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约会, 周兮辞其实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更何况还是大清早的,电影院电玩城这些情侣必去也必不会踩雷的地方都没开门。
“要不……我们回去?”周兮辞站在路边, 吃饱了带来的那种困倦感在瞬间涌了上来,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躺着, “我好困。”
“回吧。”陈临戈说:“正好我回去看点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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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高考冲刺班的几个同学打算弄个暑期辅导班,我负责教数学,要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陈临戈捏了捏她的指尖:“去趟菜市场吧, 中午不出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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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哦。”周兮辞说得一点也不诚心。
“不辛苦。”陈临戈笑着看了她一眼,“走吧。”
“你们辅导班什么时候开课?”周兮辞说:“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这事。”
“之前也没定下。”陈临戈想了想说:“现在定的是七月一开课,但报名等高考成绩出来就开始了,那时候学生也差不多都快放暑假了。”
“然后拿你状元的招牌一打, 嚯,肯定爆满啊。”周兮辞说:“你们那儿缺不缺财务,不然我去给你们当厨子吧,你们办个全托, 包管三餐。”
“你不是再过阵子就要去找杨教练报道了?”
“对哦, 差点忘了。”周兮辞叹了声气, “这才刚开始谈恋爱就要异地恋了。”
“也就两个月。”陈临戈笑了笑:“到时候我抽空去看你。”
周兮辞重复他的话,“也就两个月,还抽什么空。”
“那不是会想你吗?”陈临戈抓着她的手:“完了, 现在就开始想了。”
“……”周兮辞指了指他,“我发现简小凡一点没说错,你堕落了, 陈临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也想啊。”陈临戈眼神哀怨,“这不是某人不想见到我吗?”
“闭嘴。”周兮辞最怕他提过去的事情, 忙抬手去堵他的嘴,“不带你这样的啊,怎么还翻旧账呢。”
他笑了笑,在她手心亲了一下,“不说了。”
“你……”周兮辞有些一言难尽,把手心在他袖子上蹭了蹭,“大马路上呢,你注意点。”
陈临戈被女朋友嫌弃得透透的,又不能反驳,笑着叹了声气:“哎。”
周兮辞稍微弥补了一下他被伤害到的小心脏,一路都牵着他的手,进小区看到熟悉的爷爷奶奶们也没撒手。
住在周陈两家楼下的张爷爷摇着蒲扇感慨了句:“这兄妹俩感情真好啊,都这么大了还手牵着手出门。”
“……”周兮辞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陈临戈拎着她胳膊:“好好走路,膝盖不想要了啊。”
周兮辞很纳闷:“不是,张爷爷难道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情感变质了吗?”
陈临戈回头看了眼坐在树下纳凉的老头子,思索了几秒,“算了,别为难人了,老大年纪了还要受我们刺激。”
“我们什么时候刺激他了?”周兮辞在陈临戈手上掐了一把:“我就拉着手从他面前过,他不是都没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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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兮辞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想象的画面,干脆选择了闭嘴。
到了楼上,周兮辞有点犹豫是去陈临戈那儿补觉,还是回家补觉,但如果让她自己提出去他那边,她又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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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好像也不太行。
周兮辞皱着眉头啧了声。“怎么了?”陈临戈摸出钥匙开了门,站在门旁等着她先进去。
“我……准备睡个回笼觉。”
“嗯。”陈临戈把钥匙放到玄关的柜子上,“这儿不能睡吗?我不会吵你的。”
“也不是。”周兮辞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算了,在你这儿睡吧,也能不浪费电。”
陈临戈笑了笑:“空调自己开,我把菜收拾一下,你中午要起来吃饭吗?”
“我不知道啊。”周兮辞进了屋,打着哈欠说了声:“醒了再说,你别喊我。”
陈临戈是个相当自律的人,早上起来把床铺都叠好了,周兮辞随便抖开裹着被子翻滚了两圈。
她躺好了,喊了声:“陈临戈。”
“嗯?”
