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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线里当然也有生日会,那时何书已然被强制性送回边远城镇。

何鱼养父母先开始以为他身上有从何家带回来的好东西,想从他身上捞钱,等确认他确实净身出户后,登时翻脸不认,对他不闻不问。

华灯初上,车流奔涌,来来往往的人各自都有目的地。

何书坐在陌生繁忙的街头,垂下手里握着手机,还未熄灭的屏幕上,是微信朋友圈,相熟的朋友,发小,还有同学,哥哥们,大部分都发了祝何鱼生日快乐的视频。

香槟,红酒,鲜花,被众人簇拥的少年一身纯白西装,面对镜头犹不太习惯,小心露出个羞涩的笑。

何书就这么看了许久,他不擅长哭,打小有泪不轻弹,诸多事情积累至今,也只是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疲惫。

他什么都没了,如今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睡一觉或许会好起来,对,他得睡一觉……

何书跌跌撞撞爬起来,裤子上沾满灰尘,他那么爱干净一人,却浑然未觉,只是机械地抬脚往前走。

忽然身后有人拉住他手臂,“喂!”

何书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有人拉他,他便犹如浮萍停下。

有人从身后三两步迈到他身前,语气带抱怨:“这地儿真偏啊,我找了好久。”

这声音很眼熟,何书只要稍加分辨就能认出是谁。

他很轻地抬了下眸,眼里如枯寂死水,映出来人身影,那是宋旭。

在看清何书模样时,宋旭也十分讶异。

何书被两个哥哥捧着长大,是个金尊玉贵,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衣服向来精致整齐,脸上永远是高傲,冷酷的表情。

可现下,他像是跌入泥里的凤凰,华贵羽毛沾上污渍,宝石般的瞳孔也产生裂纹,整个人惨淡不已。

极大的反差让他有些认不出,以至于宋旭愣了愣。

何书缓慢反应过来,态度很冷:“挡着我了。”

不含情绪,轻飘飘的四个字,让宋旭忆起被甩时,何书亦是如此。

可现下两人身份地位已然不同了,宋旭有种微妙的快意,或许他有这种想法很久了——想看何书低头,想看这人跪着说后悔的话。

宋旭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眼珠转了转,继续伸手拦在何书身前,笑嘻嘻道:“你知道我过来干什么吗?”

何书没兴趣知道,打算绕开他往旁边走。

但宋旭铁了心拦住他,他继续往旁边挪:“小鱼是个好人,生日时还没忘记你,让我过来给你送点东西,你这会儿肯定很缺钱吧?”

这问题压根不用问,光是看何书状态就能看出回到这儿的这几天,他过得有多落魄。

听见“小鱼”两字,本来毫无波动的何书骤然变了脸色,捂住耳朵道:“别跟我提他!”

那声音尖锐刺耳,简直不像活人发出。

宋旭被吓了一跳,蹙眉道:“确实不配提,你哪能跟他比?人家菩萨心肠,你呢?你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啊,嗯?”

你哪能跟他比?你哪能跟他比?

这一瞬,这句话被放大无数倍,何书宛如被千夫所指,所有人围着他指指点点,骂他是小偷,骂他狼心狗肺,骂他没有分寸。

无论怎么捂住耳朵,这些谩骂声都潮水般涌来,何书感觉前所未有窒息。

宋旭嘴唇一张一合:“……是不是想要钱?这样,你跪下来舔我脚底,我就给你五十万。”

挣不脱,逃不得,离不开,何书无论朝哪个方向跑,宋旭手宛如铁箍般禁住他。

听他说出这种荒诞至极的话,何书想也没想,用尽全身力气,反手甩了宋旭一巴掌。

事情从这刻开始变质,宋旭唇角渗出点点血丝,他手指轻抹了下,慢慢看向何书。

暮色四合,天边彻底昏沉下去。

两人僵持许久,宋旭抓住他头发,强迫他往后仰起脸,毫不在意地笑了:“不想跪?那也行啊。当初在一起时老子舔了你那么久,连个嘴都不让亲。”

“我不辞辛苦亲自跑一趟,怎么也得值回票钱吧?”

