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欧阳克斯在几人的眼神鄙视之下才讲述了起来。
“其实她确实不是人,按理说她应该是凤凰。”
既然就算有了心理准备,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凤凰可是传说中的瑞兽,可是那神兽般的存在,怎么会?
按理说不可能会那么坏啊,而且一个凤凰为什么要针对帝爵冥和穆鸾歌?
对于这种传说的存在穆鸾歌和帝爵冥就算再优秀,那也只是一介凡人。
可是那传说中的凤凰四大神兽之一,竟然选择与她们俩作对,甚至筹划多年那么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关联呢?
欧阳克斯知道几人的疑惑,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其实这凤凰当初也是受魔气所感染,所以被那位收入门下净化,原本都挺好的。”
“但是现在不知为何突然间变成了这样,这其中的变化我就不得而知了,想必是因为多年受魔气所染才会如此。”
“所以你们二人现在要做的是更加强大,更加坚定的走下去,唯有你们两个她选择那么,就证明你们两个才是她的对手。”
“更或者说也只有你们才能最终压制,所以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你们俩都不能放弃。”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再多我也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欧阳克斯可不敢继续在这呆着了,免得被这几个人继续逼问。
所以站起身后脚尖一点几个闪跃便离开了院落。
留下几个人在这边有些懵逼,但是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若是普通人他们还好对付,如今对方那可是神兽那么必定有着大神通。
那么以他们一介凡人又如何应对?魅力始终无法和那神圣的法术有差距。
毕竟神话有不少,谁又能确定呢?
就像袁刚所说的,那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办得到的,一个能够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人,要如何才能打得倒?
袁刚趴在桌上,一脸的颓败彻底无语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穿越一下,做个大少爷,然后肆意人生,好好做一个称职的纨绔,如今这样的破事儿也让我遇到了。”
陈军却调侃道:“起码她是你师傅你还有的选择,大不了就是背叛我们几个人而已。”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见过真的在一会往我身上下毒的吗?这样的师傅早晚都会死悄悄好吗?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与虎谋皮应该就是这一种了。”袁刚愤愤不平的说着。
是啊,那个女人要对付帝爵冥和穆鸾歌,但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师徒她也要下手,那么就证明这个人是没有办法信任的。
而且跟一个已经坏了心的人待在一起策划那么多年这么深沉,想想都觉得恐怖。
果然这女人心海底针,惹不得,惹不得。
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莫言:“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在这一刻我才庆幸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这个女人实在太难猜了,穆鸾哥那么厉害,还好她没什么坏心眼。”
“别的女人吧,又娇柔做作,而这突然间出来的师傅吧,又是如此心狠手辣,让我对女人都产生恐惧了。”
说着这话,袁刚决定以后绝对不要再去与那些女人纠缠,玩是好玩,但是玩过头了可是要命的。
如果以前不是自己喜欢跟那些女人玩,或许那个女人就不会给自己下这种毒,那么别的毒书穆鸾哥和墨言说不定就能解得开。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贪玩,把自己给害了,如今为时已晚。
欧阳莫言原本是想要责骂他的,但是看着他又中了毒,或许也不好受,也就没说话。
穆鸾歌转头看向帝爵冥:“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俩的身份,又或者说我们的身份不同,所以她现在不动手是有别的想法?又或者说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
“歌儿这么说我也认可,不过我倒是觉得是不是还缺少一点什么?或者是你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他要得到的?”
陈军说着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觉得是消除你们两人的时机不对,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准备这么多年,既然准备这么多年,必有所忌惮。”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现在在忌惮,没有动手,那么我们就静观其变。不然对方如果有足够的机会,不可能选择一直按兵不动,甚至筹划多年。”帝爵铭很是认可,陈军说的话。
随后又转头看向欧阳莫言:“你有没有觉得你爹和穆伯父有变化?”
欧阳莫言回想了一下前后点了点头:“按理说你来到将军府这边提亲肯定是要受为难的,但是我看歌儿的父亲似乎更开心。”
“还有便是我父亲,以前对于他的那些收藏,可是视若珍宝,这一次来与我对打的时候,也能看得出他的怒火,可是短短的一瞬间又突然间改变了态度。”
袁刚也接口道:“似的似的,先前还要喊打喊杀,转头就拉着我去喝酒了,完全不在意啊。”
“我也觉得你父亲变得太快了,总觉得前前后后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又好像找不出哪里不对。”
“若说他跟我们一样的话,又不太可能说话方式以及动作行为各方面都不像。”
陈军摇摆着折扇道:“还有他是不是知道的更多,只不过因为某种关系不能告诉我们?毕竟刚刚可以用逃避来形容。”
随后又转头看向帝爵冥:“我隐约觉得他对你稍稍有些忌惮,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帝爵冥颔首:“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和之前的有那么一些差别。”
“以前的欧阳叔虽然也这样,但是起码在我的面前还带着一些威严,可现在那威严却视而不见,在他面前我没有那种做晚辈的感觉。”
“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原本以为是错觉,但现在基本可以肯定。”
袁刚推了推欧阳莫言问道:“你爹不会是突然间觉醒了某个神功,然后开始修炼了吧?又或者他知道帝爵冥和穆鸾歌的另外一个身份为何会引起凤凰的针对,因为他总是挑着一些能说的说,好像更重要的东西却隐藏了起来。”
“连我这大大咧咧的都察觉到了,不可能你们没发现啊?”
