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洛寒望着岄掣说:“你说过会帮我的,我只有这一个愿望,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杀了他。”
“不是,你一个区区凡人,还想杀邪神,不是我打击你,就算你修成仙,你也够呛能杀的了他,和你就说不明白了。”岄掣不屑的说道。
风洛寒脸色一黑,“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出来有何用?”岄掣瞬间就生气了,“说什么呢,谁说我不知道了,只要你能修成仙,修为达到一定最高,历经极苦极难便可以与邪神一较高下,不过这个胜率还是低的,别说你了,就连楚润那老头儿也是没等到成仙便急忙封印了邪神,不然他现在早就位列仙班了,而我现在就不是这么一条小白龙了。”
“原来如此。”风洛寒嘴角露出微笑,岄掣这时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这是楚润告诉他的,但是他说要经历这个极苦极难很难,人很难活下来,再加上时间有限,他根本就来不及选择,这才用自己的生命封印了邪神,岄掣转了转眼睛,这可真是的,自己的嘴就这么欠,风洛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回家吧!”
岄掣瞪着风洛寒,大吵大闹的跟在后面,“不要摸我的头,你还敢摸我的龙角,你们这些凡人真是的。”
沈若夏急忙向嘶吼的声音那边飞去,远远的见风洛寒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一个孩子,就在她要过去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直接从空中摔了下来,“啊……”
一抹白色飘过,牢牢的接住了她,沈若夏试探的睁开眼睛,只见男子微笑着看着他,沈若夏心中大惊,“栖远……你怎么在这里?”
栖远把她放在地上,“我们的军队就在附近,想着离你也不远,便过来看一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话一问出来,沈若夏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不都是自己做的孽,“呃……对不起啊……”
栖远摆摆手,“没关系,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不会怪你的,难得遇到你这么一个知己,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你离开的时候没和我告别,这就不够朋友了。”
沈若夏拍了拍心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太着急了,毕竟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心里还有几分愧疚,心想着对不起你,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沈若夏。”
“我还是喜欢叫你寒月。”毕竟这是她和自己相识时的身份,更不是风洛寒王妃的身份……他听到了脚步声,看来那个人到了。
“寒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一次来找你玩。”说完,他迅速的离开,沈若夏还没等说话,便不见踪影了。
此时,风洛寒带着岄掣来到沈若夏身前,“你是在和谁交谈?”
沈若夏想到他日后可能会与栖远开战,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沈若夏摇了摇头,“没什么,这不是看到你们出来了吗,我就喊了喊。”
岄掣的鼻子可不是才长的,他能闻到一股生人气息,在他们来之前一定有别人,“哼,鬼才信。”
沈若夏尴尬的说道:“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他?”风洛寒笑着说:“他是滕春阁的,这次来给我汇报事情的。”
岄掣没想到这两个人都这么欺骗着对方,“你们也……”
没等岄掣说完,风洛寒便摸了摸他的头,“这是王妃。”略带警告的眼神让岄掣不得不闭了嘴,沈若夏看着他和名硕差不多大,“又多了一个弟弟了。”
“姐姐,太后私下可能和霄凌国有联系。”文王风风火火的来到宗尔寝宫说道,宗尔微微一笑,看来这是逼迫自己出手了,“你悄悄地把这个消息放给丞相听,剩下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做吧,我们只要看戏就好了,对了,这几日栖远可有什么动作?”
文王说道:“最近还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他在边疆得势,本来可以一举进攻到霄凌国地界,但是他却原路撤回,韬光养晦。”
宗尔想了想,“霄凌国的二王爷是否前来和栖远对垒?如果是这样,他才会有理由等待着,毕竟风肃宇用兵出神入化,这样做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我们还是小看栖远了。”
“可是我这么多年监视过他,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啊,这个人一直病恹恹的,什么都不管,有时还会被荣妃娘娘打骂,不管从哪里看,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动作,姐姐,你是不是想多了。”文王怀疑道。
“你可知最近在南平国风生水起的烬火盟,这个组织足够可以和滕春阁一较高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栖远或许是从那里得到霄凌国的消息。”
“可是,南平国的组织似乎不是叫这个名字啊!”文王问道,宗尔莞尔一笑,“那都是你们不了解的人知道的称呼,我可是早早的在背地里就调查了,你们知之甚少,也可以理解,不过言归正传,在那里得到消息就付出相等的代价,他到底是用什么换的呢?”宗尔思考着说。
文王叹了一口气,“姐姐,我先去把消息给丞相放出去,栖远的事就麻烦姐姐了。”“记住,如果丞相找你,你不必再瞒着,他一眼便能看出你的心思,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姐姐都能给你撑腰。”宗尔交代着。
看着文王离开的背影,宗尔摇了摇头,“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我也不能帮他一辈子啊!”
陈嬷嬷走过来添茶道:“文王会个性单纯、爱憎分明,早晚会明白的。”宗尔的头有些痛,“但愿吧。”
文王把消息带给在丞相府的细作,丞相得知后气的找到群臣,打算明日上朝时讨伐太后,暗自搜集证据,深夜,丞相独自一人悄悄的来到文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