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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贪官司主仆结仇冤,行道义石匠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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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里徐框子,听了女儿的话,没等女儿出门,自己拔腿就奔着吴家来了。到了吴家,开口把自己的想法,准备向吴家掌柜的详细说了一番,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吴老大堵了回去。

吴家老大说:“我家老五除了嘴笨了点,不适合当个吹鼓手外,你觉得他那样不行。你看我们吴家人,那个像吃残羹剩饭的。不要说过过门的,就是门风稍有不正都不行。加上辈分本身都不合适,亏你这上姑舅能想得出来。”吴老大给这上姑舅扬了一脸的灰,一点面子也没留。

徐框子这阵子真是,癞蛤蟆跳门槛,连墩沟子带伤脸。好在徐框子本身就是吴家的常客,姑舅们之间从小就在一起,相互都知道底细,也就不再过多地计较。

再说那徐氏回到家,一时没有沉住气,就把自己的想法向四婆娘说了。李四的婆娘近日正在愁眉不展,为自己和儿女们没有个着落而犯难心,当下听到二嫂子这么一说,觉得这嫂子虽是小脚人家,还真是显得大度宽宏。

四婆娘在想,那李二虽是阿伯子哥,按照家规,两个人之间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只是根据平时行事的习惯,断定还是比李四本分得多。就是寄寓在他门下,只要嫂子宽容,也就凑合着过了。

女人家嫁汉,不过就是个生儿育女,穿衣吃饭的事吗,若是嫁给这阿伯子哥,吃喝不会犯多少难场,两个娃娃也名正言顺是李家之后,也省得看别人家的眼色。四婆娘只想了这些,随后除了满口应承,一咕噜扑到徐氏怀里,大声哭吼起来。嘴里还连哭带吼地念叨说:“感谢嫂子的宽容大度,只要这两个娃娃有了着落,我就是死了,也是无所谓的事。”

李四要卖婆娘的事,因徐框子夹在中间这么一搅和,一时还没有个着落。只是外面的人听了传言说,李二要收留弟媳妇,那些来说媒的人听到了,暂时为了避嫌,上门来擦壤混饭的人少了些,李二家的门上消停了许多。

过了一段时间,李四读书的盘缠用光了,就跑回到家来,想踅摸点盘缠。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家屋里现在都快到米干面净的程度,要在自己家弄点盘缠,那是鸡脚杆上刮油,根本没有个眉眼的事。只是希望尽快把婆娘娃娃卖掉,弄点现钱,以后再把土地也卖了,估计也足够自己奔前程的破费了。

如今回来,知道自家一定是冰锅冷灶,就先进了二哥的家门。徐氏见小叔子回来了,赶紧使唤佣人们做点吃喝,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问李四说:“你是不是一定要把婆娘娃娃都卖掉。”李四先到嫂子家,本来就想先询问卖婆娘娃娃的事,顺便混口饭吃,还没来得及开口,嫂子就问起了这事。李四连忙回答说:“我就是要问这事,有没有个合适的下家。”

徐氏就把来人提亲的详细过程,一五一十说给李四听了。有的要婆娘不要娃娃,有的要娃不要娘,没有一个能应承你所要的礼钱。李四一听,便知道这事还没有个眉眼,就生气地说:“不行再把所有的土地都搭上。”徐氏一听,就知道这李四已经是鬼迷心窍,死心塌地,不可回头了,就把自己的主意说与李四听了。

李四听了嫂子的话,心下就有了主意,知道二哥愿意收留,嫂子也能容得下,这样两个娃娃也省得受白眼,那可是巴不得的事。就满口应承,接连说了不知多少个好字来。然后催促嫂子说:“那就等二哥晚上回来,抓紧商量着办就是了,土地也搭上,等我三年以后,参加府试中榜了,再来感谢你们。”

