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叔的这话瞬间让本就不聪明的我,彻底的糊涂了。
我不是太清楚为什么叫跟野先生有关,就不会那么简单了?难不成是野先生在背后操作不成?我疑惑的看着他,没有直接问出我疑惑的问题。
我怕我本就脑子不灵光,还老是问一些蠢蛋才会问的话。
曹大叔见我没有反应,便对着我直接道:“丫头你可能不知道野先生是什么意思,野先生就是没有师承自己摸索的那种看事先生!他们跟正常的阴阳仙或是阳算阴算都不太一样,野先生办事狠毒而且没有道义可言。”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一点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怪不得杨子琪会用那么狠的招式呢!
“我觉得这件事咱们都不好插手!要知道杨子琪是之前付过钱请人家办事了,野先生一般轻易情况下是不会出手的,一般出手那必然是有他要的东西,我觉得那个野先生一方面是因为钱另一方面可能是想要从杨子琪这炼化些什么,若是没有他要的东西,他未必会这样卖力。”
我听着曹大叔分析的头头是道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无力,我其实也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对着方面是听都没听过,我这也是第一次听。
“曹大叔,就算是野先生现在没有什么要心思,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啊!眼下子琪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咱们也管不到了。眼下只要她不受到什么伤害就是了,话又说了过来,我之前还没用觉得她有多委屈,但是当我亲眼见到她的父亲后,我才明白她可能真的很绝望吧!”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我的父亲虽然自小不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也没有觉得他会不爱我怎么样。
我奶奶在我小的时候跟我说,我爸爸是因为外出挣钱想要让我过上好日子才会那样做的。即使那时候我还小,但是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而且我的母亲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回来看我,而且还会跟我留下些钱跟衣服。
现在我父亲回来了,他已经不是正常人了,但是他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想要照顾我养我。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这天下不是所有的父亲都是爱自己的女儿的!
杨子琪自己想不开一直在那里挂着,死了不能安生,都成那样了,他竟然还对着她的尸体说出那样的话。真是让我看着都心寒,虽然杨子琪用那样的方式也确实是不对,但是毕竟是亲父女到底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可能是我太小了,我还不懂这些事,但是我知道我跟我的父亲是永远不会那样的。
正在我暗自出神的时候,曹大叔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说什么话,但是又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好意思。
“曹大叔,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用觉得有什么的!”我轻轻的对着他说道。
果然,我这一句话说完之后,他就顿时为难的看了口:“是这样的,虽然你室友眼下已经成这样了。但是我觉得她自己都已经落得了这样的下场,还是不要让她再徒增杀孽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他父亲真的有错,她一个做女儿的也不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啊!还有那个私生子,这不是他的错啊!”
曹大叔的这番话顿时让我呆住了,虽然我笨但是我觉得凡事都有因果,这在大家看着的时候都对子琪那样,那要是看不着呢?
还有那个私生子?有什么好委屈的?我特别的不悦,但是碍于他是长辈我也不能对着他说这说那。
正在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出不来的时候,胡二弟突然出口替我解了围。
“你说的没错,错的确实不是他,错的是谁让他投胎到了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肚里呢?他若是长点眼,说不定现在杨子琪也不会那么想不开,只是那个
孩子为什么是个傻子吗?那是因为他父母造孽太多了!报应在了他身上!”
他的这番话说的特别有力,直接把曹大叔给说的说不出来话了。
我本来还以为这话是他对着我说的,但是我当然看到曹大叔有些发红的脸,我才明白胡二弟这是故意的。
我们三个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也许是曹大叔看着气氛太尴尬了,才红着脸接话道:“是啊!也确实是这个理,只是可惜了子琪这个孩子了!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就算是报了仇,只怕以后还要下地府受罪啊!”
胡二弟听到这话,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便反问道:“这受罪怎么了?哪个人下去不用受罪?不过是多跟少的区别罢了。再说了,她只要是这一次的气出了,等日后若是真有什么篓子还能收的了她。眼下她那秤砣都是有着契约的,咱们谁敢轻易插手!”
