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跟帝世天争辩。
安邦龙心里想,等自己父亲和太子来了之后帝世天就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而其他人,听到太子等下会亲自过来,都是开心的不得了,他们跟着安邦龙横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想到会载在天灵湖这么一个地方,真是耻辱。
只不过,等太子来了后,这份耻辱将会百倍奉还给帝世天。
要说最担心的,当然就是谭老和小谭头了。
只不过他们知道,事已至此,再说其他的也没什么作用,只希望帝世天他们能平安。
安家所在,距离天灵湖这一片还是有些距离的,只不过安松柏心里担忧自家儿子的安危,硬是让人在半个小时内赶到了。
安松柏,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穿一件单薄的唐装,此刻他一脸的愤怒,身上九重天的气息也是毫不保留的爆发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与他年龄想差不大的老者,一个个全是九重天的高手。
他这个儿子,虽然没有接班的才能,但却加入了英雄会,平时安松柏对他喜爱的不得了,不管他犯了什么事,自己都舍不得打骂,如今却被外人打断了腿,这让安松柏如何不怒?
所以,刚刚下车,他就对着里面怒吼道:“何方宵小打了我儿?还不滚出来跪地请罪
!”
人未到,声先至!
暴怒的声音,甚至让那些没有修为在身的人感觉耳膜生痛。
“你,你们,死定了,哈哈哈!”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安邦龙狂笑了起来,“你再狂啊,还敢称自己是山?今天就平了你这座山!不识趣的狗东西!”
“愚蠢!”帝世天冷笑一声,紧接着砰砰砰三声响起,安邦龙再加光头兄弟胸口一沉,然后直接飞出了面馆,落在了安松柏一行五人面前。
“找死!”安松柏勃然大怒,没想到在他到来的情况下还有人敢对他儿出手,就在他准备冲进面馆的时候,帝世天几人也走了出来。
看到郑杨帆,安松柏脸色一沉,电话里不是说三个年轻人吗?为何会有郑家的人在此,还是郑家家主本人。
不过,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对郑杨帆问道:“姓郑的,莫非是你伤的我儿?!”
见他方的阵容,郑杨帆苦笑一声:“不是!”
“不是?那你在此做甚?为何看着我儿被伤却不相救?”安松柏一连三问,语气显然没将郑杨帆放在眼里。
“看戏!”
郑杨帆还没说话,郑栾思就站了出来。
“好一个看戏,我安家虽与你郑家没有感情可言,但好歹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如今你们看着我儿被
伤却不相救,事后,给安某一个交代,如若不然,太子怪罪下来,哼!你们清楚后果!”安松柏直接威胁道,现在的他,就是一条疯狗,忒谁咬谁。
“安家主可别误会,打伤你儿的人可是有两名九重天的高手护在身边,此地就我大哥一人,如何救?难不成要搭命救?!”郑栾思说道。
“哦?真是这样?”这话,不是问的别人,而是问的安邦龙。
此时的安邦龙已经被人抚了起来,倒也能勉强站着,毕竟身为安家的公子,一直瘫在地上算怎么回事。
因为刚刚被帝世天喘的一脚还没缓过来,所以安邦龙生声音有些沙哑:“打我的,就是那三个狗东西!姓郑的倒是很识趣,不敢得罪我安家和太子党,父亲,把他们抓起来,我要慢慢折磨死他们!”
闻言,安松柏看着郑杨帆兄妹冷笑一声:“算你们识相,站一边去,万一伤到你们可不负责!”
郑栾思两人主动退开,顺带还撇了帝世天一眼,仿佛在说,这下看你还怎么狂。
“你们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不舍得动我儿一根手指头,如今你们却这么对待他,想过后果吗?”接着,安松柏又对帝世天他们问道。
“后果?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儿三言两语间就要取
人性命,是何后果?!”帝世天主动向前迈出两步,就这么盯着安松柏。
“只要我儿开心,杀你们几条狗命又如何?跟我在这谈后果,可笑!”安松柏冷笑:“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过来跪下,让我儿打断你们的双腿,再请求他的原谅,说不定安某好心之下还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哈哈哈,怎么样?现在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么的愚蠢了吧?过来跪下,给本公子磕头,本公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邦龙笑的更加厉害了,只不过这笑,带着无比的杀意和恨。
帝世天气极反笑:“你们承受不起!”
“哈哈哈!”
一时间,周围笑声不停,安松柏伸出一个巴掌,“这天下之大,我安家贵为一流家族,族内九重天强者超过一掌之数,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安某如何承受不起?!”
看着安松柏那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模样,帝世天摇了摇头。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儿强拆他人别院,遇阻拦不顺三言两语就要杀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草芥人命,错否?”
众人:……
听了帝世天的话,众人再次忍不住的笑了。
这怕不是傻子吧?
安家是何家族?安邦龙又是何身份?不过是要一
处别院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谁敢找安家公子和太子党核心成员的麻烦?!
郑杨帆兄妹,虽然很看不惯安邦龙如此嚣张的行事方式,但不得不说,他们自诩高贵,视百姓为贱民,在这个人分三六九等的社会,帝世天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可笑至极的。
“你听好!下等人,不需要去言语上等人的对错,因为你们弱,所以你们永远都是错的!我儿看上你们的别院,是你们的荣幸,不双手奉上就是错!
你们,不但不识趣,反而伤我儿,取你们几条狗命又如何?!”
听完,帝世天心中不禁升起丝丝凉意,同样是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现在,你问完了,是不是该滚过来跪地磕头?”接着,安松柏又道。
“你的意思是,只要够强,做什么都是对的?”帝世天问。
“怎么,小子,你该不会想说,你很强吧?”安松柏捧腹笑了起来。
“呵…”
帝世天脸色逐渐变冷,杀意波动而起。
“何人,敢动我太子党的人,不知,这帝都之大,除去王族和八大家,以我太子为最吗?!”
就在这时,一辆极其豪华的黑色轿车使了过来,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紫色西装的男子走了下来。
太子,赵冲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