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提着自己的长剑,直接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砍死。可是主子太过在意了,也不知道是施了什么妖法,让主子这么着迷,非说她是王妃。
今天阿七的行为就让主子直接一掌拍成内伤,几个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用愤恨的眼神瞪着穆鸾歌。
然而穆鸾歌看到了,却只是讽刺的瞟了一眼,意识到不对的帝爵冥,一转头看着自己的手下,这表情立刻脸就黑了。
“喜欢多事就给本王滚!”
四个人立刻低下头,恭敬的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穆鸾歌完全不理会帝爵冥,只是抬头看着秦淮景道:“冥王都这么说了,我在留下确实不合适,还请郡王谅解,并非是我穆将军府不给面子,而是这名节不能毁,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就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了。”
“郡王好心,看在家父面子上邀请小女子,只是到了有些人的嘴里恐怕就不一样了,想必这样的道理郡王是懂的。”
秦淮景现在也不能说再牛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再说就已经刻意的不能再刻意,就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不对来。
原本想要让这些围观的人将两人的流言传出去,也算是提前给一些人心理准备。
没想到这小女人居然完全不吃,这一套,说话之间就把一切解释得清清楚楚。
为了不让人误会,居然还将他老爹搬出来了,看来今日又白玩这一招。
算了,来日方长,反正只要在这皇都之中,总是会有机会的。
“既是如此,那穆小姐便先回去,刚刚是我考虑不周,想必那些人就算说出话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你大可放心。”
穆鸾歌点了点头温声道:“既是如此,那便不打搅了,后会有期。”
说完,带着三个丫鬟和两个小孩快步离开了这家酒楼。等到出来走了一段路,周围没什么人了,小婉才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刚刚郡王的算盘大家都看得明白,结果还是被小姐这么给破了,果然小姐才是最厉害的,我太钦佩小姐了,那郡王心里肯定气死了。”
“小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小心隔墙有耳,行事稳妥些。莫要因为自己的言行给母将军府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让人抓着了把柄可就不好说了。”
阿秋在一旁义正言辞地警告着小婉,这丫头实在太跳,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样的场合他都分不清,毕竟这里还是大街上周围,就算没有人也不能说出来。
听到训斥,小婉收起笑容,吐了吐舌头:“阿秋姐姐就是这么谨慎,下次我注意就是。”
面对阿秋的谨慎穆鸾歌表示很满意,毕竟这大街上说不定就有谁的暗卫躲在暗处。
有些话说出来就容易传出去,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院子里,可以轻易开口。
“小婉你也别怪阿秋太过谨慎,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要认得清,在外面多看多做少说,有时候可能保你一条命。”
如果说刚刚还有些不太在意的小丫头,现在听着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立刻郑重的点头。
“奴婢知错,下次定不会胡乱言语。”
“嗯。”穆鸾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加快了步伐,带着几个人快速回了穆家。
而酒楼里面的两个男人找了一个包厢坐下后随便点了些招牌菜。
秦淮景似笑非笑的问道:“冥王近日似乎对这穆家大小姐很有兴趣?”
坐在对面的男人,只是淡淡的斜靠在椅子上,声音不咸不淡:“不知郡王这是什么意思,你叫本王过来非要拉上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觉得本王应该开心?”
“还是说在你眼里面,我帝爵冥一直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你这是在挑战本王还是挑战边境大军?”
秦淮景皱了皱眉,这人怎么跟吃了火桶似的,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针锋相对。
明明是云王派自己过来接待他,结果这人自己往外跑不住驿站,好不容易让人查到了,落脚处跟了过去。
被人告知他已经出门了,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说是要来这里面用膳。
只是碰巧遇到了穆鸾歌,想要让那女人在身边多待一会儿。
自己明明没有得罪他,他让自己奔波了半天,一句道歉的话没有,现在反而满嘴找茬儿,不但找茬,还用边境的大军做威胁。
忍住心底的火气,面上没有任何生气的道:“冥王看起来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今日这番发作,可是另有原因?”
帝爵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声音不急不缓:“郡王这话说的就让人听不懂了,你怠慢在先,当时本王非要拉着别人一起,还是说你觉得本王对谁坐在边上都无所谓?”
“而且有的人恐怕不是郡王该动的。”
如果说先前还在打哈哈,那么这后面一句话就是赤裸裸的警告。
秦淮景皱起了眉,看着他问道:“此话何意?何人是本王不能动的,何须拐弯抹角?”
“你那些心思是不是太过明显了些?又是给人家祖母下药,又是抓着不让人家回去,非要让那么多人看着,摆明是在逼人就范。”
“堂堂郡王,何时做事变得这般小人?既然你都敢做,还怕别人说?”
帝爵冥嘴边的嘲讽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说出来的话,更是让秦淮景心吓一惊。
做的那些事情,明明那么隐蔽,为什么远在齐国的帝爵冥会知道?
不动声色地问道:“冥王是不是太关心云国的事情了?”
“云国是本王的敌对国,关心不是正常的吗?了解敌人的一举一动不是本王与你之间一直在做的事情,好歹也教你看做一名对手,又怎能对你的行为毫无掌控?”
秦淮景都快给气笑了,谁见过监视别人,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第一次有人把探查别人的消息说到明面上,恐怕冥王是第一人了,还真是不怕影子斜啊!”
“那是自然,毕竟比起一些人,对老弱妇孺下手,本王这点手段还真是不够看。”
秦淮景桌下的手紧了紧,这人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两年多的时间不见,性格越加的怪了。
“就算如此,好像也与冥王又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