这就像是一个突破口,让他们觉得事情不对,既然知道了凤凰的存在,那么是不是还有更多不能说的?
而欧阳克斯更加不像是那种会起坏心思的人,必定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原本提供更多的线索是能够让他们更好的应对,但是现在却选择避而不谈,那么是不是说了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呢?
所谓的天机,又说的是什么呢?在这其中,欧阳叔叔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还有曾经的吴先生和吴嫣,他们俩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
帝爵冥想到这儿,转头看向慕兰哥见对方点了点头,也就知道两人想到一块儿了。
随后拍了拍手,魑魅魍魉立刻几个闪身出现在院子里。
“主子,有何吩咐?”
“你们去查一查现在吴先生和吴嫣到底在哪里,如果能挑过生气的将他们两个人抓过来,我希望要活口。”
几人恭敬的拱手行礼应下后,便快速飞跃,跳上墙头后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陈军也站起身:“既然要抓人那么就配合一下,我这边也去吩咐准备,务必要抓住他们,到时你这边若是抓住了与我们通一声。”
如今大难临头,陈军也不可能和帝爵冥对着干,毕竟他和穆鸾歌马上要成亲了,有的事情还是要接受的。
“对了,明日成亲依旧继续,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办,你们该怎样就怎样,不要耽误了,及时也不要耽误了日子。”
欧阳莫言也站起来道:“一直坐在这里也找不到突破口,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必想那么多。”
“至于我父亲那边,我有时间自然会去套一套话,若是他执意不肯说,或许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说着转头看向穆鸾歌:“不如你也去问一问你父亲,说不定在他那里能得到别的?”
“总觉得你父亲和我父亲两人之间是相识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就算他们俩装的再好,但是我父亲这么多年我很了解,两人铁定认识。”
“这其中说不定就是关键,你去打探一下多少拿一些消息,我们心里也有个底。”
穆鸾歌点点头:“好,我等一下便去,你们在外也小心些,多点防备,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
“若是得到有用的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们。”
众人点头,随后都要去忙活,只有袁刚站在原地有点懵:“不是啊,你们都去忙了,我干嘛呢?”
帝爵冥转头看向他:“既然对方要你监视我们,那你便做一个合格的监视者,从今天开始便跟在我身边,提供一些情报,顺便打探一下对方的消息。”
“啊?合着这是要我去做内奸啊?”袁刚有点苦逼,总觉得做内奸一旦拆穿了,那简直生不如死,自己还没背叛了对方都已经下毒了,到时还得了?
“不过到时要是拆穿了,不会把我千刀万剐吧?”
站起身的帝爵冥勾唇:“我觉得你若是把我们出卖的话,我会把你生吞活剥,熬一锅汤应该挺浓郁的。”
这话说的,袁刚后背发凉哆嗦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得罪别人吧,得罪你比得罪别人更惨。”
帝爵冥转头给了穆鸾歌一个眼神里面是让她小心,同时也让她可以放心。
“再过两日,八抬大轿来接你,不要忙得太晚,好好休息,免得路途舟车劳顿。”
“好!你在外也小心些,遇到了能退则退。”穆鸾歌不放心的叮嘱着。
“放心吧,我还没有把你娶回去,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出事?”
袁刚翻个白眼:“拜托二位不要让我们吃狗粮了好吗?该干嘛干嘛去,好歹顾忌一下我这中毒者的心情。”
然而两人都没有理会他,帝爵冥几个跳跃便出了围墙,袁刚也只得转身看了一眼,欧阳莫言赶紧跟上。
等到所有人都去忙活了,穆鸾歌将医书收起来,收拾一番,朝着穆正廷的院子走去。
然而刚准备踏出院门,就突然间回头对着树的一旁道:“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如出来聊聊?”
随后穆鸾歌便走了,回来直接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把边上烧开的水提起来,沏了一壶热茶。
动作不紧不慢没有任何慌乱,虽然只是一种直接,但是穆鸾歌就可以确定那里确实有一个人,并且是刚刚到地。
虽然没有露出任何声响,更没有任何破绽,但是那种强烈的直觉绝对错不了。
可一直等了许久,那里都没有动静,不瞒哥依旧是慢慢的泡着茶水,直到倒了一杯往前推了推,又倒一杯放自己面前,才又继续开口:“现在的温度喝起来刚刚好,你确定不尝尝?毕竟树林里面可没有坐着舒服。”
话音落下那树林果然有了动静,一个身穿黑色纱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穆鸾歌指了指边上的座位:“姑娘来这是客先坐吧。”
身穿黑色纱裙的女子带着斗笠,根本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
走过来坐下后声音带着一点魅惑的开口:“你就不怕我吗?”
“姑娘说笑了,你既没有露出敌意,也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我穆鸾歌为何要怕?”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不过也是,你的性子怕是无论成为谁都不会变。”
穆鸾歌笑了笑,将茶水往她面前推了推:“不怕我下毒的话可以尝一杯。”
带着斗篷的女子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你这是想看看我长什么模样吗?”
穆鸾歌也不否认:“姑娘身姿窈窕,一举一动之间尽显贵气,我自然是想认识的,毕竟见面谈话带着斗篷,总是不真实的,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