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鞭子还没有抽到唐清宁,鞭子突然朝着断裂,还弹到了唐清柔的脸,将她那张抹了脂粉的脸打出一道血印子来。
这让本就气恼的唐清柔更加愤怒,她又从旁边拿出了一根鞭子来,重重地要抽向唐清宁,结果鞭子又一次断了。
这一次,那鞭子打在了她的另一边脸颊上。
十分对称。
唐清柔气恼的要暴跳了,她本就在三房的人面前丢尽了颜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找回场子的机会,又让这些贱人们看了笑话。
她对着那些士兵道:“把你们的鞭子给我!”
士兵拿出鞭子递给了唐清柔,这一次也是一样的,还没抽到人,又一次断了,这下子弹在了她的脑门上。
裴姝儿在一旁看的眉眼带笑,她再看了看一旁冷着脸,弹石子的唐瓒,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想要整治起人来,还是十分的阴狠的。
唐清柔现在就只靠那张脸了,唐瓒倒好,直接连唐清柔的本钱都给毁去了。
那鞭痕,少说也得七天才能彻底将血痕给消了。
唐清宁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搞,也有些疑惑了,这鞭子,到底还抽不抽的?
唐清柔的鞭法这么烂的吗?
唐清柔气恼,干脆拿起了木棍来,她就不信木棍也这么容易断。
她朝着唐清宁走去,木棍还没有打下去,又断了,砸到了她的脑袋。
她四处张望,一定是有高手在附近!
可是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高手,最后只得将目光看向了那些士兵。
士兵也没有什么异样,尽职尽责地守着这些三房的人。
这可是他们统领安排的,钱统领平日里就负责一些采办财务上的事情,也不知怎么的,就和这个女犯人勾搭上了。
唐清柔干脆不拿武器了,抬起手对这些人指指点点的骂着。
“你们这些人,别以为之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们,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对我的侮辱,是你们让我落到了这步田地。”
“我现在还留着你们一条狗命,那是因为我想要看你们痛苦挣扎。”
说到这,一巴掌又抽在了银杏脸上,一个巴掌印出现。
“裴姝儿,最痛苦的一个人,肯定是你。”
银杏痛苦的皱了皱眉头,眼泪在眼眶中,可她知道。
她不能哭,要不然人皮面具会掉。
裴姝儿心疼三房的人,尤其是银杏。
可以说,银杏就是替她受了这无妄之灾,一时间,心中也觉得有些暖,一直到了现在,银杏都没有将她给供出来。
很好,不愧是她看重的人,看来自己并没有看走眼。
等到这事情结束,她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一下银杏。
唐清柔又重重的打了银杏好几巴掌,唐瓒都没有出手,现在弹石子的话,唐清柔肯定会发现有人在搞鬼。
而且,唐瓒这人对属下并不像裴姝儿一样心软,他更多的是权衡利弊,对于这些手下,他是可以牺牲的。
唐清柔像是累极了一样的去坐在了椅子上,她斜斜的靠着,是一种慵懒的风情。
她一脸快意的对着银杏道。
“裴姝儿,过来给我揉揉肩,我给你这个面子,希望你珍惜。要是揉的好了,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
银杏咬牙,上前去揉了,可是唐清柔不过就是换着法子的让“裴姝儿”出糗。
“怎么,没有吃饭吗,这些天给你吃的饭吃到了狗肚子里了?”
“你是要捏死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三房所有人都别想活着。”
而后她猛地推了一把银杏:“裴姝儿,你这个蠢货,到底会不会伺候人?”
银杏倒在地上,低眉顺眼的。
唐清柔看着她那好看的五官,不由的嘲讽。
“不过嘛,要是妹妹愿意像我一样豁得出去,也不是没有一条活路的。”
“我给你安排几个士兵吧,他们守卫边疆那么辛苦,要是妹妹伺候好了他们,肯定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说不准啊,活得比我还要滋润呢。”
说着,抬手掸了掸肩上的狐裘,洁白的没有一丝杂毛,这也是三房仓库里的东西,她嫉妒的心肝都疼了。
银杏瞪大了眼,眼中都是恐惧。
“不,我不要。”
柳絮连忙道:“轻柔,你别这样,她可是瓒儿的妻子。”
唐清柔看向了“唐瓒”,眼里都是嘲讽的笑意。
“怕什么,唐瓒的绿帽戴的还少吗,她和三皇子的事情,还用我再说吗?以裴姝儿这水性杨花的性子,一个士兵哪里够。”
说完,唐清柔挑衅地看着一旁阴沉的“唐瓒”,她脸上满是快意。
“唐瓒,你说是吗?”
裴姝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
唐清柔这一番,无非就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唐瓒不是唐瓒,裴姝儿也不是裴姝儿的。
她说这些,十七哪里会生气。
不过,是在配合她演出罢了......
十七冷道:“唐清柔,你这样做,小心我杀了你。”
唐瓒越是这么说,唐清柔越是不怕。
不知怎的,她平时特别怕唐瓒的,现在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大概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行,我和堂弟亲戚一场,就让你看看你娘子和这些士兵缠绵的样子吧。”
银杏便被几个士兵带进了房子里,连带着十七都被带进去。
她苍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嘴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在想,她要是能够像少夫人那样厉害就好了。
少夫人要是回来了,那么一定可以解决眼前的困境。
那些士兵靠近了银杏,眼里满是垂涎。
“这三皇子曾经的女人,我们也想尝尝啊。”
“现在,可是落魄世子爷的女人了。”
说到这,大家哈哈一笑,对视了一眼后,嘲讽地看向十七。
十七冷脸道:“不许碰她!”
他也不知道如何演绎啊,唐瓒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训练的时候,也没有教过这个。
“落魄世子爷也只能无能狂怒了。”
那些士兵嘲讽一笑,都朝着银杏靠近了。
银杏连连往后躲闪,眼里满是恐惧与抗拒,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反倒让这些士兵更加兴奋。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男人了,只是这几次多了一点而已,听说你在京城那边,可是水性杨花得很呢。”
呲啦!
银杏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白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