他的这番话说的极为认真,我看着他那模样,只觉得他平日里不修边幅的顽皮的不行,没想到他竟然也能这样认真。
曹大叔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有些无奈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便有些疑惑道:“难道当今世道真是会有那种经过允许由被地府记录在案的那种秤砣吗?我第一眼见那个,只觉得那有些精细,但是也着实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难不成一旦挂上,便不能终止或者是取消吗?”
胡二弟转过身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直言道:“这么多年来,你见过几次坠魂陀?你以为这东西是普通人说弄就能够弄来的话?其实,杨子琪找的那个野先生确实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可能弄的来坠魂陀,她父亲不管是找谁都解决不了这个事的!一般的先生或者是道士,看到那个都不敢轻易干预?这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曹大叔有些被他给问住了,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便疑问道:“我之前在一本古书里看
过,难道是因为这是经过地府的伸冤与批准才发放的吗?我对这个并不是特别的了解,只是知道一些皮毛,反正我是没有见过那种能够弄来这个的人!”
胡二弟这一次倒是没有再摆谱,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对着他认可道:“确实是因为这个!因为这坠魂陀可不是什么凡物,只要是能弄来这个的,不仅有本事不说!谁要是想要多事,那也得先问问地府同意不同意,所以我说这一次的事咱们谁都管不着!因为她办完事就会走的!”
他的话音刚落,窗户外边就探进来了一个头:“以乐?以乐?”
我听着声音循声望去,顿时欣喜不已。
“爸!爸!你来接我了?”
我惊呼一声,便慌忙拿着东西引着胡二弟赶紧出去,曹大叔在后面跟着送了我们一段时间。
等我出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二虎哥就在我爸的后面,我爸慌忙接过我手上的行李,把我拉到一边走到曹大叔的面前诚恳道:“老师!我家丫头是不是在学校闯什么祸了呀?她这一次被我接过去,要停几天课才能来呀?”
啊?什么?我被停课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惊讶的看着我爸,对着旁边的二虎哥翻了一个白大眼。
“二虎哥,你是怎么跟我爸说的?我这么好的学生奖!学金都拿回家两次了,我怎么可能会被停课啊!”
我生气的拉着他,对着他一阵吐槽道。
二虎哥捂着自己的嘴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我爸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对着我严厉道:“丫头,你也别说谎,要是真是咱们的错咱们犯什么事了,咱们改就是!”
胡二弟一听我爸这么正经,笑出了鹅声。
此时,曹大叔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我,然后便对着我爸认真道:“哎呦!你可别这样说!首先,我不是老师,我只是这个学校的保安,其次这一次以乐她们
老师可能没有跟你说清楚。这不是以乐在学校犯事了,这是她室友想不开在寝室自尽,现在尸体还在寝室。老师的意思是等这事处理完了,再让她们过来,先给她们停课两天让她们调整调整情绪,毕竟都是小姑娘家!”
曹大叔这样一解释,我爸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便喃喃道:“那确实应该给我们停课让我们家孩先回家,不然这万一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呢!”
我爸认真的把这话说完,便继续道:“话说那小姑娘也是,这是有多大的事想不开,才会寻短见啊!这么小的年纪,正是人这一生最好的时候。”
曹大叔听到这话,便也赶紧附和道:“那个小姑娘要说,家里条件也不错!就是家里父母不和睦,她爸在外边还有一个小家,这不把孩子的心理给弄出来问题了。关键是她爸那性子有些倔强了,这孩子也是烈性子,这不一想不开,这就悲剧了!”
我爸听到这话,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简单的跟曹大叔说了两句就带着我跟胡二弟上车离开了。
我们四个刚到车上,胡二弟就一脸兴奋的嘴碎道:“那个什么虎,我之前听我哥说你老厉害了。这一次见到你,你咋着不得教我两招?”
二虎哥是个憨厚人,一听这话当即就有些为难道:“呦!那臭狐狸这嘴还是挺利索的,这都跑你那说我去了?嘿嘿,那教你啊,还是你找你哥吧!我这……我这大合适啊!这话归这样说,你哥也是挺厉害的一个人,我这上去教你,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也不好交代。”
我觉得二虎哥这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我却没有想到这胡二弟的脸皮比胡煜城的还好厚啊!
“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喊你一声二虎哥,这不就名正言顺啦!哪有什么的,我哥你也是知道的,他多抠搜一个人啊!不如你大方的!”胡二弟一脸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