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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修铁路老农献计策,搞土改官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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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风拂面的春天,不知不觉之间,满山覆盖的雪白地毯被揭开,万物复苏,草木萌生,地下的昆虫开始活动,睡眠了一个冬天的动物开始苏醒,又要为生存忙碌。这里的人们和万物生灵一样,又开始新一年的耕作。

春播还没有完成,这地方又要开始修建铁路了。按照组织的要求,当地的壮劳力要抽调着去修铁路,女人家就得把地里的活做了。大脚的不说,这小脚女人赶驴驾牛,扶犁撒种,铺粪耱地,那可就要费点事了。一时间,这山沟里,分田地,修铁路,还要划成分,开始热闹起来。

先说修铁路的事,这地方原来是丝绸古道上的一个歇脚的准驿站,早年官方就勘定了铁路的线路,断断续续也折腾好多年,也没有个眉眼,当下又要正式开始修建。

以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不知道铁路是个啥,还以为是用铁板铺成的路,也没有见过火车是个啥样子,只是听好多外地人说,那可比大马车大得多,都是铁家伙,爬山虎就更没法比。既不要牲口拉,也不要人去推,好多轱辘子自己会跑,还跑得利索的很。

这地方的男女老少听了这些消息,出于好奇,都在眼巴巴的盼望着,巴不得明天就看到火车,见识一哈,到底是啥样子。

当时大家都在猜想,既然名字叫火车,那肯定有火在烧着跑,要是火车来了,随便给这里掉上几个火星子,这地方的人们就省得用火镰去点火,也不再用艾蒿绳子续火。女人要做饭的时候,不再为用火犯难场了。要不然,时常吭哧上半天,还弄不着个火。

大家一听说,等到把铁路修好了,就要通火车,那可是给当地的庄稼人,解决好大的困难,不要说男人,就连那些小脚婆娘们,个个都争抢着要去修铁路,自己以后用火的的时候,也是理所当然。省得让别人说闲话,白吃萝卜还嫌辣,乱捡便宜胡沾光。

修铁路那可是土工活,主要劳力是当兵的,大部分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婆娘女子们哪能顶住事。春耕之后,当地除了投入壮劳力外,就组织这些婆娘女子们,给修路的人去烧水做饭,还有一些人,帮着给补个衣裳之类的活。

陇海铁路要从这里通过,必须要穿越阻云山,那是关川河与宛川河的分水岭。听说火车爬山还不成,就得挖个洞子。这洞子是又大又深,好几里路途的深度,可有点规模。这可不像在露天地面上挖运土,场面大,人们都能施展得开,只要有一把力气,会使唤镢头铁锨,推着爬山虎,抬着框子,背着篼背土就能干的活。

当时修铁路的人们,在这黄土地下挖洞子,还有点不拿手。挖洞子的时候,洞口子外面的崖面滑落,洞里头三番五次垮塌,听说还把人埋掉了。当地的老汉们听到这些说法,都在操心着,怕不小心把自己的后人们埋在里面,就想着到挖洞子工地上,要把自己挖窑的经验,给这些挖洞子的人教一哈,也让干活的人们得点窍法。

吴家的掌柜,吆喝了自己的妹夫,还有好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赶到工地现场,开始说东道西,指手画脚的拨拉一阵。就给挖洞子的指挥说:“你们这洞子口选的地方不对路,哪有在沟渠子里挖洞的事,那是地下的水路,里面都是烂泥,根本不稳固,你们还在里面点火放炮,不塌那才怪哩。”

这指挥的人听了说:“这是工程师设计的,人家都把地底下的东西挖抓清楚了。我们只管按照设计的线路去挖,还有衬砌,铺道渣,铺铁轨的,各有各的任务。”

