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这一出场,就连贤妃也不得不低头蹲身相迎。
倒是华筝和萧墨寒,站得笔直,完全未有向安帝行礼之意。
萧墨寒双手负手,双眸狠狠地瞪着安帝,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指责。
安帝也是会装啊,眸光落在贤妃身上,带着宠溺和着急问道:“爱妃啊,发生何事了?御花完今日又无花儿可赏,天气如此冰寒,万一冷着受妃可如何是好啊?”
华筝有些不明白,怎么感觉安帝也有点怕了这贤妃似的?
贤妃一听,便立即变脸了,原本凌厉的眸子,现今成了桃儿媚眼了,带着灼灼的爱恋和激动的眸光落在安帝的身上。
原本声音就嗲嗲
的,现今现加上娇撒之气,顿时让人觉得这贤妃是在勾人,而非在说事。
“皇上……”贤妃这声音一出,华筝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全身更冷了。
萧墨寒听了,也脸黑成锅底,连一个眼神都不想丢给贤妃。
安帝也不知怎想的,一听这声音,全身都酥麻了,更别提对贤妃说重话了。
“爱妃,正好朕累了,想歇歇,杜公公,就摆驾去永和宫吧。”安帝这出场,还真的是走过场啊。
说白点,恐怕是为了来救贤妃来的。
否则怎会一出场,便又急着将人带走呢?
只是安帝想走,还得看某人放不放?又或者某人愿不愿意走!
“皇上,臣妾的耳玩坠子不见了,臣妾可在寻着呢。”贤妃步向安帝,寻找着慰籍。
安帝急着赶来,硬生生在大冬天里走出了汗来,可见这赶来的紧急程度有多着急。
华筝正欲开口,便见贤妃捏着兰花指,指向华筝脚前的红玉石,轻泣道:“皇上,臣妾的耳环玉坠子……呜……”
随着其指而视,一颗比尾指甲还小的几块细小碎石子躺在地上,却有些醒目。
但若是你正常行走,眸向前方的话,又显得有些太小了,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华筝脸色也不太好,原本还担心萧墨寒会吃亏,会跟贤妃起冲突,如今她却变得了想要报复了。
安帝
也不问罪,只是轻轻一句将事儿盖过,“朕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不就是颗红玉石吗?小杜子,你去库房挑两块上好的红玉石送到永和宫来,好让爱妃再打造一对。”
贤妃不依,可这话还未出,华筝则惊呼一声,“啊……王爷,臣身脚痛……”
相对于贤妃,华筝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柔绕,那种妩媚酥骨,是来自娇甜的柔绵,不似贤妃那般做作,甚至还带着些像青楼女子勾人的妖媚。
萧墨寒立即扶着,紧张而问:“爱妃,伤哪了?”
华筝咬着唇瓣子,双眸含泪,隐忍着摇头,视线则落在那颗红玉石上,委屈地道:“被东西硌脚了!”
得了,华
筝这是要开始作妖了!
小娇妻要闹,萧墨寒当然也不会掀她的台,于是生冷而问:“是谁把东西掉到此处硌了本王爱妃的脚的?”
贤妃告状华筝踏碎了红玉石,华筝也告状,说这红玉石硌她脚了。
现今好了,就看谁关系硬了。
若从气势来看,显然萧墨寒是要强大很多。
若是权势地位而言,若是安帝真要护着贤妃,恐怕也没人敢违背。
最后从这人的数量相比,华筝和萧墨寒还真的是不可同日而喻了。
可即便如此,萧墨寒还是坚持着己见,“让本王赔可以,本王王妃的脚可是大事,不知义皇兄和贤妃娘娘打算如何赔偿本王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