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安排好了吧?”
这一次,虽然伤亡有些惨重,但是收获却是不可估量的。
“师兄,我办事,你放心,”叶慕白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地道:“这些人,以为十年前逃过了,却不知十年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白玉子也不得不佩服,“师兄,我看这医宗就该由你来接任,在我手中,恐怕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萧墨寒的厉害,他们可不是第一次见识,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每一次的惊叹,都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对了,师兄,你是真的决定了吗?”对于昨夜华筝被奉为阎门主母之事,叶慕白还是存有余虑,“她的身份实在是太可疑,让我不禁想起那个女子的事。”
白玉子一时未反应过来,问道:“哪个女子?”
萧墨寒没有过多的解释,但坚定的眸光,没有一
丝的犹豫,“本王知道你们为何而虑,但是本王相信她,近日你们也亲眼所见,她与一般女子不同,她很特别。”
想了想,白玉子还是没能明白二人为何意,“二师兄,若是你觉得华筝有问题的放话,最大的问题应该是你觉得她的身份与她的一身本领不相符吧?”
“是的,如此厉害的一个女子,怎么就甘愿当个深闺中的女子呢?”叶慕白想起那个不可告人的故事,担忧地道:“难道你们忘了吗?开国君主是为了那女子而疯狂地发起战斗的,目的就是跟各族抢夺此女,也因此,才会有了大安国的建立。”
在别人眼中,也许开国帝君是一个大将,是一个为了建立大安国,不惜发起战争,建立一个强大且又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国家。
可事实上如何,没有人比三大家族时的人清楚。
什么英勇,什么
谋略过人,通通都不是真的。
事实,永远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而叶家,则是这个少数人之一,至今也许已成为唯一了。
对于开国先帝之事,萧墨寒也有所耳闻,可是他并不在意,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已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白玉子倒是不乐,特别是对华筝医术有所肯定之后,他直接将华筝当成师傅一样来敬重了。
“二师兄,你可不能一棍打一锅人,”白玉子收起折扇,替华筝力争道:“你没看到,华筝在奴村的时候是如何尽心尽力救人的,不管那些病患有多脏,伤口多恶心,她从未嫌弃,亦未拒绝过治疗,像这样的大夫,就连我都做不到。”
萧墨寒不愿二人因为华筝而争吵,从中调和道:“筝儿之事,你们莫要多想,她不会参于到我们的计划中,对于计划里的事,完全不知,若说有,
那也是被本王拖下水而已。”
“那就干脆别让她掺和进来吧。”叶慕白直接了当道。
“那人你来医治?”白玉子立即回击。
萧墨寒摇头一笑,“筝儿的医术了得之事,万不可传出,否则别怪本王不顾兄弟情谊。”
叶慕白不悦,但也不是不知道轻重,则是对华筝,还存有一丝私心。
“对了,你们近日可曾听说京都新开了几家很火的铺子,”公事谈完了,叶慕白有些尴尬地问道:“听说里头卖女子用品很受欢迎。”
白玉子想都未想,立却问道:“你可是说的叫做‘田园舞纱’那个铺子?”
叶慕白点头,白玉子得意一笑,“本公子可听说了,那间铺子可奇了怪了,里头的东西,贵不说,还不常有,来仁和医馆里看诊的贵妇人竟然还问坐堂大夫是否可以配制。”
若是华筝或聂晓婧在的话,一
定知笑得合不拢嘴了。
倒是叶慕白有些震惊,没想到想买点东西哄人,却是如此难买。
“对了,你问这有何事?”白玉子后知后觉问道。
叶慕白揉了揉耳子,掀过道:“没事,好奇问问。”
“你若想给女子送东西,可以去‘那家香’看看。”萧墨寒端起茶盏,淡淡地道。
别人不知道,可白玉子知道,“那家铺子不是被封了吗?”
“若能封了就完事,那还用叫慕白去吗?”萧墨寒将茶盏放下,站起,“盯紧柳家!”
他一走,众人也散了。
只是叶慕白不得不去找“那家香”。
理由萧墨寒给他了,就为了要给聂晓婧送礼物。
按着情报所言,叶慕白走在狭窄地巷道里,两旁是一户挨一户贫房。
没有人想到,这儿还有一家会制香的人家,而这家人,曾经是京都里有名的制香店铺的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