吴家掌柜根本就不知道,工程师是到底是做啥的,估计就是泥水匠。啥是个衬砌,猜测就是顶崖面子的杠子和木板。至于铺道渣,铺铁轨的活,自己还猜不出来。然后就给干活的说:“你们的这匠人还不成,这样下去,恐怕还要埋掉好多人。然后用手指着,对管事的说,你们最好把这洞门子,选在前面的山梁下面,估计还稳当点。”

罗阴阳立马就从怀里掏着个罗盘,领着几个人帮忙,拿着好大一轱辘红线,要给这洞子选线定位。掌柜的就说:“这不是你阴阳做的活,公家的铁路,根本不讲风水,你在这瞎忙活个啥。”罗阴阳解释说:“我害怕按你说的地方去挖,把洞子给挖偏了,就和对面的洞子对不上卯。”

打洞子的工程,因多次塌方暂时停了一段时间。又过了些时间,不知是啥人的主意,这洞子的进口,真移到了山梁下面。吴家的掌柜一看,还以为是他出的主意,被公家人采纳了,农家人能为铁路选址定线,心中自是得意的不是一般,到后来就成了经常在人前炫耀自己的话题。

还有这火车站名称的事,也是折腾了好一阵。按照前期的规划,要在这建个火车站,原来叫歇马店。后来的设计者,对这个名称提出了质疑,有人说,火车站是火车休息的地方,不是骡马歇息的地方,叫歇马店有点不妥。有人就建议,干脆叫歇车店,人们觉得这个名字谐音不好,这地方把整饬人叫卸车,再说这里又不装车也不卸车。

这地方原来的小地名,名头是河湾里的李家,这地方有好大一片平地,后来就按照小地名,将车站名称定为:“李家坪。”当地人们听了叫这个名字,好多老年人都有点不服。就说,李家的土地都没收了,现在已经不是他家的,还要叫这个名字,不太合适,还不如叫个公家坪。

至于给铁路选线,设站定名的事,那是设计者的任务,根本不是农家人操心的事,但这里的人们,为了争个名头,还费了好多周折。后来有人解释说:“这地方指的是上李家,不是下李家,叫李家坪也合适。你们看别的地方,车站名称就叫梁家坪,景家店,咸水岔,大河岔,都是按地形和住家取名的。”大家听了,也就不再争论。李皮匠的后人们,为这里能以自家名姓设站,感到无比地自豪。

老子讲,损有余而补不足,那是天道。当下这分田地搞土改的事,只是就有了个大概的眉目。为了不耽搁农事,所有的土地原则上按人头分配,只是因地块有平缓,贫瘠,肥沃之差,还无法具体划分,就将土地都先归农会,各家各户保留庄前屋后的土地,称作自留地。

愿意一起耕种的就加入农会,要单独耕种的也许可,富人把多余的粮食分给穷人。当年收成就按人头分配,国家还实行了减租减息,大多数人们热情高涨,真是前所未有,都觉得自己确实成了这里的主人。

当下要划定成分,那也是筷子里也要拔旗杆,矮子中还得选将军的活,这可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任务,按照上级的要求,官员要切实讲究民主,让大家充分了解国家政策,给当事人有充分地辩解权利。虽说这地方是穷山僻壤,人们的生活水平都还不高,能吃饱饭,穿的暖和点,就是基本的追求。

乡里人不识货,但也会货比货,相对之下,有几家,道永章,李显,李二,黄世满等,在这道沟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大户,也是富户。大家的意见初步定了,划到地主的行列,这些人嘴上也没有过多的辩解,心里也有好多的话说不出来,只是等着看,给其他人家是不是划得公平。

李瞎子、吴掌柜,牛生有等,个个都害怕当这个地主,就连个当个富农都不愿意。大多数家户,都是娃娃多劳力少,没有土地,一年下来是个仅能维持生存。事先就能知道自己是贫农,要分别人家的财产,还要想办法诉点苦。其他也有日子过得趁常的,如今都开始喊叫自己穷酸。

