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熊会很多花样,还特别会爬树,摘了很多的果子只给沈若夏吃,那些果子很奇怪,很多见都没见过,风浩轩也很好奇,拿过一个果子,谁知,面包护食的很,看到风浩轩拿它的果子,一下跳到他的脸上,小爪子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脸,疼的风浩轩只好作罢,沈若夏听到风浩轩的诉苦哈哈大笑,偏袒着面包说道:“谁让你们平常不和我们玩呢。”边说边吃着面包摘的果子,面包还体贴的给她剥皮,“啧啧啧,哼”风浩轩无语了。“三哥,我看啊,那只小胖熊已经代替你了。”风洛寒一脸疲惫的说:“是啊,她今天还没有和我说话,一整天都和那只丑熊在一起。”
越向前走,这里越寒冷,前面有一片树林,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树木竟然长得如此葱郁高大,一层薄雾笼罩着整个树林,里面还传来鸟叫声,风洛寒警惕的说:“小心,这里似乎很危险。”风浩轩不以为意的说:“三哥,不要这么神经兮兮的,这一路走来,虽然遇到了许多猛兽的袭击,还有很多我们没见过的东西,我们不还是走到了这里吗。”
风洛寒在前面探路,沈若夏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风浩轩保护着橙儿,刚走进树林里,并没有感受到其他的不适,风浩轩得意洋洋的说:“三哥,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风洛寒紧皱的眉头稍有些松懈,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就这样又说说笑笑的向前走着,过了一会儿,沈若夏看到了一个人,那熟悉的背影让沈若夏一眼就认出来了,不就是风洛寒嘛,她大声的呼喊着:“喂,风洛寒我在这里。”前面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瞬间,薄雾散了,郁郁葱葱的树林被风洛寒的书房替代,只见风洛寒在书房里坐着,“继续监视她,我早就知道她是奸细,既然皇帝赐婚,宰相也有意辅佐太子,我就将计就计。”不久,又转到了南下的场景,房间内,风洛寒对肃鸿说:“宰相那边怎么说的?”肃鸿低着头回:“这几日沈若夏给宰相传递您的消息,这些叛军应该也是他准备好的。”风洛寒笑了笑,清冷的说:“和宰相假传消息,说沈若夏已经叛变,让她回京。”肃鸿多嘴的说:“若是如此,她回到京都,便有可能被宰相……”风洛寒不耐的打断了他,“够了,既然她想要我死,我怎么可能还让她活着呢。”沈若夏看到这里,心里不禁一痛,原来都是假象,他也想过要她死,我说那个戴面具的人怎么如此眼熟,竟然是他,一切都是提前布好的局,场景又转到他一人在屋内,看着黑衣人放出一阵烟,屏住呼吸,装作晕厥的样子,将黑衣人杀得片甲不留,直到沈若夏出现,他轻蔑的一笑,没有想到沈若夏还没有走,没有想到黑衣人竟如此之多,也没有想到沈若夏会替他挡那一剑,更没有想到沈若夏会后悔,此刻的沈若夏内心更是纠结,自己终究是一枚棋子,画面又一转换到了风洛寒在床边照顾沈若夏,烨清小声的说:“王爷,您打算怎么处理沈若夏,肃鸿已经和宰相说过她叛变了,回去可能会死。”风洛寒皱着眉头,“就这样吧,我不能暴露,沈若夏现在是一枚好的棋子,尽量护她周全,让肃鸿回来吧,他现在还没有充分得到宰相信任,还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只要能查清母亲死亡的真相,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沈若夏苦笑着,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哈哈哈,自己以为利用了他对他愧疚,他反而是那么的精明,一直利用着自己,哪怕牺牲自己也可以,太讽刺了,往事一幕幕在沈若夏的脑子里回放,风洛寒对自己的爱又有几分真。
沈若夏一个人在迷雾里苦笑,现在森林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貌,而她也和风洛寒走散了,弥漫的烟雾转瞬间增多似乎要吞噬她,而风洛寒却在另一个时空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沈若夏。
她背着包乘地铁上学,如果放假,就一天赖在床上,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下床,转眼间又回到了她的小时候,她的父亲母亲常年吵架,沈若夏也经常被打,瘦弱的她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着双膝,埋头痛哭着,她的母亲也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是一个女孩,更是因为他的父亲出轨让她的母亲对婚姻失去了希望,新年时做了一道蒸虾,十一岁的沈若夏等着妈妈给她剥虾,那一天她的母亲再也没有回来,原来是那天母亲去寻找加班的父亲,在父亲开车回家的路上,两人因为争吵,不慎发生了车祸,从那时起,她就成了孤儿,因为家里的财产,在亲戚家长大,她自卑害怕,什么事情都要抢着干,受到了委屈也不敢说,上了大学后,她搬出来住,租了一个只有三十平方米的小房子,省吃俭用的活着,直到有一天一道闪电将她送到了这里。
画面一转,沈若夏面对沈律,坚定的说:“解药不要也罢,哪里有什么背叛,不过是心寒罢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的父亲,风洛寒还不知道我的事,你的计划也没有人知道,这是我给你留的最后一丝颜面,如果,你敢伤害风洛寒的话,我定让你不得好死,如今,我们父女之情就到此为止吧。”沈律气愤的看着她,又无可奈何,毕竟现在还不能和风洛寒撕破脸皮。
看到这里,风洛寒的心隐隐发痛,自己利用了她这么久,不信任她这么久,甚至还把她当做诱饵牺牲她的生命。
风浩轩和橙儿也看到了自己在意的人的往事,橙儿看到了两个沈若夏,懵懵懂懂的知道了现在的沈若夏不是之前的小姐,自己竟然以为小姐落水变了性子,一时没有办法接受,黯然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