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孟跳出了岩坑,活动了一下手脚,果然,疲劳的时候控制身体对于精神的消耗会更大。
蓦然,萧孟跳回到岩坑之中,一场颠覆对决即将拉开帷幕。
隐僻的土坑之中,一只犹如得了羊角疯一般的刺蛇代表了战斗的开始。
这场战斗无关尊严,不论输赢,只是两个灵魂之间最纯粹的较量!
这场战斗将是这具身体历史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这场战斗在某种意义上将是世纪之战!
这场战斗………
结束了………
萧孟坚持了十多分钟,就无力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了。
这一度让萧孟怀疑人生,他穿越变成了一个虫族。
金手指什么的也不说了,他居然连身体自主控制权都没有。
坑爹啊这是………
真真是开局不如狗啊………
………
牢骚归牢骚,萧孟一通抱怨之后很快再次打起了精神,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精神力强度该怎么增强?
这里没有天材地宝、没有精神类修炼功法。
那么最笨也最简单的方法自然是消耗精神力,恢复之后再消耗,如此反复。
于是就可以看见,一只正在前进的刺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不定时抽疯。
万幸的是,这个方法果然能够增强精神力,萧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每次争夺身体控制权的僵持时间都在增长。
一路走走停停,由于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身体很快达到了疲劳上限。
还不到下午,原刺蛇灵魂就控制着身体进入休息状态。
当萧孟再次恢复过来时,身体还处于休息状态。
萧孟当下一喜,身体土著主人会顾及身体状况而进行休息,那么他对于扩大身体控制权更有信心了。
只要让身体一直处于一定程度的疲劳状态,那么自己终究可以在身体控制权上取得优势。
有那么一瞬,刺蛇的眼睛之中再次闪过了一丝智慧的光彩。
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疲劳程度,萧孟开始控制着身体向回走。
如此,待到夜幕降临,刺蛇不仅身体没有得到有效恢复,而且离它原本的目的地更远了。
接下来几天,萧孟渐渐找到了自身身体疲劳应该控制的程度。
他还发现,自己精神上的恢复速度远超刺蛇灵魂。
此时,虽然萧孟在精神力上,灵魂强度上还没有完全胜过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但他已经近乎达到完全掌控身体的目的了。
不得不感叹,虫族身体的强悍,这已经是萧孟身体“出生”的第4天了,四天没有进食,而且被他每天进行中高等强度的运动,居然才刚刚感觉到饥饿。
那么问题来了,接下来该去哪里吃东西呢。
去出生地,虫族基地孵化场那里?
总感觉不安全,外一被发现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天赋异禀、人见人爱、虫见虫馋的特殊气场,鬼知道会不会有白白胖胖的大虫子冒出来要吸食自己的脑浆。
这么坑爹的开局,好不容易才走出点苗头来,萧孟可不想因为一些大意而夭折。
emm………
先回去观察下情况,找机会把孵化场给控制或破坏掉,自己掌控的虫族基地才是王道。
萧孟清楚记得,这个世界可是一个策略种族战争为主的世界。
个人………
个虫的能力,总是有其上限的。
就在萧孟想到到对孵化场不轨的意图时,刺蛇的眼眸之中出现了智慧的闪光。
不再是一瞬!
在萧孟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刺蛇身体举起了手上的骨刺,狠狠得扎向了自己的身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章 有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