那李二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出了门,操心打磨子的事去了。干了一整天的石匠活,约莫到天黑时辰,背着干活的家当回到了家。进门一看,老四在家,就随便招呼了一句。李四连忙给李二说:“二哥,明年我要参加乡试,时下要给学府缴纳考试的资斧,我回来看看这婆娘,到底有没有个下家。”

李二没有读过书,这过于文雅的词语一概不晓。遂问道:“怎么天天都在乡试,要什么资斧,我这里的斧头和锤子,都是干活的家当,你拿去做了乡试的斧头,我就没事干了。”

李四的学问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但毕竟是有资格参加乡试的童生。不光是在李家,就是在这道沟里,那可是羊圈里面的驴娃子,连踢带尥的。听到当哥的在质疑,李四连忙解释道:“这乡试不是天天都举行,只有逢子、卯、午、酉年才一次。这资斧吗就是读书和参加考试的破费,不是你说的斧头。”

李二接过话茬说:“你说的什么子午卯酉,我都懂不来。但我知道,你现在老大不小的了,家中有婆娘娃娃,还有不少土地,安安稳稳地把庄稼务好,也省得折腾,都到这把年龄了,还求个啥功名。弄得卖婆娘送儿女的,哪里像个样子,搞不好都成了天大的笑话,等后人们长大了,都是怨恨。”

李四因听了嫂子的话,不仅揣摩到李二的心思,愿意收留自己的家小。而且也知道,这李二是个细详人,既舍不得吃,又舍不得穿,只知道存粮存钱,家里的积蓄还是丰盈,就开始给这二哥上课了。

李四便夸夸其谈,说什么范进原先是一个穷书生,为考取功名,弄得家庭穷困潦倒,孤儿寡母饥寒交迫,遭到了街坊四邻五舍的讥讽。就连自己老丈人胡屠户,也经常白眼看待。一不小心,最终考中了举人,让大家刮目相看。自己现在也是穷困潦倒,卖婆娘弃儿女,将来要是成就功名,那可是家族的荣耀。

李二心里明白,老四念书念成个死皮无赖了,非要赖到自己身上不可,但毕竟是手足同亲的兄弟,又不便撕破脸皮。就回应说:“我也听说书的人讲过,范进五十多岁才中了个举人,但一不小心竟然中了邪,成了疯子。要不是老丈人胡屠户一巴掌打醒,那可就是苦命的没有个到头。

你现在要卖掉婆娘,丢弃娃娃,死心塌地的念书,要真是中了举,也和范进一样,变成了个疯子,那就自己把自己害了。你可没有像个胡屠夫哪样的丈人,来帮你治病。我这当石匠的,可没有人家杀猪的那个煞气,驱不了那个邪。”李四听了哈哈大笑。

李二说:“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两人各自歇息去了。

再说那上新庄的道家,最近一段时间也不平静,把个道永章折腾得不能安宁。当地人传说,道家居住的地方是个风水宝地,加上三少爷读书读到了童生,读书人有所见识还善于合计,道家自三少爷道永章当家以后,没过几年,取了三个婆娘,家庭和睦,丁财两旺。

道家门下所雇佣了好多的长工短工,就近的不在话下。几十里开外的也闻风,来干活的不少。放牛羊、赶骡马、喂牲口、养家禽,担水垫圈,拾柴做饭,擦灰扫院,务地种田,保家护院。各路人手,干啥的都有。各项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称得上当地最有名望的大户人家。

道永章除了管些大事,整天扛着一只双筒猎枪,到处寻找兔子,野狐子,野猪之类,不妨也碰上旮旯鸡、鸽子之类射猎上几只,享用点野味,也算是个乐趣,过着当地人特别羡慕的逍遥日子。家中日常琐碎事务,全交由管家料理。

一日,道永章带着几个家丁,一大早就出了门,到黑泉山地方去打猎,一路上串沟爬山,踅摸了一上午,一无所获。到了下午,只见马寒山狂风怒号,兴隆山黑云乱舞,天上顿时雷鸣电闪,地上是风起尘扬。一见天气突变,大家只好丧气地拔腿返回。

