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逃?”厚重地声音从其身下所压之人发出。
熟悉的问话,熟悉的声音,让华筝更想逃。
其实不说华筝,就连萧墨寒也觉得十分震惊,明明就没有感觉有人靠近过,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也就是那一刹那,竟然出现了。
凭空出现了,亦如在奴村时那般,凭空消失了。
若不是萧墨寒隐藏得极好,恐怕此时的他都被吓得跳起,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华筝。
毕竟能瞬间出现,又消然无声地消失,不管是因何故,此人,都是一个不定之数,是个危险的存在。
可偏偏,萧墨寒却抓
得紧紧地,生怕松开,人便消失了。
低头,垂眸,咬唇,习惯的动作和态度。
手,不由得加重了加劲,翻身一跨,将人压在身下,困于怀中,“昨夜跑去哪了?”
不回答!
再用力,手都快要被其捏断,眼角泪珠露出尖尖小角,莹然有光的美眉,无辜地眨啊眨,可怜巴巴地样子,犹然生怜。
“别想给本王就此蒙骗过去,你已非第一次如此,你若坦白,本王可以考虑既往不咎,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强势、狠戾、霸道的气息压得华筝有些喘不过气来。
再加上手腕上的
痛感,让她知道,他,认真的!
“既然已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华筝痛得连说话都感觉嘶心裂肺了,“痛,真的好痛,你放开我可好?”
终于有回应了,紧绷的神经有了松动。
手是松了些,却未放开,“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好,以至于你总想着逃?”
“逃逃逃,是啊,我就想逃,怎么了,不行吗?你不看看这都是什么地方?”华筝也有气,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又被萧墨寒给挑起。
心里难受无处发泄,逮着人便想要大骂一通,可又无人听得懂。
咬着萧墨
寒的脖子,恨不得将近日压在心头的烦闷,郁结都发泄到其身上。
若非是他,她怎会过得如此憋屈和难受?
这不让,那不许,她是人,而非物品。
阎卫来报,他不是不知,只是无法前来,独留她一人心伤,确实不该,也难怪她想要逃。
没有反抗,反而顺着其意,安抚道:“是本王的错,本王来晚了,让你独自一人面对,是本王的不是。”
牙还咬着,只是并没有再用力了,渐渐放松下来的身子只想找个人依靠。
在这里,她感觉很孤独。
“好了,本王错了,你若不想在丞
相府里呆着,本王可以安排你出京,你若想你娘亲了,本王可以将她接回京都,让她陪着你。”
萧墨寒不板着脸的时候,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富有磁性,就像有魔力一样,让人听了心里也舒畅。
“不用。”想到京都这乱七八槽的人和事,华筝情愿李慧一辈子呆在奴村不要回来了。
静听着萧墨寒的心跳,嗅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龙涎香气味,刚舒展了些的心,渐渐冰冷了起来,眉头越拧越深。
猛地,将人给推开,快速地调整好情绪,转身坐在旁边,背对着他的时候,一抹自嘲的冷笑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