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说得如此笃定,萧墨寒都不由得怀疑,到底哪里出错了。
若真如华筝所言,这些文字和书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可偏偏,他手中有,先帝陪葬物中有,就连聂晓婧的私库里也有,如此说来,情况并非如华筝所言,不可能发生攻打大安国的情况。
面对萧墨寒的质疑,华筝有些为难,有意的闪躲,更令人起疑。
不过即便如此,有一件事,萧墨寒还是十分肯定的。
强而有力的长臂伸出,一把将人揽入怀中,语气强硬地道:“筝儿,若是你真的来自天国,为夫也不会让你回去,不管过去如何,将来,你只能在为夫
身边,哪都不能去。”
华筝很想暴打纪如命一顿,什么天国文字啊,明明就是现代的英语,非得说得那么神秘,这不,好不容易对她松懈一点的萧墨寒,又得把她看得死死的,生怕她突然会消失不见般。
“萧墨寒,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纪如命说的是骗人的,那只不过是另一个国家的文字而已,没你想像中那么神秘和复杂,再说,我……我……就是华景阳和李慧的女儿,至于其他的,一时半会我不知该如何说起,总之我不会走,也不会离开你,就如此简单。”
即便华筝如此说,萧墨寒还是不放心,收紧了抱住华筝的动作
,感受着她的存在,确定她是真真实实存着似的。
想了想,华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寒,何时起,我们大安国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爷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啊?怎么办?我竟然成了你的弱点,既兴奋,又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放心,不管在哪,为夫都陪着你,不会再丢下你一人不管的了。”萧墨寒斩钉截铁地道,又像是在起誓。
就因为这一句话,在不久的将来,他真的做到了,上天入地,真的陪着华筝了。
侧昂着头深情地看着萧墨寒,情到浓时,华筝主动亲吻了他,将她对他的感情全都倾注在这一吻上。
带着真情的回应,带着坚定的信念,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愿望和相守的决心。
回到了乌镇上的萧府,银刀立即向华筝下跪行谢礼,“夫人,谢谢您救了黄依。”
华筝错开了身子,嗔怒地道:“要真想谢,当初就该好好把人保护好,而非事后再来道谢,现今人好了,可还得需要好好休息,余下的事,就由你去安排吧。”
其实黄依已经完全没有大碍了,除了身上没什么力之外,其余只会比未受伤之前更好。
毕竟空间里的治疗能力可不是盖的。
这些天,虽然银刀一直未问关于黄依之事,可是他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他了。
特别是在外出执行任务之事,频频出差,也难怪上次萧墨寒会惩罚他。
银刀求之不得,再次磕了三个响头,银刀总算肯起来了。
华筝松了口气,但想到黄依的伤,又不得不对某人发难了。
“我亲爱的夫君大人,我的奴婢被您伤了,您是否要作点表示呢?”既成的事实,华筝亦不能拿他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补偿而已。
萧墨寒看了一眼银刀,见其恭毕地退到一旁,双手负手,像出手伤人之人并非是他,“聘礼你自己出,她的嫁妆以县主标准让府里备上。”
银刀愣在原地不动,华筝白了其一眼,“怎么了?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