临近黄昏,天气渐渐平静下来,快回到了家门口,只见一只像老鹰一样的鸟,在庄院后山的一块地埂子上叫唤。道永章来了兴致,端起猎枪,就给消灭了。叫跟随的人捡了回来一看,原来是只鴴侯(猫头鹰),道永章心里当时就开始泛起隔隐。

听老人曾经说过,这鴴侯(猫头鹰)是有灵气的,不能随便打死,否则就会带来晦气。今天自己跑了一大圈,一枪都没有放,心里有点着气,把他给灭了。陡然之间,眼皮跳得又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有一种不祥之兆,便赶紧往家里走。

嗨,你还甭说,这道家的家长,还真有点灵感。临近家门,只见管家的急急忙忙,冲出了大门迎上前来,连叩头的规矩都没有顾上,就禀报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道永章听管家禀报说,放牛娃把一头老尖牛,追到崖底下扮死了。道永章虽说严法凶狠,但也是个通达知礼之人。心想那畜生,也自有求生的天性,不要说放牛娃往崖下面追赶,就是老虎豹子猎杀,也不会随便跳到崖下面去的。

道永章心里再犯疑惑,就命管家把放牛娃叫来,自己要亲自问个究竟。管家立马叫家丁去叫放牛娃。这家丁就去找放牛娃了,看见放牛娃在牛圈门前蹲着,老远就喊了一声说:“掌柜的叫你呢。”

这放牛娃已经被管家狠打了一顿,心里本来就怕得个要死。一听见掌柜的在叫自己,拾起身子,拔腿就跑。家丁一看放牛娃跑了,回头就说给管家。管家一听,就让家丁去追拿。放牛娃一看后面有几个家丁来追自己,就挣扎着使劲地乱跑,一时就不见踪影了。

几个家丁寻找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沟底下的泥滩了找到时,谁知那放牛娃已经命归黄泉。几个嘉定急急忙忙又回来禀告说,人已经扮死了。

道永章一听这话,心中是又气又怕,当下就把管家和几个当事的家丁叫来,先是扇了这管家几个耳光。然后经严厉拷问,几个家丁说,因下午刚下了雷雨,泥泞路滑又是黑麻咕咚的,估计是不小心乱跑,滑下悬崖,掉到沟里去的。

道永章心想,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只是折一头牛的事,除了赶紧叫人们处理那放牛娃的后事,还得立即报告官府,这下可就摊上了大事。

再说那李二,是个地道的农家人,虽说对种庄稼的行当悟得不深,但是干起体力活,那可是不遗余力,能吃得了苦的人。自从娶了徐氏,家务事全权交给婆娘料理,徐氏操持家务,还算有点套路,几年以后,日子过得也算趁常。

虽是弟兄,这李四可就不一般,自从娶了婆娘以后,没过几年,就和李二分了家。自己因当年受到私塾先生的赞赏,立下了鸿鹄之志,一门心思要把这四书五经,读出个眉眼来。家中除了操心自己读书的花费,其他一切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

没过几年,生了一男一女,光阴如老太婆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家中是穷困潦倒,自己还要舍命读书。当下这读书考功名,不但读书需要一定的银两钱财,还得打点考官和相关人员,那可是无底洞花钱,还不一定有效果。李四心里干着急,但就是没有个便利的来钱门路。李四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做起卖妻儿女的事。

李二近期为这李四卖婆娘的事,闹得心烦意乱,又因当下吴家要准备着分家,托付自己给打一盘磨子,活催得很急。人常说这急忙生乱,乱中出错。急忙之下把磨盘打好后,不小心把磨齿纹路给弄倒了。