或许从对方语气意识到什么,何书犹如濒死的鱼般挣扎,那完全不是人能有的力气。

但他挣扎得有多剧烈,宋旭压制得便多凶狠。

……

第二天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何书留下遗书,纵身跃海,如化为泡沫的人鱼,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沈星澜看来,只要他坚持活下去,未尝没有翻盘机会。

但人死不能复生,上辈子收到那么好的礼物,这一世的生日会,他定然会为何鱼回赠份丰厚大礼。

何家人对生日会这件事,跟开过会似的,不约而同保持缄默。

比赛通道马上要开放,沈星澜把大部分精力全都放到画画上。

算了算日子,这天中午沈星澜没画画,在学校旁蛛网似的街道边,依稀凭记忆找到家破旧斑驳的宾馆,“如家”招牌被风吹得卷边,女口分家。

一往里走,不大的小客厅里坐了圈人围着打麻将,屋内烟雾缭绕,刚踏进来没两分钟沈星澜便被呛得咳嗽。

店老板抠着指甲,柜台上摆满杂物,紧挨钱柜边是瓶喝了一半的烧酒。听见咳嗽声,他头也没抬,络腮胡蠕动两下,声音洪钟似的响起:

“打牌还是住店?”

沈星澜一言不发,拿出真皮钱包,双指撑开皮夹口,当老板面慢条斯理从里面掏出叠厚厚的钱。

那一刻,老板眼睛骤然闪烁了下,态度热络道:“有什么吩咐您尽管提~”

那只拿钱的手洁白如玉,修长干净,原本要落到柜台上,又不紧不慢收回去。

“是有件事得麻烦下,”沈星澜微微笑着道,“我兄弟爸妈从农村过来看他,两口子舍不得花钱,多半是住你这儿。兄弟爸妈就是我爸妈,我提前打点下,等两人来了,能提前告诉我声么?”

不愧是学生,单纯讲义气,完全不知道赚钱多难。

老板自然不会拒绝到手的钱,他积极道:“小事,小事,他们长什么样啊?叫什么?”

沈星澜凭借记忆报了信息,老板认真记下信息,表示包在他身上。

得到保证后,沈星澜先付了五百好处费,他单肘撑桌,身体朝前倾,对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看他跟看散财童子似的,眉开眼笑地凑过去。

沈星澜在他耳边低语:“听说你路子广,百事通,能麻烦帮我再找一个人吗?”

与上世相同时间节点,金露杯赛如期举行,此次比赛并非官方赛事,而是由八大著名院校联合举办,其中便有被誉为艺术殿堂的x校。

如若能在此次比赛中获奖,便有很大几率得到主办方抛出的橄榄枝,提前走直招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当初比赛时间甫一确定,便有很多人不眠不休尽全力准备。

作为两个孩子都参加比赛的何家,这几天也很难热闹。

何母吩咐厨房,各种提神补脑的营养品不计成本地给何鱼炖,顺便捎带给何书,何母到底没那么小家子气,在吃上克扣。

但这些日子她对何书态度也愈发冷淡,仿佛这家里根本就没这号人。

沈星澜该干什么干什么,每天缩房间里画画。

虽说犯不着他亲自动笔,但要想象画面,还是得消耗时间精力。

真正结束画稿这个晚上,沈星澜坐在窗边往外看,半空挂了轮上悬月,长夜极静,仿入无人之境。

而与之相对的是他的画,与这寂静形成鲜明反差。

比赛通道开启那天正好是休息日,何母特地定闹钟提醒。

毕竟是头回参赛,为了减缓何鱼心理压力,吃早餐时,何母宽慰道:“就当练手,不必在意结果。”

这几天改稿子何鱼熬得眼底都泛着淡青,他吃完嘴里食物,对何母扬起笑脸:“哥哥们都那么优秀,我自然也不希望自己太差。”

何盛远接茬道:“小鱼已经很棒了,听说你这回月考又拿了前十?”

没料到会在这么多人场合下被夸成绩,何鱼低下头,不好意思道:“这回没复习好,考差了。”

他当时转校时的摸底测试可是六百多分的高分,让很多老师咋舌,在教育资源普遍落后的边远县城,居然也能出这样的好苗子。

捧着咖啡杯的何母略一点头,淡淡道:“挺厉害,以后有不会的多问问你两个哥哥。”

她说的是两个哥哥,而不是三个,已然自动把何书除名。

沈星澜低头喝汤,看不出神情,何盛远见不得这种凝滞局面,主动把话题绕回到何书身上:“听说小书不仅准备金露杯赛,还准备了物理竞赛?”

