回道。
“前辈,似乎对这方面有所了解?”秦风问道,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我确实在研究这一方面,我想知道酆都城的时间流速为何会变快,自我进入酆都城起,发现这一事实后,便以此为目标!”
肃饶平静道,很干脆的承认了这一点。
“那前辈这些年,可否有所收获?”秦风问道。
“很遗憾,一无所获……”
肃饶摇头叹息。
“我钻研许久,始终都钻研不出酆都城时间流速的秘密,久而久之,我便慢慢意识到,酆都城的秘密,并不是单靠我一人便能发掘的,我需要更多人相助!”
秦风忽然想起之前这肃饶和那摊主的对话,不由道:“所以,此前你对那摊主所说,不允许他再去针对进
入城中的新人,也是为此?”
肃饶点头:“酆都城,是个对新人极其不利之地,在过去,绝大部分新人在一进入酆都城后,便会被老人们诱骗及威逼,最终被降下因果法则,或许终生都只能在大炼场中度过,疯了,失去意识和神智,都只是迟早的事!”
“过去我一心钻研酆都城时光之秘,没去理会,直到后来,我意识到单靠我一人无法破解酆都城的时光之秘,我便出马,去阻止城中老人们诱骗新人,虽然没能完全阻止他们,却也很大程度上地打压了他们的气焰!”
“如此,才能有一些不被诱骗或者威逼的新人能在酆都城中扎根,不被因果法则所扰!”
“不然,所有新人一进来便被送到大炼场,我便不可能找到人随我一同研究酆都城的时光之秘了。”
秦风笑道:“所以,前辈希望我也加入研究酆都城时光之秘的行列当中?”
“并不勉强,若愿意,自然是最好,若不愿意,我亦不强求。”肃饶说道,把选择权交还给秦风自己。
“酆都城时光之秘……不得不说,我还真有些兴趣。”
秦风摸着下巴,饶有兴致。
时光,总是令人心生向往的。
万法皆空,因果不空,从某些方面上来说,因果其实也涉及到了时光。
或许,修炼的至高法,便是时光术。
“不过如今,我初来乍到,对很多事都不甚了解,再加上我来酆都城也有自己的事要办,所以一时半会,恐怕不能给前辈一个准确的答复!”
肃饶摆手道:“这个不急,研究酆都城的时光之秘,是一件长久之事,本就非朝夕可定!”
“明日起,我会陆续带你去几个地方,了解了这几个地方,便算是了解了酆都城!”
“等你大致了解了酆都城之后,再决定要不要随我一同研究酆都城的时光之秘!”
“当然,时光难寻,非想研究就研究,实际上大部分时间还是你自己做主的,只有极少部分时间,涉及到某些时光的领域,或许你会同其他已经加入行列一同研究酆都城时光之秘的前辈们一起研究。”
“所以,你也不必担心随我一同研究酆都城的时光之秘后,便会失去自我,没有多余的时日做自己的事!”
秦风笑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放心了。”
“你先在此歇息,明日,我会
来寻你!”肃饶说道。
“好!”秦风点头,干脆同意。
于是,肃饶离去了,只留秦风一人在此。
秦风也没有真就这么闲着,而是闭目,默默在此运转大罗真元气,修炼了起来。
酆都城的法则,基本已经圆满,且都已经达到了某种极致的境地。
所以,当秦风在酆都城中修炼起来后,便发现,以他现在的修炼方式,很难在酆都城中修炼有所得。
主要是法则上的残缺。
星空之中,异态万千,每个星域有每个星域中独有的法则,甚至能在极致法则中再产生新的法则,所以,每个星域基本都代表了一条路。
鸿蒙亦是如此,虽包罗万象,但总归还是要以气为主,其气为真气,更有气的进阶,大罗真元气。
并不是每个星域中的法则,都能让真气进阶,变成大罗真元气的,鸿蒙的优势便在于此,用鸿蒙的法则修炼下去,才能有所悟。
甚至有的星域都没有气这种东西,而是以其他事物所替代。
当然,鸿蒙有鸿蒙的优势,其他星域,也有其他星域各自的优势,非一域独当,所以,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每个星域的法则,其
实都是不完整的,当然也不可能做到完整。
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
但眼下,酆都城则不同。
酆都城太特殊,几乎囊括了所有星域的法则,虽只是最初始的法则规则,但却也足够惊人了。
万物初始最难!
“虽然只是各方面都最初始的规则,不过,如果能在酆都城中将所有初始法则全都弥补,对日后的路会有极大帮助!”
秦风自语。
无距境时,他将自身修炼到了圆满无暇,不过在突破道法境后,他又出现了空缺,他觉得,如果能在酆都城中将这些初始法则全都修补起来,或许他会再一次来到圆满无暇的境地!
这是很惊人的,或许短时间内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但若时间久了,便可知当中妙用,其未来的路,将会比旁人更好走,也走的更远!
说练就练,他放下了修炼,而是将重心放在了修补自身残缺的一些基础法则之上。
若是有人见到此刻他的模样,一定会惊出冷汗。
此时他浑身发光,金光万重,神力成海,法相在凝聚,达到了极度鼎盛,这是成为圣贤的征兆!
只有古代圣贤,才有他这般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