准备交活前,叫吴家的掌柜来看,吴家老大可看了个仔细,一见磨齿的纹路布设,知道纹路是反的。不说其他,只是二话说了不站点,指着李二的鼻子说:“你这个石匠左衽右衽,倒顺都分不清,只配打个碌碡、石板、食槽之类,我们又不是左撇子,怎么把磨齿子打成倒达子。”当时就把个李二羞臊得脸上都挂不住了。

李二知道,这吴家老大既是亲戚,又是长辈,是个不好说话的人,这活路还不敢拖延。第二天鸡叫三遍,像往常一样,李二背了干粮准备出门,继续自己的行当,要赶紧把吴家的活给干完。

婆娘徐氏随手就扽住了后衣襟,乞求着说:“趁着老四回来了,你们弟兄们赶紧先把这家务事,弄干散了再说。”李二就随口说:“你姑舅爸家的磨子活催得很急,你也知道你大姑舅爸的为人,拖了时间除了话难听,还要扣钱的。”

徐氏回答说:“这事由我来顶着,你当下只管跟老四商量要紧的事。”两口子正说着,李四也赶到跟前来了。

原来李四急着要弄点盘缠,继续赶往狄道学堂去读书。只是盼望李二赶紧发个话,答应收留自己的家小,拿出些银子,供自己读书开销就是了,其他的都不在话下。

李二见李四来了,就直接说:“那就按照你们的主意,婆娘娃娃我就收留了,你要的礼钱我一手付清。土地我先种着,每年给你交些租子,等以后你要种的话,就归还给你。”

李四随口就是一连串的好,就这样定了。只听李二继续说:“那就选个合适的日子,把熟悉的庄上人和亲戚们请一哈,不要说过什么事情的,只是大家在一起做个证就是了。”

李四当下是巴不得赶紧拿上银子,立马上路奔狄道府去读自己的书,哪里还有等选择日子的功夫。开口就说:“这几天都是黄道吉日。诸事适宜,当下就办,要请那些人,我亲自去请就是了。”

李四先是给本家各房头的亲堂弟兄们打了招呼,然后又亲自登门,把本道沟有点名头的人都请了。李二家忙乎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所有的亲戚都带着家小来了,庄上人除了道永章,因家务事生了闷气,只派了个家里的人,来搭了份礼外,其他人家的主人都亲自来了。

李二家中备了好几桌酒席,待来人享用。在众人的见证下,弟兄俩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成了卖妻娶弟媳的交易。

到了黄昏时刻,众人才散了席,大部分庄上人和亲戚们,都各自回家了。李二已经是里外忙乎了几天,累得只想上炕睡觉,明天还要继续打磨子。只听到李四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谢谢了我的孔方兄,你可以使鬼推磨。”

李二听了,还以为是在谢自己,不耐烦地说:“兄弟之间有什么好谢的。鬼还能推磨,我打的磨子,都是我先推着试的,不但自己要推,大家在地里忙活的时候,这磨盘都要自己亲自背着,送到主人家的门上。你看最近弄得手忙脚乱,自己打好的磨子没有亲自推,结果纹路倒着都不知道,要是真有个鬼把那磨子推了,也省得叫人家吴家掌柜花搅。”

从此以后,李四的婆娘娃娃全归了李二。李四卖婆娘娃娃,李家门头阿伯子无奈取弟媳的戏,就这样暂时落幕。

再说那道家,前不久出了个人命的事,已经被告到了衙门。三少爷这可摊上官司了。一日,衙门来人,将三少爷和几个家丁带走拷问,官府还派人三番五次,到建廓子来追查,不但道家不得安宁,就连与道家有点瓜葛的人家,都惊动不小。

官府来人调查,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道家的牛是怎么死的,放牛娃是如何扮死的。这事儿别人根本说不清,只有在一起赶牛放羊的几个娃娃,是亲眼所见。