在学校这是件新鲜事,在家里同样是。

就连何母都忍不住抬眸,露出丝意外,旋即,她颇觉不靠谱道:“竞赛不是闹着好玩的场合。”

沈星澜头也没抬,“您说的对。”

餐桌上一时比方才还安静。

之前那般强硬地与何母撕破脸,如今又一副不欲多言的敷衍态度。

何母捏餐叉的手指紧了紧,恼怒的同时,又带着股深深的疲倦。

何书是个怪胎,她一向都不懂如何与他相处。

坐在角落一直没吭声的何青程身体往后靠了靠,姿势闲散,嗓音温润:“我那儿有物理笔记。”

以往这种时候,没人会为何书说话,而何青程这句话像是给势单力孤的何书抛了块浮木似的。

有种微妙的,转换阵营的意味。

作为大哥,何盛远第一反应也是帮衬说话,一碗水端平:“我还有些初级竞赛题集,资源不用白不用,小书要就尽管拿。”

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好端端忽然转到何书身上,何鱼脑子转了转,抬手揉太阳穴,轻轻插话道:“啊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我吃饱了,先去补觉。”

他站起身,顺手收拾自己餐盘,对何书露出个友善微笑:“何书哥竞赛加油噢。”

沈星澜笑得比他还亲切:“小鱼不舒服怎么没早点说?用不用叫医生?”

收拾的动作霎时顿了顿,何鱼挤出丝弧度,“……小事,睡一觉就好了。”

何母原本要关心的话霎时咽了回去,顿了顿,她又打算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回依旧是何书开口:“熬这么久夜辛苦了,等会儿让阿姨再煮点老母鸡。”

何母:……

总有种她多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同样都是熬夜参加比赛,何书之后还得准备物理竞赛,这会儿反倒关心起别人。

本来两人同天生日,没给何书办生日会,何盛远已然觉得不妥,这会儿愧疚心占据上风:

“小书困不困啊?要不要也睡会儿?”

把碗筷放到厨房,慢吞吞上楼梯的何鱼眼角余光瞥见这幕,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泛着青白。

在他眼里,何盛远何青程,何母,已然都是他家人。

任何多余的注意都不该分给何书。

实在是,太碍眼了。

金露杯赛在艺术生间引起巨大讨论热度,大街小巷都能间或听见几个零星关键词。

被讨论最多的当然是何书何鱼两兄弟,何书师承正统,是严老亲自带教,从小又天赋极高,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而何鱼恰恰相反,没人知道他来历,而他的画也并不像是系统学过,什么元素都有,看着也很新鲜。

评奖这件事除了实力,多少也跟运气沾点关系,艺术无论对错,只有表达方式优劣之分。

若是正好遇上伯乐被赏识,从几千幅画里被挑中,说是气运之子也不为过。

如家旅馆门口,一个男人站在饮水机边打水,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额头上有个泛白旧疤,那是用锄头时不小心磕到的。

厅里打牌的人没了茶水,过来续杯,见他用暖水瓶打水,不耐道:“搞快点!”

男人丝毫不动,如树皮般的手紧握瓶身,整个身体把饮水机挡得严严实实。

那人瞪大眼睛,声音拔高道:“喂!”

男人侧头看了他眼,那眼神不像是个久居城市的人发出来,充满蛮劲,像牛。

莫名的,那叫嚣的人便不再叫了,嘟囔骂了几句浑话,转身离开。

见人走了,何家运继续回去盯着水瓶,一直等到它接满,他把木盖塞上,穿着拖鞋回身上楼梯。

大城市花销贵,吃顿饭都要几十块,中午可以凑合下,买两桶泡面。

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干活,下午放学蹲守在学校门口,只要把这出戏演好,那可是十万,十万啊……

何家运从来没拥有过这么多钱。

正在胡思乱想,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他肩头,何家运猛地回头,以为还是刚才打水那人找事:“你他妈没完?”

但让人意外,来人是个干净酷帅的少年,他站在楼梯口,拍何家运的手臂刚放下,唇角牵起抹淡淡弧度。

何家运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你……”

他还没找他,他怎么反倒找上门来?

“何家运,男,四十,在家务农。”少年准确无误念出他身份信息,口吻轻松,“遇见了就是缘分,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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