话说这李二,拥有的土地较多,雇了长工短工耕种,还雇了佣人。家中存了好多的余粮,还有十几缸油,骡马牛羊成群。当下被初步划归为地主,李二的心里极为的不畅快。时常在想,这土地是祖上开垦的荒地,有些是拿钱买来的,还有一部分是老四的。自己整天打磨子也在干活,吃的都是些炒面和干豆子等杂粮。婆娘们拐着个小脚和长工一样,在地里干活,长工休息了,她还得给人家烧水做饭,家里的杂事也得干。累了大半辈子,最后还落了个地主的名头。

长工短工和佣人,都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干活的,没有一个是我鼓着(强迫)叫他来的。他们干活还吃的是白面,该给他们的一分都没有少,我在啥地方剥削他们了。想到这些,李二准备要在上面派来的工作组,还有农会的成员面前,详细地理论一番。

一日晚上,工作组召集各户的家长,在泥滩的私塾房里开会,李二就当众就把自家的情况,从古到今,翻里翻面说了个一清二楚。工作组听了以后,叫现场的人作个证。

有几个人,曾给李二扛过长工。其中一个就开始揭发说:“我平常缺吃少穿,给你做活还挨饿,你给我的工钱太少。当年灾荒期间,我们都快饿死了,你家还吃的是白面。你一天啥都不干,自己还吃得肥头大耳朵的,都是我们养活着你。”

还有几个同是长工,听到有人这样的说法以后,嘴里还不敢吭气,心里却在骂着,这货确实连个狗都不如,做活计时候,总是耍滑偷懒,跟磨子一样,一拨一转,不拨不转。现在人家落怜了,你嘴里尽胡嚼舌根,真是好意思开口。

李二听了这些说法,就开始辩解说:“你说我没有做活,那这道沟里的磨子都是谁打的。灾荒期间,这道沟那个人没有挨饿,谁家还能有白面吃。要不是这几家大户,原先存了点粮食救急,还讲了点人情道义,估计都饿死了。我肥头大耳是吃出来的,你现在开始就胀着吃,估计还是个尖嘴猴腮的奓耳子。你说你养活了我,那我养活了谁,难道养活了狗不成。”

李二一气之下出了言语,工作组的人立马就止住了。指着李二严厉地训斥道:“你这态度不端正,对抗组织,对抗农会,等以后再来清算你的罪恶。”

再说这吴家的掌柜,当下也划到地主行列。吴家掌柜就在大会上说:“我这个地主是从哪里来的,我还有点担当不起。家族的土地是祖上买的,自家的人都是种田的,雇的短工是托人找哈的,都是些内官街上没事干着浪们子的人。我这家早都分开了,三房头连日子都过多难场,二房头的到处给人打短工,当童工,后人们大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四房头也是挣命着哩,穷得屁都夹不住。我和老五整天忙着地里的活,都快苦死了,最后还成了地主。”工作组成员听了,让大家揭发。

有人就开始发言说:“你家拥有大片土地,曾经雇佣过长工,还有保丁,几个庄子像城墙一样,在这道沟是最大的。你自己当过家长不说,祖上曾经以给人看病名义,剥削病人和穷人,还开过店铺。”这人给吴家掌柜罗列了好几条罪状,揭发了好多的罪恶。

吴家掌柜一听,就开始争辩说:“庄院都是土筑起来的,原来是为了防土匪,现在没有土匪了,你们谁想要就挖着背回去。国家筑的长城更高达,那城墙里的人都是地主吗?”然后嘴倔起来,提高嗓门准备要骂人了。

徐匡子一看不好,立即开始说话了。只听徐匡子说:“雇长工那是祖上的事,只有马脊梁,山上人,刘家的麦客。我徐匡子和八娃子都是亲戚之间帮忙的,八娃子是跟着放羊娃一起玩的。至于马脊梁受了多少剥削,让他自己说。”马脊梁一听,自己当年要饭没处来没处去,人家收留了,当下说是受了剥削,自己还说不出口,就干脆不吭声。

