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见着了,可是却没有一人的心情是愉快的。
就连聂风也因为聂晓婧的魂不守舍而感到担忧,“娘,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风儿去找师傅,给您看看。”
聂晓婧定定地看着聂风的脸,很认真,很仔细,像是在寻找与叶慕白不像地的地方。
可是看得越仔细,却发现相似的地方越多。
心一惊,手一颤,差点失手将聂风给推开了。
幸好控制住了。
聂风眨着可爱的小眼,怪异的看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深深吐了口气,聂晓婧一把将人拥入怀里,心疼地道:“风儿,娘没用,是娘让你受苦了。”
聂风懂事的摇了摇头,天真浪漫地道:“娘,风儿不苦,风儿有娘就很高兴,风儿喜欢娘,将来要娶娘当风儿的娘子。”
聂风的话把人给逗乐了。
笑声一出,一切阴霾一扫而空。
可心中的疙瘩,就像一道伤
疤,久而沉之,令人难以抹去。
车夫阿福亦不知发生何事,自觉方才从丞相府里出来,聂晓婧的脸色甚是难看,且人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的。
现今笑声传出,心,总算安了些,同時也关注着马车里的情况。
心想:风少爷真的是小姐的心头尖啊!
回到京都聂府。
聂风正玩着上回与华筝逛街买的玩具,旁守着的是聂晓婧的贴身婢女巧玲。
巧玲本就对最近未在聂晓婧身边觉得古怪。
今日又一次支开她去了丞相府,巧玲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陪着聂风玩,偶尔问上一句,“小小爷,今日出府,发现什么好玩的吗?”
聂风想都没想便道:“今日风儿没玩,不过却吃了好多好吃的,巧玲姐姐,下回你风儿带着你一块去。”
自那日华筝提点,聂晓婧便多了个心眼。
别说巧玲了,就连聂敏儿也
被她借故支走了。
不知为何,今日见了他之后,聂晓婧竟觉得华筝的话很大道理,而且疑点也浮出了水面。
不放心聂风,但又担心自己身边的人出卖了自己,心中烦躁!
与此同时,情绪怪异的还有叶慕白。
摄政王府,书房。
萧墨寒正研究着南州地形地势。
叶慕白折回,白玉子低愤,无不在告诉他,他们有事。
可他就想什么都未看见,稳如泰山坐着,继续研究地图。
“萧墨寒,你太过分了!”原本最该忍不住的是脾气有些暴躁的叶慕白,可谁知道最先开口的是白玉子。
连眼眉都未抬一下,毫不在乎,“何事?”
白玉子要吐血了,面对这气定神凝,如嫡仙般存在的萧墨寒,他真的无折了。
叶慕白倒是带着复杂的情绪,语气平和地问道:“墨寒,你我师兄弟十余年,几乎是一块长大,你实话告诉我,
是否因为那事,所以你故意留倾城在府里,让我觉得你喜欢倾城?”
微微抬眸,左手撑着下鄂,右手食指敲击桌面,咯咯咯地敲击声,再配上萧墨寒懒散的面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人印入心中。
“你怎就觉得本王不喜欢倾城呢?而且你又如何断定那一夜必定不是她呢?”
轻飘飘话语,如风卷海面,激起惊涛骇浪。
就连白玉子也觉得此话有理,可又想到叶慕白与聂风的长相,不由得深思起来。
“你是说,董倾城是故意让慕白觉得那一夜的人是她?”
一个不愿接受的想法涌入了心头,同时也道出了众人不愿说的话。
叶慕白连退两步,然后跌坐到椅子上,自嘲一笑,“哈哈……哈哈哈……我真傻,还真的以为自己对不起她,事事以其为先,甚至还为了她跟爷爷闹了五年,五年啊……整整五年啊……”
白
玉子想要安慰他,可是张着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倒是萧墨寒,食指一直在敲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打发着时间。
良久,叶慕白冷静了下来,问道:“小敏呢?为何她要骗我?”
“她以为那一夜的人是我!”
一击掀起千层浪,袭卷万物难寻踪!
原本扑朔迷离的事,随着聂风的长大,终于要迎于万物的回归了。
“等等,让本公子冷静一下。”白玉子有些理解不过来,缓和道。
“那一夜是慕白和聂晓婧,小敏以为是墨寒,所以骗了聂晓婧,并未告知我们实话,带着聂晓婧离开了京都,然后董倾城失了清白,慕白便以为那一夜的女子是董倾城。”
光是理,都觉得这关系有些复杂了。
“董倾城也暗示那一夜之人是慕白,可她为何不愿嫁给慕白?”猛的,白玉子像意识到什么,“董倾城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