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这样,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云迁迅速运转真气,融合本命玄火,施展出般若掌,这应该是到目前为止,他的最强的攻击了。
只见那紫湛湛的真气,自掌心喷涌而出,隐隐有些风雷之势,直冲那女刺杀使而去。
只见那玄火真气所过之处,灌木或杂草立刻变为红色的木灰,风一吹,即刻消失。
女刺客身形滑溜,快速闪躲,不与那玄火真气接触,两条人影急速变换位置,一时半会儿倒也奈何她不得。
当然,如果是生死搏命,云迁有几次是可以得手的,可对面明明是位娇滴滴的姑娘,尽管是位刺客杀手,潜意识中实在是不想辣手摧花。
这让云迁心中非常窝火,这要是被缠住了,其他的人估计很快就会到,到时别说救人,自已也得栽!
看来得另想办法。
正在琢磨间,一阵噪杂的声音夹杂着急速赶路的响动从山下不远处传来。
来得这么快?
走!果断撤离,云迁急向那女子击出一掌,正是般若掌,待得有一丝空隙,向旁边杂草丛中一跃,转瞬消失在密林中。
这是一处新挖掘出来的洞穴,洞并不大,洞口用坚石堵得严严实实,并盖上杂草。
云迁正坐在洞中,此时,他已将状态调整到了巅峰,这里可是危机四伏,随时准备拼命。
面前,那第三只石盒子,己经打开了,里面有一只梭船,看起来象模具。
云迁手中正拿着一张兽皮,皮上写有极小的字,整张兽皮都是。
“吾乃震金大陆郑家人,名叫郑仕,因喜好炼丹,也曾得到过炼丹第一人,丹圣尊王勋前辈指点一二。”
“但对修炼并不上心,致使后来为仇家所害,筋脉俱废,在家族和朋友的帮助下,逃到了这盘古山脉,多年以来,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要修复筋脉,因这筋脉是为特殊密决所伤,不可得。”
看到这里,云迁心中不由一动,这不是和爹爹一样吗,难道爹爹也是为特殊密决所伤?难这些年,大伯为他遍请名医与炼丹师,为他医治,却毫无起色。
接着看下去:“一次偶然的机缘,得到一张丹方,正好是医治这种特殊密决所伤之筋脉。只是其中有一味灵药--逆筋藤,却始终未曾找到。”
“几十年来,经多次探访,终于探得,这种灵药在一个叫造化天坑的地方,才可能有存在。”
“遗憾的是,找到这丹方时,吾己经是风烛残年,且修为尽废,无法查找到造化天坑。只能抱憾而终。”
后面还写了很多,大意是将丹方及所需灵草灵药置于第一只石盒的夹层。
有夹层?拿出装渡劫神丹那只石盒看了看,还真有夹层,位于盒底,难怪那只石盒看起来要浅一些。轻轻撬开夹层,果真有一张丹方,那方子记录在一张兽皮上。
从这张丹方所描述的症状看,爹爹的筋脉伤,的确与其完全一样,也不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以前以为只要炼出了拨筋丹,就可以治好父亲的伤,看来自己将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还有一些灵药灵草,这些云迁都认识,可以炼制三颗丹的量,当然,并没有逆筋藤。
将这些继续放回夹层,收好石盒。
最后介绍了盒子中三样宝物的用法。那盒子中的那条船,叫闪电梭,正如其名,航行速度奇快,就象闪电。需要耗费海量的真气。
郑仕前辈总结了一句话: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不难看出,这个郑仕是个怕死的人,所留几件物品,基本上是为保命用的。
那闪电梭,云迁暂时不敢试,洞穴太小,怕装不下。
按郑前辈的说明,那船催动起来,有数十丈长,七八丈高。最好的逃跑工具。
这次云迁刚好用得上,不过不是逃命,而是救人。
待一切准备妥当,云迁离开了洞穴,再次回到了刚才离开的地方。
已经打草惊蛇了,所以云迁这次更加小心了。
可无论如何,谁阻挡自己救人,我就杀谁!
前面有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有不少光亮从山脚照出,有人声从一条小道的转弯处传来,还有一些人影在走来走去。
远看,这座山就象半只包子,被人切掉了一半后丢在那里,周围没有什么树木遮挡。有一面非常陡峭,就象刀削的一样。
在刀削面,有一架铁索做成的悬梯,从上面垂直而下,钢索的另一头,被两根巨大的铁桩固定,悬梯横挡十分光滑,镫亮镫亮的,显然是经常有人攀登,踩踏出来的。尽头,人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云迁并没走悬梯,而是从旁边绕了过去,顺着陡坡,拉着藤蔓,接近了悬梯尽头,一个巨大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神识探进去,让云迁惊讶的是,这个山洞很大,仿佛将整座山掏空而形成的。
在山洞深处,有一排的铁笼子!约莫十几个,铁笼子大多数是空着的,有两只,关着妖兽。
此时,有六个正站在最里面的三只笼子前,正在说着什么。那绝美女杀手,这次却不在洞中。
当云迁蹑手蹑脚的走近,瞬间血冲大脑,双眼赤红。全身颤抖,真气差点过运行岔气。
旁边的三只笼子中,正是关着他至亲的三个人,大伯父他们。
此时,三人手脚上的铁镣已经不见了,但那铁笼子的却比旁边的粗壮许多。三人身上血迹斑斑,显然没少受折磨。大伯伤势最重,已经无法坐起。
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云迁竭力压住即将暴走的状态,看向旁边那六个暗影社的人。六个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成品字形将三只铁笼子包围在其中。
稍微退后,神识沉入识海:“九老,九老,我想施展妙衍鼎隐决。”
“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九宫衍鼎这次再次受影响,可能暂时无法动用它,在你拿到息土,修复前,我也会再次陷入沉睡。”九叟微弱的声音从识海中传来。
“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啊!可那三人是我的至亲,我是一定要救的!”云迁急切道。
“随你,我虽不理解你们人类的感情,但我能感受到,你的决心。那就去做吧!”九叟没再说什么,沉寂了一会儿,云迁退出了识海。继而,人也悄悄退到了洞外。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很久,正当云迁要起身,再次进洞察看时,从里面走出了四个人。
看来长时间的守卫,没有发现异常,他们也开始懈怠起来了,四人出洞后,并没有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机会,终于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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