孔云海也开始说话了,至于看病的事,我可是亲身经历了的。吴家的掌柜,以为孔家的要胡说了,当年给你家娃看病,连钱都没有收,你还要揭发说这是罪恶。刚要辩解,就叫工作组的人止住说,等人家把话说完。孔云海接着说:“给其他人看病收了多少线,我不知道,但看病收钱那也是道理上的事。当年给我的娃看了病,药钱一直欠到前两年才给的。”

孔云海说到这里收住了话茬,心里在想,我们这里要是多遇上这么几个人,即使受点剥削,估计大家也是愿意。我们这里的婆娘娃娃们,一旦生了病,除了给庙里的神仙磕上几个响头,其他就只好认命,等着见阎王爷呢。想叫人来剥削一哈,还得到几十里之外去找个先生。以后要是多上几个这样的人,只要能把病看好,那收点剥削也值得。

吴掌柜的听了,辩解了一句说:“刚才有人说我当过家长,这地方不论穷富,谁家没有家长。羊牲口都还有个饲养员在管,那个人家的人没有人管,那不就成了吃野粮食的了。”

工作组人员止住了话茬,要大家再论其他各家的事情。吴掌柜也就不再争执,心想,这孔云海偿还药钱的事,从来没有见到,等以后再问个清楚。

家栋听着,心里在想,自己家穷困潦倒,肯定不会被划成地主,其他的都没有在意,只是这还了药钱的事,这下可就露馅了,只怕掌柜的问及。

大家正在说着,有人进门来给吴家老四传话。这吴家老四一听,连忙起身向工作组请了假,直奔自家去了。当下这里的人们,都忙得不可开交,谁知这吴家又出事了。

吴家四房头的婆娘张氏要生娃娃,先后们几个人在帮着料理,谁知遇上难产,这娃半天生不出来,折腾了好大一阵,就赶紧找人给男人带话。吴家四房头来到家里一看,娃娃是扥出来了,还是个儿子。婆娘斜躺在炕上昏迷不醒,满炕的白土上都掺满了血。连忙叫人先把娃娃顾救住,大人还没有个办法,只好烧点大烟偷着吸上两口,等着听天由命了。

没过多长时间,这婆娘张氏因失血过多,就见无常去了。四房头这就遇上天大的难场事。吴家家族中的男女老少是手忙脚乱,悲声一片。一面要给这没了的人办丧事,一面还要顾救这月里娃。

经庄上人帮忙,罗家的阴阳在离祖坟好远的地方,给找了个墓地,就凑合着把这婆娘埋了。吴家老四和儿女们的悲伤心情,家族内部一时还没法安慰,只能自己压抑。不管怎么样,遇事还得面对现实。

这家中成年的不说,如何喂养这月里娃的事,先得有个着落。当下这四房头的几个儿女,大儿子成家,生了个女子,正在吃奶。家中三个半大不小的女子,还没有到成家的年岁。大女子嫁给罗家,跟前也有一个儿子尚未脱奶。老五的婆娘何氏,生了个女子,也正在吃奶。

吴家的掌柜虽说已经不是家长了,但这时候还得给操个心,就搬着指头琢磨着,家族之内有奶的婆娘,一个是这娃的嫂子,一个是婶子,还有亲戚罗家的姐姐。这嫂子和姐姐给喂奶,不合体统,只有婶子合适。经掌柜的安排,老五家的何氏给这娃喂奶,抓养着稍微大点再说。娃娃的嫂子和姐姐,平常给匀着挤上点奶帮着喂。就这样,这娃还算命大,活了下来。四房头的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和痛苦,还得忙乎地里的活,参加各种会议。

当下这道沟,道家,李二家,黄家,李显家划为地主,梁家,李瞎子划为富农,其他大多数贫农,还有几家也不分上下都叫中农。快到秋收时间,大家都开始操心,没收地主家的土地和财产如何划分。分配粮食,划分土地,尽管麻烦,但还是有个哈数。

