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伸着懒腰走出屋子。
他觉得很累。
心中实在懊恼,不知道那赵白昨夜是不是又一夜没睡,让自己有如此浓的睡意。
得去问问小兰赵白昨夜到底在干什么,然后让小兰给那赵白传达上几句自己的意见。
你是战神,你有无穷的力量,你甚至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
我秦少白只是一个正常人而已啊。
而且,这天一亮,你就可以躺在我的身体里睡得香甜,我却还得带着这具疲惫不堪做各种繁琐之事啊。
疾步往小兰房间跑时,秦少白突然间心里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自从自己只能做这具躯体白天的主人后,他就再感觉不到那千金的温柔了。
他舔了舔嘴唇,想到那一日清晨,想到小兰那娇羞迷人的模样,不由地用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心口,“你可给我记得,晚上不准做坏事,那小兰姑娘……”
不远处的长廊里传来扑哧一声笑,不对,是两声笑。
秦少白回转身,就看到了白如雪和欧阳紫。
“公子,那小兰姑娘怎么啦,你对人家姑娘做什么坏事了。”
白如雪抿着嘴笑,欧阳紫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除了恭敬之色,什么也没有。
“你们俩,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秦少白瞪大的眼睛里全是疑惑:“你们俩不会是在这里呆了一晚上了吧。”
白如雪立即点了点头,还委屈地连打了几个呵欠。
她那如雪般洁白的手掩在如霞般红润的脸上,竟是说不出来的娇憨。
“雪儿。”欧阳紫见秦少白一眨不眨地看着白如雪,连忙唤了一声,“你不要瞎说了,我们不是卯时才来的吗?”
“是啊,是啊。”白如雪敷衍着,却已经上前挽住了秦少白的手,“太妃听说了那鬼俑的事情,觉得这一次那鬼俑的目标应该是皇室中人,所以,就让我们来到这秦府贴身保护公子你了。”
秦少白心想,这下秦府可是热闹了。
上次那梅武德扔过来的红袖姑娘我还不知道如何处理呢,你们俩个机灵鬼又跑过来。
这三个女人一台戏,屋里有四个女人,不知道天天要上演什么戏给我看呢。
不行,绝不对让你们俩呆在这里,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美女养眼,而是有一个安静的地方静修我身。
要知道,除了做这白日里的秦大人,我还得努力去做晚上的赵将军呢。
这种疲累之感,你们哪里能明白啊。
秦少白越想是越委屈,脸上便也就显露出来这份心不甘情不愿来。
“公子,你嫌弃我们姐妹?”
欧阳紫说着,那双晶亮的眼睛竟如初春早晨的草地,因为有了雾气缭绕,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不是,哪有。”秦少白尴尬地笑笑,“两位姑娘能来保护我,我自是求之不得。不过……”
“哪有那么多不过啊。”白如雪接下了话茬,“就这么说定了,走,带我们去见这府上的主母呗。”
“主母?”秦少白一时转不过弯来。
“就是你家小兰姑娘,兰心公主啊。”
白如雪却是一脸兴奋地嚷了起来,说着,就跳到了欧阳紫的面前:“姐姐,你看公子都不承认那小兰姑娘的主母地位,说明啊,公子还是记得和我们的承诺的。”
说着,又转过身,将那娇小的身体往秦少白身上依,一边仰起她那天真纯洁的脸,看着秦少白,喃喃道:“公子,你真好。”
这大清早上,正是男儿气息最为旺盛之际,还被这么一具软绵绵的身子依着,那身子的温暖穿透了他俩的衣服,将秦少白身子捂的暖暖的。
他感觉到有一丝呼吸的急促,虽然大脑里全是莫要胡来的警告,可是那两只手那双眼睛还有那干燥的唇全都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秦大人。”秦安匆匆赶来,“公主请大人快去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吗?”秦少白一惊,刚刚那些想法神奇般地消失不见,只有对小兰的担心。
他拔腿就往小兰的院子奔。
院子里安静极了。
他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以前这个时候,他从院子穿过去找小兰时,总能看到小兰站在院子里,不是在练她的武功,就是在准备当天要给秦少白背诵的诗文经论。
“大人,公主在红袖姑娘的厢房里。”秦安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可没想到他们家秦大人脚下这是能生风啊。
秦少白立即想起,这个时候,红袖也应该起床了,而且这二进的院子里也应该有红袖练声的声音了啊。
这两个女人,今天怎么都这么反常?
“小兰大清早的去找红袖干什么?”
秦安没回答,只是微微叹了一声:“大人,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秦少白刚刚跨进红袖所住的院子,就看到银杏一般恐惧地站在门外。
“银杏,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应该进去伺候两位姑娘吗?”秦少白吼了一声,“快去沏一壶茶,再准备一点早点,我和两位姑娘就在这院子里用早餐了。”
银杏站着不动,见秦少白怒目看着她。
她终于往地上一跪,那头像捣蒜一般直往地上磕,没几下,额头上便有了血迹。
“大人,大人,那红袖姑娘真不是我想杀的。”
秦少白懵在了那里,红袖死了,红袖死在他的秦府了。
那个红唇微启就唱出绕梁三日曲子的红袖,那个纤手轻拔,就能奏出天籁之音的红袖,那个让他怦然心动,又不知道如何对待的红袖,竟然死了,还死在他的秦府。
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听到屋里小兰在轻轻唤:“秦大哥,你来了。”
秦少白的步子还是有些踉跄。
踏过那门当,他只觉得血一下子往头顶冲去。
红袖,那温雅美丽的红袖静静地躺在地上,躺在她的鲜血之中,一把匕首插在了红袖那高耸的RU房之间。
“秦大哥。”小兰递了两只羊肠手套给他,“我已经让人去请宋大人了。”
“她,是一刀毙命?”秦少白听出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没办法去想像这冰冷的匕首穿透红袖那纤弱的身子时,红袖的脸上会有多么地恐惧。
“应该说,对方先痛打了她一顿。”小兰掀开红袖的衣服,那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很多处的紫红,“然后才一刀要了她的命。”
“何人会如此凶狠,莫非是那……”秦少白说着,就要翻转红袖,想要看看红袖的背部。
“秦大哥,这次跟北掌没有任何的关系。”小兰拦住了他,“我们还得等宋大人来验尸确定死亡时间,所以,不要轻易地翻动尸身。”
“那,谁会和她那么大的仇恨,如此暴打她,还要了她的性命。”秦少白感觉到眼中热乎乎的。
看着红袖手腕上那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的伤口,他的心里竟全是后悔。
如果知道她会遭此不测,他一定会好好地待她,至少多多来看她,听她弹琴,听她唱曲,听她说一说对生活的渴求。
他一定不会让她死前如此寂寞,如此凄凉。
“我不知道,银杏那小丫鬟说,她早上是被冻醒的,一醒来就看到红袖的房门大开着,红袖就这样躺在地上。她倒是还算冷静,瑟缩着跑到我那里,将我叫来了。”
“秦府虽然没有什么护卫,可是,如果有人进来,小兰你应该能听得到的啊?”
小兰瞥了一眼秦少白:“秦大哥的意思是说我听到这边的打闹声,却坐视不理?”
秦少白连忙摇头:“小兰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兰却是眉头深锁:“其实,秦大哥说的事情,我也是想过,所以,我又去我的房里找了一遍。”
小兰走到桌前,将一截没有烧完的香拿了过来:“我想,那人是十分了解我们秦府,知道我就在对面,所以,先用这迷香将我给迷倒。”
“她死了?”白如雪奔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红袖,目瞪口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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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红袖死了,死在了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