来调查这事的衙役们合计一阵,觉得这娃娃们不会说谎话。就将几个放牛、放羊娃抓了起来拷问。这些属相都还没有轮回的娃娃,哪里经过这个场面,见到衙役询问,吓得除了全身发抖只是个哭喊。加上这语言差别,嘴里结巴着,连话都说不清楚。

几个衙役听得含含糊糊,还不好做个详细的旁证,无奈之下,只好把各家的家长叫来应答。其他几个娃都是几十里之外来的,本庄上只有这孔家的老大是其中之一,衙役就近把这孔云海传唤来,要问个详细。

那孔云海是三教九流,什么场面都经过。见到衙役,一听说要调查道家的牛,到底是如何死的事,放牛娃是阿门死了的。孔云海开口就毫无客气地回答说:“摔死的是牛,扮死的是人,不是羊。俗话说,马王爷不管驴的事,我娃是放羊的,还能管到牛的事,这和我的娃娃有什么瓜葛?”

衙役一听这孔云海说话带着质问的口气,再看这架势,心下琢磨,这人不是个有来头的,也是个混世魔王,还不敢轻举妄动。就随口解释说:“我们要调查的是人命案,但缘由是牛的事引发是,你娃和这死了的娃一起放牛羊。我们只是问一下,这牛到底是怎么掉到沟里去的。把他们看见的情形说个清楚,画个押做个证据就是了。”

孔云海回答道:“我娃眼神不好,就连自己放的几个羊,都观点不过来,还有功夫去看牛的事。”几个衙役狠了一阵,没有人吱声。

此时孔云海也觉得这是官员履行公差,调查事件,还不敢过分的任性。就问儿子说:“牛是怎么跌到沟里的,你到底看见没有?”孔家老大和其他几个放羊娃一见孔云海在场,虽然还有点害怕,但也平静了好多。

孔家的大儿子一听老爹在问,就吭吭哧哧地说:“当时一阵黄风,马寒山黑云遮天,打雷闪电,随后大雨点子就下起来了。驴骡牛羊自己开始往圈里跑,大家赶紧追在后面往家里跑。一会时间,路上已经滑得走不成,牛在往家跑的时候,滑倒在斜坡上,滚到沟里的,我都看着了。”

其他几个娃也开始应声说:“就是、就是、对对的。”衙役们这可听得真切,就做了笔录,要孔云海画个押。孔云海没有抓过笔,只是盖了几个手印,大人娃娃就散去了。

衙门随后把道永章和几个家丁抓起来,进行了严厉地审问,几个家丁异口同声地供词说:“当时放牛娃听说主人在叫他,要拷问牛的事,便逃跑了,是在逃跑的时候,因天黑路滑,掉到崖底下扮死的。”

道永章供词说:“自己从外面回家,管家说了扮死牛的事,自己命家丁把放牛娃叫来问个明白,结果是人没有叫来,只得到回话说,放牛娃滚到沟里瓣死了,到底是自己跳崖还是家丁推下去的,我也说不清楚。”

官府经反复拷问,多方查证,确认放牛娃是被家丁追赶,忙于逃跑滑到崖底下扮死的。折腾了好长时间,道家通过各种途径,给衙门的大小官员和当差的,做了不少打点,最后官府依照规矩判定,道家给死者的家人,赔偿如数的银两,好不容易,才了结了此桩命案。

道永章被放回到家后,立马把管家叫到跟前靠咐道:“把该赔偿的银两,足额缴纳到官府,另外给衙役的官员们,再上点贡钱,以示谢恩。”道永章经这一番折腾,心累神疲又恼又气,干脆睡在炕上,三天三夜除尿了一泡尿,不吃不喝,没有起来。

到了第四天,道永章又气又饿,实在招架不住了,很早就从炕上爬起来了,小婆和佣人们赶紧给准备了最好的吃喝。道永章喝了早茶,吃了点油馍馍,从炕上下来,走出房门,就准备清算那管家的和几个家丁们的账,要把一肚子的闷气放出来。要知后事,下回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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