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咒是一种既可以给自己使用,也可以帮助别人的咒法。
而且使用简单,效果迅速。
他先是试着在舒光宇的身上拍了一下,因为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用不用使用定心咒。
这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咒法,但要是对没有问题的普通人施展,也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副作用的。
可他的这一下,明显是没有什么作用,舒光宇现在的状态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这种简单的方法,肯定没有办法奏效。
项宇明白,这下自己看来就是想不用都不行了。
他用右手在左手的手心,虚划了一个定字,然后才再次轻轻的拍在舒光宇的身上。
同时嘴里轻声的说了一个‘定’。
他的这一声虽然不大,但在舒光宇听来,就和一声炸雷无异。
猛然醒来的舒光宇,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项宇。
“项先生,我怎么了?”
看着项宇只是笑笑,他又问了一句:“刚才是不是打雷了?”
项宇只能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看外面的天这么好,怎么可能打雷呢?”
舒光宇从窗户向外看去,果然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根本就不可能打雷。
“那我刚才是怎么了?”他现在心里
也隐隐约约的明白,自己刚才一定是出了问题。
项宇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问他:“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舒光宇想了一下才说:“您先说一下假话好了。”
项宇听了他的这个回答,倒是一下笑了出来。
“你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好吧,我就先将假话告诉你好了,你刚才是心魔附体,我估计你应该还想听真话,那我也告诉你,你刚才是心魔附体。”
听了他的话,舒光宇倒是有些迷惑了:“项先生,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假话就是,你心魔附体是因为阵法还有一丝漏洞没有堵住,所以才会侵袭你的身体。”
舒光宇听到他的这说法,心里就是一惊,不过立刻就又想起了他的话,这只是假话、
可是假话就已经这么严重了,那真话?
这下他的心,就是猛地一沉。
再向着项宇问话的时候,就有些迟疑了。
“那,真话呢?”
项宇笑道:“真话就是你的心魔,不过就是思虑过度引起的,只是以后也需要注意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保证你能这么容易醒过来。”
项宇的这个答案,可是将舒光宇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
因为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比第一个好多少。
而且,他现在甚至都已经不知道,项宇说的哪个才是真的了?
看来自己只能是再问面前这个神秘的项先生了。
“有什么办法吗?”
项宇知道他这是问有什么办法,能将事情彻底解决。
于是便笑着说:“有是有,只是你能放弃这里的一切,和我会东北吗?”
舒光宇‘啊’了一下,然后反问道:“去东北干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办法让你进那家博物馆,然后没事的时候,离那块陨石近一点。”
“那能有什么用?”舒光宇有些呆愣愣的问了一句。
“无根之石的主要作用就是震慑心魔,你只要是在那里,心魔就不会再次侵袭你的身心。”
听了他的话,舒光宇不由得眉头紧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试探性的问项宇:“项先生,要是我能找到一块小的无根之石,戴在身上,能行吗?”
项宇想了一下才说:“或许能挺住一段时间,但是时间长了,我也不敢保证。”
舒光宇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因为要是这样的话,事情能简单不少。
不过听项宇的意
思,这种方法似乎是也可以,只是没有办法彻底解决。
他现在可是亿万身家,这种冒险的事,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做。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吗?”
项宇想了一下才说:“这件事还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除非能找到一块差不大小的无根之石,将大阵的最后一个缺口镇住,否则你还是和我会东北好了。”
“这个……”舒光宇还是摇了摇头。
人到了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的确是非常难以放弃。
他想了一下,突然对项宇说:“项先生,你知道我们这里也有一块无根之石吗?”
项宇早就等着他说这话了,甚至连反应都早就已经想好了。
随口‘啊’了一声,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他:“舒老板,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舒光宇既然决定说出来,就没有想过在退缩。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看看手机,那上面有很多关于这件事的报道。”
项宇有些无奈说:“我出门的时候没带充电器,现在手机已经没有电了。”
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拿给舒光宇看,果然他的手机现在已经开不开机了。
看到这结果,舒光宇也不知道应该说什
么才好。
没有办法,他只能是用自己的手机,将相关的新闻找出来,然后递给项宇,让他慢慢看。
看着上面的新闻,项宇才发现事情似乎是又有了新的进展。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金辉市里,居然有人跳出来,反对将陨石运去上京。
理由很简单,当年东北的那块陨石就被留在了当地,成为了当地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为什么金辉市不能也将陨石留下?
当然也有一些人在反对这件事,同样理由充分,金辉市没有一家够级别的博物馆,可以展出这块陨石。
于是双方就开始了关于运还是不运的争论,只是现在双方,都没有充分的理由说服对方。
也就因为这个原因,陨石的最终归属,成了一件悬案。
市里也因为这个争论,暂时叫停了陨石的搬运。
项宇到是从中看到了一丝机会,他立刻对舒光宇说:“舒老板,这不是一个现成的机会吗?”
舒光宇一愣,他最近一直在忙着给儿子治病,对这件事的关注并不多。
等他从项宇的手里,接过手机的时候,才看到这条新闻。
他一时之间没有明白项宇的意思。
“项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