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华筝还是要鸿霖轩里,谁也不见,而院子里,除了听到有婴儿的哭声,笑声之外,王府里,谁都不知道摄政王府里的小世子,到底长何样。
就连韩嬷嬷都吃瘪了,还有谁敢跑到华筝跟前去添堵呢?
没有人烦着华筝,华筝便可腾出时间来折腾某人了。
“奴才杜纯拜见摄政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杜纯在王府里过了三日像主子一样的生活,心底有说不出来的彷徨,心里感激且又感恩。
跪着向华筝谢恩,也是杜纯唯一能做之事了。
屋内还算暖和,可是华筝还是不喜总被人跪着,故道
:“小纯子,若无外人,不必行跪礼了,再说,你在宫里因为本王妃被贤记恨上,本王妃也很内疚,这几日便在王府里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再说,皇宫那里,王爷自会跟义皇兄说的了。”
杜纯是受了点伤,可是这点伤受不得什么,更严重的伤都试过了,额头只不过是流了点血,他根本就未放在心上过。
只不过,华筝的善良,还有给他配的药,他真的很感激,故而在伤口结痂之后,便前来谢恩了。
可谁知道华筝还想让他呆在王府里养伤,这哪得了啊?
于是连忙谢道:“奴才谢过王妃娘娘,可是奴才需回
皇宫了,杜总管每到冬日膝便不得力,久站疼痛难忍,若奴才没在宫中,便无人替杜总管站守了。”
提及杜公公,华筝方想起来当时在宫里提及杜公公双膝之事。
点了点头,对于杜纯的好感更深了一分,可面上却不显,平静地道:“王爷让你出宫是为了让你带本王妃在京都里转转,不过本王妃畏寒,也不乐意出门,既然如此,本王妃便准你回宫吧,同时把药带回去给杜公公,好让他双膝好受些。”
杜纯欲再次下跪,华筝一个眼神,李安然立即上前,一把托住了杜纯道:“小纯子公公不必多礼,王妃心善,也心疼
当下人,亦如王妃所言,无外人之时,不必行跪礼了。”
杜纯要回宫的消息很快便让绮红得知了,心里也想着回去的她,在杜纯前脚离开鸿霖轩,她后脚便跟着前来请求回宫了。
“王妃娘娘,奴婢无能,在王府里无法助王妃一二,奴婢恳请王妃将奴婢遣回宫吧。”其实这几日绮红可是怕死了,特别昨日,得知自己让华筝查账,不想,她的速度如此快,而且还如此有能耐,真看出问题来了,心惊之余,还担心自己会被华筝记恨上。
事实上,华筝进真的记恨上了!
只是苦于时间不对罢了。
昨夜,萧
墨寒已经跟华筝说了,永和宫闭宫了,贤妃被下令重新学习宫中礼仪。
其中这个礼仪的第一条,那便是将所有大红之衣全都烧了。
因为这事,贤妃今日便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没有绮红在身边,贤妃本就嚣张之人,对于永和宫中的宫女和太监都不好的她,出事,竟没有一个敢进入她的寝宫,以至于她病了,烧得迷糊了,都未有人察觉。
当然这事,华筝是不知,可眼前之人,绮红,她可是笑得异常的开心了。
因为她准备向绮红出手了,好让绮红知道,她,华筝,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