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喇叭的颜色,冥夜眉头一皱,心想这什么死亡芭比粉?
简直一点都不符合他身上那种凛冽的煞气!
他有些嫌弃的看向旁边的手下,“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吗?给我换了!”
血鹰尴尬的硬了硬头皮,“对不起老大,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反正也就一个喇叭,不如您就将就着用用吧。”
“你!”
冥夜快要被气死了,他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结果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让他烦心,真是麻烦。
不过想想既然没有其他的喇叭了,冥夜也就只能将就着用一用。
拿起喇叭,他直接不客气的冲着厉景懿的家里喊,“厉景懿,你给我出来!”
声音从扩音器里发出去,原本十分有质感的的声线,竟然变得有点沙雕起来,像是那种路边卖洗发水的,拿着喇叭就是一顿吆喝。
此时此刻,血鹰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躲进石头缝里去。
他那堂堂威风凛凛声名赫赫的军火大亨冥夜老大啊,居然变成了如今这沙雕的模样。
唉……真是让人头疼。
冥夜却根本不管不顾那么多,他拿着个喇叭就是一顿狂喊,“厉景懿,你有种就给我出来!
把暖画藏在你家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咱们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你出尔反尔!”
此时,大宅里面,二楼。
厉景懿和唐暖画还没有睡醒呢,就被这一阵声音给吵醒了。
皱着眉头醒过来,唐暖画语气微微有些不满,“谁啊,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闻言,厉景懿也有一些烦躁。
没有仔细听窗外到底是在吵什么,干脆搂紧了唐暖画的腰,然后用被子将两个人给盖了起来,耳不听为净。
不过这一招,明显没有什么用。
冥夜站在门外看见屋子里丝毫没有反应,瞬间火气更大了,加大了分贝就是一顿怒吼,“厉景懿!你这个混蛋!废物!有本事你给我出来啊。”
听到这一句,厉景懿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回他可算是听清楚了,窗外那个拿着喇叭一顿乱吼的人,分明就是在喊他的名字。
虽然那个人的声音经过喇叭的扩张,有些变声了,不过厉景懿还是不难听出来,那个人的声音好像是——冥夜。
“是冥夜来了吗?”
忽然间,唐暖画也醒了。
唐暖画竖着耳朵不断聆听着外头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那人不断的
大喊着,“暖画,暖画。”
“冥夜!”
唐暖画几乎一下就断定了,在门口喊她的这个男人,绝对就是冥夜。
瞬间,唐暖画有一些小小的激动。
毕竟冥夜还是跟她比较熟悉的人,在唐暖画失忆以后,一直都是冥夜陪在她的身边。
这会儿听到冥夜的声音,她自然是觉得再熟悉不过的了,唐暖画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准备到窗户那里去一看究竟。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落在厉景懿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这丫头,难道一听到冥夜的声音,就这么的激动吗?
哼!
谁允许的!
忽然,就在唐暖画准备吧嗒吧嗒跑到窗户旁边去的时候,厉景懿直接将手一拦,竟然直接把唐暖画给拦腰搂了回来。
“喂,厉景懿,你干什么呀!”唐暖画顿时一阵狂躁的挣扎。
厉景懿嘴角邪意的勾起一抹弧度,直接强硬的把唐暖画给按在身下,语气低沉在她耳边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一听到冥夜的声音,你就恨不得立刻跑到他的身边,怎么,唐暖画,你这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吗?”
一边质问的同时,他紧紧的抵着唐暖画
的身体,不让唐暖画有半分的动弹。
唐暖画奋力挣扎了好几下,奈何她就是没有那个力气与厉景懿相抗衡。
无奈,唐暖画只好将身体松弛了下来,然后一脸淡漠的看向厉景懿,“厉景懿,你说话真的很搞笑哎,我炫耀什么了我?”
“炫耀你有人疼,有人爱,不是吗?”厉景懿冷冷道。
不想唐暖画直接冷哼,“厉景懿,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无聊?告诉你,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多呢!你快放开我,不放的话我喊非礼了啊。”
“非礼?”
厉景懿听到这两个字,嘴角的笑意蔓延的更加的浓烈了。
他抬手轻轻的捏住唐暖画的下巴,好以整暇的看着唐暖画那张带着几分怒意的精致小脸蛋,轻轻地说道,“你要是想喊非礼的话,那你就喊吧,最好喊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让楼下那一位也听见。而且,我倒是要看看法律上,哪条规定说了丈夫不能动妻子的。”
话音落下,厉景懿也不客气了。
狂躁而急切的吻直接落在唐暖画的面庞,再然后就是一阵不可描述的接触,与被子下看似混乱的骚动。
唐暖画被一通胡乱的摸索,感觉快
哭了。
她觉得厉景懿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嘛。
最后,唐暖画终于受不了了,撕扯着喉咙吼了出来,“非礼啊!非礼啊!”
闻言,厉景懿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他突然把被子给扯开,让唐暖画的声音得以最大化的传到门外。
事实证明,他的目的达到了。
“非礼啊!救命啊!”唐暖画在床上一顿胡乱的叫嚷,这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冥夜耳朵里。
原本松弛的双手此时此刻紧紧的握了起来,握成一个像铁一般的拳头,放在身侧,冥夜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比一根爆得更明显。
该死!
这该死的厉景懿!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知道自己在下面,所以才故意对唐暖画那丫头动手,逼唐暖画叫出声来。
这个男人,简直可恶!
“咳咳,老大……”
此时,听着楼上的声音,血鹰脸色不禁都有一些微微的泛红。
他轻轻的在冥夜耳旁说道,“老大,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你说什么?”
冥夜瞬间暴怒,回过头去狠狠的瞪着血鹰,把血鹰弄得一阵心头发麻,连忙摇摇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