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云霸天阴沉着脸,听写云迁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后,忽的从椅子站了起来,在大厅中不断地踱来踱去。
“看来,方家对这次的赌约,是极为不满意。”云霸天回头皱了一下眉头,对云迁二人说道“这次多亏了云雄,如果不是他急急忙忙跑去,将你们快斗的告诉了凌堂主,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个后辈,方家竟然如此!”
“是呀,如果是凌堂主担心出事,提前通知了我。”云霸天有些后怕的摇了摇了头:“想那方遒来得好快,我一听到消息,就直接赶了过来,还差点慢了一步。”
“可见,你早就被他们盯上!”云霸天看了云迁一眼,继续道:“迁儿,这段时间你应该尽量呆在家族内,我看这方家绝不会轻易放弃算计的。”
“大伯,我知道了。”云迁看到大伯那由衷的关切之情,不禁心中很暖,对他咧嘴一笑道。
“迁儿,你没事吧?吓死老爹了。”云迁还想说点什么,云霄天急勿勿的冲了进来。两手抓住云迁双臂。一阵摇“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可叫爹怎么活啊?”
“爹,我没事。”看到爹爹进来的如此急切。云迁笑了笑,指了指全身上下:“你看!这不好好的吗?”
“哎,你这孩子,我己经吓怕了!”
看着云霄天那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不甘,云迁不禁心中暗道,一定要治好爹爹的筋脉伤,儿子遇到危险,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
小木屋,大木床,青色大鼎,此时大鼎中,火焰窜动,正有一股浓郁的丹香,从中飘了出来。
自大伯那里回来后,云迁就一头钻进了房中,没再理会方家的事,祭出青坛方鼎,继续炼制壮筋洗丹。
特别是看到父亲那眼中心疼自己,却因伤痛无力的绝望时,云迁更加坚定了决心,可自己还是太弱太弱了。
别说炼出三阶丹药拨筋丹,自己甚至连炼丹师还算不上。
好在九叟适时从识海中,飘出来,不时从旁指点,尽管作为器灵,并不会炼丹,但其见识,并非寻常炼丹师可比。
这次攻有再浪费药材了,一段时间过去后,本命玄火一阵有条不紊的煅烧后。
一颗黄色中夹杂着青翠的丹丸,正中火中滴溜溜的旋转着,由快到慢,终于停下来,悬浮在鼎中。
九叟手一招,那丹丸从鼎中飞出,落入其手中,他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丢给了云迁。
云迁接过一看,只见那丹药浑圆饱满,外观没有一丝杂质,黄中透着青翠的光泽,有一口将其吞了的念头。
心中一阵暗喜,两指夹着丹丸,对着光线不停的观看把玩,爱不释手。
“九老,这颗丹算成功了?”转身看向九叟:“这么说,我成了一名炼丹师了!哈哈。”
“瞧你那得意劲!”九叟也欣慰的笑道:“嗯,这枚丹药达到了一阶水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一品炼丹师,也就是炼丹士了。”
“这才起步。刚看你炼丹,看你的本命玄火有些变化,这段时间炼丹,它也有一些进化了,赶紧运行虚火决,巩固一下。”
终于成为一名炼丹师了。
接下来,云迁一直呆在房中,将虚火决反复运行了三遍后,只见那白色的火熖更加晶莹剔透,银色的斑点,也扩大了很多,就如天上的繁星,不断散发着玄光。
九叟从九宫衍鼎中,再次拿出不少药材,一起与云迁拿回来的定脉果,配成了五份量的炼制壮筋洗丹药材。
直到夜色来临,云迁终于将所有药材全部炼制成了丹丸,这才收手。
通过这一轮不停不看息的炼制,云迁获得的好处是明显的。
首先是结本命玄火的操控,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如臂使指。体内的真气又雄浑了许多。
伸展了一下有些疲惫的四肢,将六颗壮筋洗丹收入戒指,将青坛方鼎也一并收好。这才起身走向房门,准备看一下,大伯父那里有没有方家的最新动静。
“碰--”云迁刚打开门时,忽然一股巨大的危机感,从背后油然而生,一阵凉意布满全身。
没有回头,真气运转,反手就是一掌拍出,与人对了一掌后,这才转身。
噌噌噌--,竟然被震退七八步,靠墙才停止,扫视了一下房中。眼前站着一个人。
“你是谁?为何偷袭我!”
面前的人,并不说话,身体一扭,揉身一晃,就己经欺身到云迁跟前。手上并无兵刃,单手成剪刀状,直冲云迁脖子最脆弱的地方抓来。
好快,好诡异的身手。全都是杀招。
云迁起紧头一低,让过袭来之手,反手扣向其手腕,来人似乎预料到了,身形再次一扭,与他交叉而过,好香!
不好,是迷香?也不对,竟是从来人身上飘来,女人的香粉味道,还有一股处子的幽香。
竟然是个女子!
再次转身后,云迁迅速将真气运转,游走于全身大周天,每处窍穴,将修师境界的修为展露无遗!
云迁这时才看来人,只见她全身穿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被一块黑纱蒙面,一双大眼紧盯着云迁,紧身夜行衣将全身紧紧包裹,胸前一对大饱满,似欲撑破那衣衫,极尽诱惑。
“咦?”感受到云迁修师境界的气势,那女子似是吃了一惊!
“竟然达到了修师境界!墨陂城第一天才,真是名不虚传!”声音非常好听,似乎年龄并不大。
话落,只见那女子,也是将真气运转全身,那气势,居然也达到了修师境界修为。
“且慢!”云迁看那女子摆开架势,准备再次冲上来,急忙出声制止。
“喂!你是谁?我们以前好象并未见过,为什么一见面,就想置我于死地!”
“哼!”那女子身影一晃,急速朝云迁袭来,快极!诡异得犹如幽灵,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黑影。
云迁急忙以强大的神识感知,这才发现一只纤手,正向自已胸口抓来!忙侧身一摆,让过这一击!
那女子却并未回头,纵身一跃,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走了?不是来杀自己的么?难道是事不可为!方家的?不象!除方家外,自己没得罪什么人啊?
究竟是什么人要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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