再说分配财产的事,那可就要犯好多周折,尤其是这农用工具,一个铁锨,不可能分给几家,这家分得镢头,那个得了铁锨。还有这碾场的碌碡,羊牲口等,不可能劈开来分。工作组的人觉得也难弄,最终的办法,只能将这农具集中起来,大家共同使用。

然后就是分房产,这没收的房产如何分配,更成了问题,折成钱还得有个准确的估价,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留着以后给农会和学校使用。好多的贫农中农家的人,心里想这下可能得到好多的财产,最终的结果,叫这些人失望了。只得了些粮食和土地,还怕自己耕种不过来。

大家都开始犯疑惑,这地主剥削我们多少年,咱们就这点东西,肯定是把银钱藏下,没有全部交出来。接下来的事,就是要想办法,叫地主把所有藏下的都要交出来。当时倡导主动交代从宽,隐瞒抗拒从严。批斗地主,揭发其罪恶,教育攻心,等各种措施,都用上了,一场扣人心弦的揭批斗改活动,便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话说那道永章被划成了地主,自己也没有感觉有多冤枉,自家确实拥有大片土地,也雇了好多长工,还有管家和家丁。土地没收了分给大家种也是个好事,自己也省点心。农用工具那是种地用的,随着土地走,分给大家也是道理。有点不可忍受的,就是这些人,分财产,分粮食,拆房子,那野蛮的程度,和当年的土匪没有什么两样。

有些人当年就像个狗一样,见了人巴不得叫个太爷,见面行礼磕头的时候,都把头碰到地上了。没有粮吃的时候,上门来借粮食,那一副可怜的奴才样。如今得了势,没有一点的人情味。连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清楚,现在分田地,就是把这所有的土地给你,估计最终还是个穷鬼。好在自己早就把好多粮食卖掉了,要不然现在都要喂狗了。

堂堂七尺男子汉,腰里枉佩三尺剑。老虎如今落平川,还不如那丧家犬,鱼儿当下吞勾线,怨天尤人也枉然。三少爷突然想起,老爷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上新庄这地方是个风水宝地,运程只是五十年,自己掐着指头一算,果然正好到五十年。真是:时来风送滕王阁,运去雷轰荐福寺。

再说这李显,划归地主,自己没有可以辩解的理由。人家说剥削了,就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清。财产和粮食这可是证据,只恨自己当年没有把它卖掉,就是一把火烧掉,也省得惹麻烦。当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净。

李显还在为后代们担心,心里想着还有这几个儿子,经常和自己一起叫人家揪斗,还有这婆娘们也脱不了干系,那以后的日子怎么个过法。好在自己还有点远见,把好多银子埋在地下,到底有多少自己也说不清。要分给儿子们,暂时还不敢挖出来。

把这埋银子的地点给他们说了,还怕有的儿子婆娘沉不住气,一旦漏了陷,那可就人财两空。就是到了以后,恐怕弟兄之间还分配不公,惹出事来。李显当下就对这几个儿子,开始仔细地掂量,到底把这埋银子的地方,交代给哪个儿子稳当点。

还要说那李瞎子,起初也划成了地主,李瞎子坚决不服。就申辩说,我家大人娃娃,七八个人住在一个炕上,家里的粮食也没有多少,只是有十几缸清油。土地那是几家人的,当年进林他爹没了,婆娘娃娃没有办法种地,叫我代管,我只能雇人来耕种。现在人家儿子也成了家,大的一个当公差去了,二儿子两口子自己耕种。我这里也是弟兄两个,一个死了,娃娃还在我这里养着,等娃娃长大了,土地也是人家的。

通过大家的评判,李瞎子和李进林都是富农。划成分的事,经官方主导,当地人评判,最终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继续思想改造,批斗地主富农,改造这些人们的思想。后事如何,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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