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消除网络上的现有黑料，停止对你的攻击。”顾意抛出条件来。
她语气里带着一些不耐烦和优越感。
很少，但阮舒感受得到。
对阮舒而言，现有的网络情况并不会让她太生气。
她很清楚，等这一波过去了之后，反黑易如反掌。
“做事的席安，不是我。”
“你也看到了席安是什么样的人，她不会因为我说了什么，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顾意克制怒意，长舒了一口气，“事已至此，谁都不必再装傻了。”
“我保证，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不会伤害你。你想办法让席安放弃报仇，可以吗？”
阮舒嗤笑一声，“顾小姐，你这是承认，你和乔司是在同一战壕里的，是吗？”
顾意回答的很慢，“是，我承认。”
阮舒追问，“你承认，我司秋季新品发布会是你做局搞砸的，霆舒工厂的金属事件，也是你主导的，是吗？”
“阮舒，别得寸进尺！”顾意不耐烦，语气变得很差。
“主动权在我手里。”阮舒很自信，“我不是明星，不是什么靠脸吃饭的公众人物。网络上的黑料，只要我不在意，我完全可以不做处理。”
“你的条件，丝毫没有打动我。”
顾意也是强硬的脾气，见阮舒这么说，语气也变硬，“席安拍到的那些，不过就是点绯闻。”
“能对乔司造成影响，可对我没用。我向来就是这种人，被人知道也没关系。”
“就如同阮小姐
一样，单身谈恋爱，上升不到道德问题。”
“啧。”阮舒不可置否，“是吗？”
“单身谈恋爱是不上升道德问题，可如果不是单身呢？”
顾意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阮舒轻皱了下眉头，她接触顾意这么久，还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自己出面。
而且，听她电话里的语气很着急。
她打算诈一诈顾意，“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好。”顾意犹豫了片刻，“你开条件。”
阮舒有些惊讶，她以为顾意还会再拉扯几轮，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下来。
她不觉得顾意是个仗义的人，应该不会为了乔司而向她这么妥协。
难道，顾意本身是有男友的？
阮舒看向身边的阮霆和陆景盛。
在纸上写下：查，顾意非单身。
她这边，继续在电话里拖延时间，“顾小姐，我并不想开这个条件。如果我一开始就想交易，就不会放消息给席安了。”
顾意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事情已经逼到了这个份上，由不得她不妥协。
“你不是想知道背后主使是谁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不必了。”阮舒果断回绝，“顾小姐，在s市，我的根基远比你、比陆家深厚的多。”
“我今天放消息给席安，是我的自卫反击。”
“请你转告陆湛，陆家的内斗我不感兴趣。从前我不插手，现在我一样也不会插手。”
“他想要报仇，请瞄准陆家。再敢牵连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意语气里掩盖不住惊讶，“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舒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们的推测是对的。
陆湛果然是乔司和顾意背后的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