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买消息的两千块钱我已经给他了,如今他不过是带我去赌桌上玩了一圈,就有吃喜钱,这让男人心里面多了几分心思。
“爷,今儿个你手气这么好,要不我在带你去找一家?”
我看了眼男人,没有拒绝。知道这人是想要更多吃喜钱,毕竟我是这么大方的一个人,自然是宽容的接受了克铠迪的贪婪。
找了几桌,运气都挺不错的。
克铠迪手里面的吃喜钱更是多的数不胜数,这样的动向自然是吸引了和克铠迪一样的消息贩子,眼红的很。
有些胆大的,直接走到我面前,挤眉弄眼的说,“这位少爷,我知道的可比他多,你有没有兴趣……”
我看了眼他,对着克铠迪挑了挑眉,然后对那人说,“说说看,要是还不错,那就你跟着我也行,反正我不在乎。”
听完这句话,顿时克铠迪的脸色难看了不少,神色紧张的看着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话可说。
他和我的关系又不熟,拉不了人情,那就只能说一些我感兴趣的消息。
存了私心的克铠迪最后没有开口,似乎是料定了这新来的人,说不出我感兴趣的东西。
“公子哥你不知道吧,这边的人都是由关爷罩着的……桥下那边没有,那里花十万块钱就可以买一个保护符……”
……
不得不说,这嗑唠得掌握的消息倒是全面,这人说的,克铠迪都给我说了,有一些甚至这人还没有说到位。
这一点倒是让克铠迪高兴了,知道自己这个钱袋子是不会跑走了。
可是我就不高兴了,毕竟没有良性的竞争,我这么一个中间商,就赚不了差价,更是得不到更多的消息。
其实克铠迪若是不表现的那么紧张,我还以为这人老老实实的说完了,没想到还是让对方隐瞒了东西。
“就这些呀,本少爷都知道了,没有什么新消息的话,就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我是故意说的这么嚣张的,就是为了激惹这个男人,人只有在激动的时候,才有可能说出他不会说的话。
“这位少爷,我还知道一个消息!”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冷笑,“你是觉得我的时间很闲吗?你们刚在那儿也看到了,一盘赌桌下来,我少说进账也有几千块钱,你的这个消息值吗?”
“绝对值,我这消息,就是花个几百万去买,都不成问题。”
听着男人这话,我并没有相信,甚至哈哈大笑了起来。
很明显,我这样的行为,嘲讽的让男人觉得脸上无光,让他原本想要稳了一下,从我这里得到钱再说的想法彻底的消失。
“关于关爷的!”
“所有人都知道关爷得到了上流社会的青眼,可是没人知道,他身体已经染了病,没有几年可活了。
而且他之所以会举办这样的一个赌博大赛,也是想要找一个继承人,若是能在这一场的大赛中发挥自己的光彩,就能够得到关爷所有的财产。”
不得不说,这消息还当真有用。
不过消息真的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吗?毕竟关爷是什么样的人,从他们的口中和脸上,都能够感受到,那是说一不二,缅甸卫冕之王的存在,至少是在这个地界。
能够仅仅是用一个带着他名字的借口,就能够完全下退一些行事嚣张凶猛的人,那只能说这个关爷行事要比那些混混还要更加的凶猛,更加的让人无法接受。
不然怎么可能空口白牙的就将人给吓走。
“这位爷,你可要相信我,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而且不及这个消息,我还知道这里面参赛人都有哪些,我这手里面,可有副本!”
这人似乎真的很焦急,想要得到自己手中的这笔钱,但我也没有被这表面所迷惑。
之前白灵对我说的话,我可没有忘记这缅甸的人,我怎知道他是好是坏,圣人口中的消息,又有几分真假?
名单这样的东西,又是不能作假,甚至可以说是最好做假的东西。
克铠迪看了我一眼,凶狠的瞪了那人一眼,直接动手。
“你个娘皮子,敢和我抢生意。”克铠迪一边动手,一边怒骂。
那副态度,我看了就忍不住退一步,嫌弃的皱眉。
“你们要打别在我面前打,小爷我还要办事儿呢!”
我呵斥住了克铠迪,对着那个男人仰了仰头,“你说说你有里面的名单,那知道里面都有些哪些人,牌技如何?”
那人挣脱开了克铠迪的束缚,立马跑我面前,扬起了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
讨好的说,“知道的,这里面有头有脸的,在缅甸的我都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华国来的人,你是不知道吗?”
听着我的问话,男人脸上顿了几分。他本就是一个闲散的消息人、包打听,这手眼通天的本事,自然是没有的。
知道本国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已经算是厉害的了,可是奈何他的对手是克铠迪,不然他也不会拿出这样的消息。
“爷,你想知道这消息我也知道,你看我之前说的消息,那可能是真真儿的,这人不知来历,谁知道他的消息是真是假。”克铠迪也是立马的说道。
我知道他们两个都想要什么,继续留在我身边,得到我每一次赢的吃喜钱。
毕竟这个消息转手卖几次,人多了那可就不值钱了,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这转手卖的几次,给自己惹来血光之灾。
但是这吃喜钱可就不一样了,赢一盘就有,输了他们大不了撒丫子跑了就是了,怎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谁不愿意做?
“你知道,那之前为什么不说?”
面对我这样的责问,克铠迪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交加,露出了一抹十分难看的笑容。
“爷我这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你这不是还没有打算进去吗?我准备你要进去的时候,再给你说的。”
不得不说,这人还当真是惯会巧令神色、这长袖弄舞的功夫,不比他们那边的文人差。
“是么?”
我冷笑了几声,明显不是很相信克铠迪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