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夏迷离的看着他,一转眼又晕了过去,这时大夫及时赶到,风洛寒一个箭步上前把大夫拉了过来,“快救救她。”
在一段时间里,大夫紧急的医治,风洛寒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中。
宰相府,“老爷,沈若夏……好像是要死了,我看到风洛寒请了大夫急急忙忙的赶到王府为她医治了”
沈律微动的眉头,叹息着说:“哼,这都是她的命,和她娘一样的不知好歹。”沈律似乎在回忆什么往事,痛苦又愤恨。不久,金如玉走了进来并没有看见沈律,悄悄地去了地下室,她知道沈律一直有个秘密,一天,她偶然发现沈律进了这个密室,里面摆放的东西,都是沈若夏母亲夏筱的东西,床铺、梳妆台、屏风、药材、衣服……她才知道沈律一直爱着夏筱,但是,她想不明白沈律为什么这么对待沈若夏,金如玉怀着疑问悄悄跟着他,突然听见“夏筱啊,你知道吗,你和那个男人的孩子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报应,当年我那么爱你,你却一直不曾爱过我,我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你却和那个傻子在一起,我告诉你,现在沈若夏的一切,都是我对你的报复,她绝对不是我沈律的女儿。”金如玉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若夏竟然不是沈律的女儿,夏筱也没有爱过沈律!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这真是太震撼了吧,怪不得夏筱从来不和她争宠,而沈律也不过问她,金如玉心想,看沈律要出来了,赶快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大夫疲惫的对风洛寒说:“回王爷,我发现王妃服用这种毒的定期解药最后也会变成毒药吞噬掉她的生命,传说中真正的解药是源头之水加上绝痕草,但是这源头之水不知道什么水,而这绝痕草生长在极北的景雪山上,猛兽众多,传说有许多人去寻找,都没有找到,甚至有人没回来,现在我只能给王妃开些丹药,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没有解药,便还要承受着蚀骨之痛。”风洛寒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定,“麻烦您了,请您在府上多住几日,直到我拿到解药回来。”大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晚上,沈若夏渐渐苏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的侧脸,紧皱的眉头,好好的打量着他,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冰冷,还有那么一点可爱,尤其是听见他的告白,她微笑着,原来他也可以说的那么感人,真不敢相信竟然走到了他的心里,自己的内心很欣喜,她不懂对风洛寒的感觉是不是爱,但是她敢肯定的是这种感觉很安心,尝试接受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自己还有机会吗……
“你……你醒了”风洛寒欢喜地说,沈若夏点点头催促他去歇一歇,不要太累,风洛寒摇了摇头,坐在她的旁边,将她圈在怀里,沈若夏不适的想要挣脱,却被他死死扣住,“沈若夏,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要想离开我,更不要去找什么理由,我会一直相信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死都不会让你死。”
沈若夏愣了愣抬头看着他,眼里泛红,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哭泣着说:“我好像不能离开你了,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要怎么办。”风洛寒圈紧沈若夏坚定的说:“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说完,他轻声的哄着她入睡。
这一夜,他们敞开了心扉,彼此间没有秘密,相互守护,相互温暖,相互治愈。
在表达过心意后,沈若夏与风洛寒的相处模式简直让人大跌眼镜,尤其是那死人脸,他无论多晚下朝,多晚处理完公事,都要拉着沈若夏一起吃饭,搞得沈若夏每天在睡梦中被抱到饭桌前痛苦进食。
这不,今天晚上又是如此,外面下着小雨,风洛寒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又屁颠屁颠的拿着食盒走到逸清苑内,在门口守夜的橙儿看到来的人,捂嘴着笑,又开始了,她推开门走进去轻轻的叫醒沈若夏,沈若夏睡眼惺忪的看着橙儿,听到,“小姐,王爷又来了。”原本没睡醒的她,一下子来精神了,连忙下床把门关的死死的,“橙儿不要出去,也别出声,这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咚咚咚,敲门声一次又一次的响起,屋子里的人就是装作听不见偷偷的笑着,直到敲门声停止,沈若夏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拉着橙儿上床睡觉,就在这时,窗户突然开了,夹带着外面的细雨微风涌入屋内,男人拍了拍衣服,将食盒放到桌子上,不顾沈若夏的愤怒径自走向她,“我就知道你没睡,饿醒了吧,要不要一起吃啊!”橙儿偷偷的笑着,一点点的挪出去。
沈若夏被迫吃饭,尽管这饭好吃,但是也不能总是吃啊,吃了这么多也不消化还会长胖的,她决定和风洛寒谈一谈,“风洛寒啊,我想……”还没等她说完,风洛寒打断她,面带微笑的说“你叫我什么!”看着微笑,实则那冰冷的眼神,简直比之前死人脸还冷冽啊,沈若夏结巴的说“王……王爷?”
风洛寒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呃,呃哈,那个呃,哦……洛寒。”风洛寒笑笑点了点头,沈若夏虚惊一场接着说道:“你看,你每次这么晚回来拉着我吃饭,我都胖了多少了,所以你能不能回自己的房间里吃啊?”风洛寒没有说话自己吃着饭,不时的还往沈若夏的碗里夹肉,没出息的她还是吃了,毕竟这王府的伙食太好了。
风洛寒吃完饭,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沈若夏倚在床头困的低下头,风洛寒突然起身,沈若夏庆幸着总算走了,“行行行,那您慢走哈,路上注意安全,晚安喽,再见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