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尔来到文王的身前,“好了,让皇兄安静一些吧,他这一辈子,为了我们,为了母后,为了皇嫂,为了南平国都牺牲的太多了,现在就让他安静的睡一觉吧!”
宗尔毫不关心的样子让文王有些生气,“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他到底还是咱们的皇兄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文王还想说什么,宗尔一只手悄悄地勾起他的手指,微微眯了眼,文王和宗尔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于是马上闭嘴。
回到寝宫,宗尔挥了挥手,让自己所有的守卫收好各个角落,这些守卫都是文王的人,所以可以充分信任,文王急忙的问:“姐姐,你这是何意?”
“嘘……我怀疑皇兄的死有蹊跷。”宗尔的声音很小,文王吓了一跳,“不会吧,姐……”“你先听我说,皇兄驾崩的那天晚上,我曾经去了一趟御书房,正赶上守卫换岗,所以并没有谁知道我来过,那天皇后也来了,我听见里面发生了争吵,只能先行离开,但是我清楚的听到皇兄说皇后是不是为了霄凌国才这么做的,虽然我不知道皇后做了什么,但是皇兄安静一些吧,他这一辈子,为了我们,为了母后,为了皇嫂,为了南平国都牺牲的太多了,现在就让他安静的睡一觉吧!”
宗尔毫不关心的样子让文王有些生气,“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他到底还是咱们的皇兄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文王还想说什么,宗尔一只手悄悄地勾起他的手指,微微眯了眼,文王和宗尔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于是马上闭嘴。
回到寝宫,宗尔挥了挥手,让自己所有的守卫收好各个角落,这些守卫都是文王的人,所以可以充分信任,文王急忙的问:“姐姐,你这是何意?”
“嘘……我怀疑皇兄的死有蹊跷。”宗尔的声音很小,文王吓了一跳,“不会吧,姐……”“你先听我说,皇兄驾崩的那天晚上,我曾经去了一趟御书房,正赶上守卫换岗,所以并没有谁知道我来过,那天皇后也来了,我听见里面发生了争吵,只能先行离开,但是我清楚的听到皇兄说皇后是不是为了霄凌国才这么做的,虽然我不知道皇后做了什么,但是我相信,这里面一定不简单。”宗尔说到这儿,文王说道:“姐,虽然我们之前有吞并霄凌国的打算,但是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放弃了吗,其他人怎么可能动手。”
宗尔真是为这个傻弟弟捏了一把汗,“你是不是傻,皇后怎么会想着吞并霄凌国呢,她恐怕想的是让我们南平国成为霄凌国的一部分才是,这么多年了,我就不明白皇后怎么会牢牢的抓住皇兄的心,而且我们父皇的死也有蹊跷。”
“可是,姐姐,父皇的死不是意外吗,而且所有证据都正是父皇是意外坠崖,难道你怀疑父皇的死和皇后有关系?”文王推测道,宗尔笑着说:“你别忘了,咱们这个嫂嫂可是霄凌国送来的女子,你敢相信她会像平常女子一样安分守己吗,而且,她可是帮助皇兄扫平了所有障碍才坐到了这个位子。”
文王有些后怕,“怎么会,怎么看嫂嫂也不像是那样狠心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哼,狠心,做质子之前,我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狠心,现在看来,一个人被逼急了,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我们现在先静观其变,能够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一点,说明他隐藏的很深,我们在明,他在暗,还是小心才是。”宗尔分析着说。
宗尔心想着,自己要的是这天下,没想到有人提前动手了,自己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南平国,一个白衣男子站在亭子里,望向远处,在她走后,他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霄凌国的三王妃,不,准确的说是前王妃,他真的没想到,那个仙子般的女人怎么可以是风洛寒的王妃呢,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会不会见到她……
“主子,一切都安排好了,皇后此时正在辅佐朝政。”一个脸上带有伤疤的男人说道,栖远挥了挥手,“不必紧张,正儿还小,何况皇后是霄凌国的人,朝中大臣对她很不满。”
正当男人要离开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说道:“主子,那荣妃娘娘那里?”栖远笑了笑,“她啊,让她在这院子里安享晚年吧,毕竟没有她,我也不能走到这个地步。”
男人嘴角微微上翘,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荣妃对他的虐待,而自己的生母竟然是那个女人,他早就知道了,荣妃疯疯癫癫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有的话恨不得天天重复着,想起那些日子,栖远的心就疼的要命,就在他难过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她是那样的乐观开朗,可她却欺骗了自己,但是自己不怪她,她的身份特殊,能和他谈心已经是荣幸了。
文王匆匆赶到宗尔的寝宫急切的说道:“姐姐,皇后那里没有什么异动,这几日忙着正儿登基的事情,但是,我查到莲妃这几日突然病了,而且很严重,似乎命不久矣了。”宗尔伸了伸懒腰说:“这些没用的信息,就随他去吧,凌宫的那位怎么样了,他可有伤心?”
“姐姐说的是栖远,他一直在屋子里面不出来,身子骨弱的很,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能去管荣妃呢,更何况那荣妃对他甚是苛刻,他不盼着她死都不错了。”文王直接说道。
“哼,他啊,一个病秧子,能多活些时日都不错了,荣妃的事就过去了,只不过皇后到底是不是幕后之人,还需要找到证据,咱们南平国可不能被一个霄凌国的女子给耍了,你紧盯着点儿皇后,有什么动静马上通知我,切记不要被别人发现,恐怕还有人在虎视眈眈。”宗尔捋着头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