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妹妹你笑了!”
哪怕只是一抹浅笑,秦柯七还是灵敏捕捉到了。
他开心说道,“小韩妹妹,你就应该多笑笑嘛,你笑起来多好看。”
时间会冲淡痛苦,他们的小韩妹妹也终有一天会重新振作。
姜圳没真把秦柯七面前的包子收走。
就像,他也没真无视女孩的悲伤。
……
吃完早饭。
韩月听说,她要回家了。
声音轻轻的,谁都能看出她的脆弱。
秦柯七急忙劝道,“你就住姜圳这呗,他家房间这么大,住起来多舒服。”
说完,秦柯七突然想起姜圳警告自己的,不要拿他的东西献殷勤。
于是,他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你住姜圳这,我们每天都能一起玩,多好。”
秦柯七和陈庭郁一样,都在想着办法给韩月听找倚靠。
只不过,后者样样都是精打细算过的,而前者,那是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玩乐。
韩月听还是拒绝了,她不愿意麻烦他们任何一个人,“不了,我一个人住习惯了,没事的。”
真的习惯了吗?好像还没习惯……但总会习惯的。
“啊?姜圳,你觉得呢?”
秦柯七还是比较尊重小韩妹妹想法的。他最后求助了一下姜圳,想看姜圳怎么说。
姜圳靠坐在椅子上,侧头看着韩月听。
“你想住哪就住哪。”
他声音清澈,语气里是半点都不收敛的肆意。
秦柯七听到后,附和着点点头,“对,小韩妹妹,你想住哪就住哪。”
无论小韩妹妹做什么决定,他们支持她。
韩月听微微犹豫了下,轻声回答,“我想住家里。”
秦柯七有点泄气。
而姜圳并未感到意外。
他对她说。
“我送你回家。”
……
姜圳很快就把韩月听送到她家小区门口。
梧桐街离她家,本来就不远。
韩月听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他,轻轻软软说了句,“谢谢。”
姜圳侧头与她对视。
一字一句,讲给她听。
“如果你照顾不了自己。我来接你。”
他平淡地说着,最深刻的承诺。
直到韩月听回到家,耳旁也仍回道着他的这句话。
而她想的更多的是,姜圳和秦柯七,陪了自己三天。
今天,终于能正常营业了。
……
先打扫卫生,然后再去超市购置些生活必需品。
韩月听是这样想的。
完美的计划,总会有残忍的意外。
韩月听刚回到家半小时,门铃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离去的姜圳,去而复返,找她有事。
就在要开门的一瞬,她心中存疑,多看了一眼猫眼。
是三个陌生男人。
她刚碰到门把的手,倏地缩了回去。
她摒住呼吸,听着门外三人的对话。
“大哥,那女孩到底回来了没有?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没人理我们啊。”一鼻子穿着环的男人,皱着眉问道。
为首的,应该是他所说的大哥。
男人眼角有一处十字架纹身,表情阴森恐怖,看样子是个狠辣的人。
“我怎么会看错呢。”
怪里怪气的声音,夹杂着咽不下去的老痰,让人极度不适。
他猛地朝猫眼看去,然后惊悚一笑。
“小妹妹,我知道你在里面。乖乖把门给开了,哥几个把事儿办完就走,绝对不会伤到你的。”
“要是你不听话,那可能会受伤哦。毕竟,哥哥们下手,不知轻重。”
韩月听慌张摁了摁门口对讲机,想通知物业。
对讲机离门口很近。当她摁按键的时候,门外的三个男人自然也听到了。
鼻环男笑着说,“大哥,她还真在家,不过看样子,她想找物业求救啊。”
纹身男侧头,命令道,“老三,把门破了。”
一直没说话的老三,拎着工具箱,娴熟地破着门。
韩月听被这近在咫尺的破门声,吓得退后了两步。
她拿出手机。
打了一个电话。
……
韩月听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泪无声地像水一般决堤。
她的周围是破碎了的花瓶,摔裂了的相册,剪毁了的娃娃……
她和爸爸的家,就在刚刚,被毁的一干二净。
三人把能砸的都砸了,尤其是她爸爸卧室,已然面目全非。
他们一闯入。
瘦瘦弱弱的老三就被留下来,专门看着女孩。
他用刀子,逼韩月听呆在墙角,“别乱动,很危险。”
明明他们在做着穷凶极恶的事情,仍温柔地提醒着她危险。
好恶心,好过分。
纹身男和鼻环男在屋内疯狂地砸着东西。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砸了她的家。
“为什么?”
三人逃跑之际,韩月听颤抖地,害怕地,问他们。
纹身男看着美的像洋娃娃般的女孩,扬了扬眉。
“记住,是吴萍女士让我们做的。”
他们带了绳索,从窗而下,并未走大门。
因为他们感觉到,有人来了。
……
韩月听急忙中,没有选择报警,而是给姜圳打了个电话。
电话拨通的第一秒,她挂了。
对方有三个人,姜圳不能来。
在韩月听准备重新报警的时候,老三已经把门破了。
他们摔了她的手机,把门给关了。
纹身男变态地说道,“小妹妹乖,我们不要麻烦警察叔叔,也不要打扰隔壁邻居了,好不好?”
韩月听眼睁睁看着他们砸完了自己的家。
从头到尾。
而自己也从害怕,到奔溃,再到麻木……
姜圳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紧眉头。
他边调转车头,边重新打回去。
对方已关机。
心不由得一沉。
平日里五分钟的车程被他缩短到三分钟。
车来不及停进停车位了。
姜圳直接把车扔在了大门口。
物业保安在后面大喊,他并未理会。
韩月听家在五楼,没有电梯。
姜圳长腿一步三台阶,仅花了半分钟就上了五楼。
他将一只脚搭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左手扶着楼梯扶手,微喘着气抬头看去。
看见门锁有严重破坏痕迹,黑眸瞬间染上一抹急色。
他踹开门,满屋搜存着女孩的身影。
好在,她没事。
“我妈”,女孩揪着他的衣袖,哭得绝望,像是心中有永无止境地痛般,“我妈叫人砸了我和爸爸的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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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好像还没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