“给我倒杯水吧。”
陈临戈没应声,但没一会周兮辞就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躺在那儿没动,“哎,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起来喝,小心呛住。”陈临戈把水递过去。
周兮辞也没喝几口,把杯子放到一旁的小柜子上,“我睡了。”
“嗯。”陈临戈点点头。
周兮辞闭上眼听着陈临戈在外面走动的声音,困意来得很快,等陈临戈再进屋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陈临戈放轻了脚步声,蹲在床边很轻地戳了下她的脸,见她没什么反应,自顾笑了笑,起身找到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拿起桌上的一沓资料走了出去。
周兮辞这一觉睡得不知天昏地暗,要不是肚子饿了,估计还能继续睡下去,她拿起柜子上的水一口气喝完了。
放杯子的时候没注意力道,杯底磕在桌面上,“嘭”地一声。
坐在屋外的陈临戈很快走了进来,“怎么了?”
“没怎么啊。”周兮辞舔了下唇角的水渍,“我就喝水放杯子没注意,几点了?”
“两点多。”陈临戈走到床边坐下,“还睡吗?”
周兮辞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大脑还有点没缓过神,一会抬手揉着脸,一会又揉揉耳朵。
摸黑理好了内|衣的扣子,好半天才钻出来。
“哎哎哎。”邱琢玉缩着脑袋:“我也没说你俩啊,我是说两人睡一屋,可能是大熊想跟我一屋打游戏呢。”
是情动,也是惊醒猛兽的信号。
“晚上我们就看到了。”
热意一直消不下去。
“……嗯。”
“六间屋子,你们自己看着挑。”邱琢玉清了清嗓子,又特意说了句:“都是大床房,不介意两人同屋,就是不知道房间隔音行不行。”
“我还没买泳衣呢。”
像往燃烧的烈焰里丢了根木柴。
她想一头扎死在外面的海里。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你晚上洗澡就知道了。”简凡说完,拖着行李随便进了一间屋子。
“我路上吃,我们去几天?”周兮辞掀开被子穿鞋。
“嗯。”
“挺明显的。”
“那什么。”她指了指自己颈后靠近耳朵那一侧,提醒道:“你这里……红了。”
热恋期的一次对视、一点触碰,都像是点燃燎原之火的那一丝火光,一触即燃。
“五点半。”
“其实吧……”简凡眼神往她那边瞟,说的话也颠三倒四:“现在不是冬天,就算是冬天你也很少穿高领的衣服,更何况现在是夏天,你穿的是T恤。”
她指尖发软,被挤开指缝压在枕侧,不知不觉躺在他身下,唇间溢出一声轻咛。
邱琢玉爸爸送他的那个岛位置有点偏,下了高铁还要再坐一个小时的大巴到码头再坐船才能过去。
民宿是自助式的,邱琢玉按照之前联系的管家提醒,先输密码打开一旁的小盒子,从里拿到房卡。
“给你做了三明治,快起来收拾行李,等会路上吃。”陈临戈说:“或者你吃完了再收拾?”
周兮辞拍开他的手,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轻软:“干吗啊。”
简凡提着行李上了三楼,没忍住打趣道:“其实大玉也没说错,我们真的不介意。”
“简凡说她帮你买了。”陈临戈抓了抓她乱糟糟的头发,“快去洗漱。”
她卷着被子缩成一团,没等想出什么名堂,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再醒来是被陈临戈捏着鼻子弄醒的。
“嗯。”她闭着眼急促地呼吸着,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离开,慢慢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
“三四天。”
邱琢玉气得直接回了船舱。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陶姜看了看周兮辞,眼神很快躲开了,但估计是于心不忍,很快又转了回来。
没等周兮辞发火,一旁的陈临戈抬手掐着他的后脖颈,默不作声把人弄下楼了。
“现在几点了?”
“你一个丢人就够了。”简凡靠着栏杆,笑道:“从现在到下船,我们都是陌生人。”
周兮辞:“…………………”
“不睡了。”周兮辞半躺着,抬手揉了揉眼睛,静静和他看了会。
周兮辞懒得跟他废话,为了明志,和陈临戈一个住在三楼的东边,一个住在二楼的西边。
“你们……”邱琢玉一回头,身后没人了,“靠,你们干吗啊?”
“起床了。”陈临戈这次没敢靠太近,下午的躁动已经够难熬,不敢再越雷池,“要去跟他们集合了。”
“简小凡!”周兮辞快疯了,“你们今天都怎么了?”
要不是一楼没空房间,她都准备直接睡在一楼了。
周兮辞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我好饿。”
周兮辞背抵着床头的木板,手不自觉攀到他颈后,她在剧烈地心跳声中急促地喘息着。
陈临戈:“……”
“好几个。”
下午的事顿时涌现在眼前,周兮辞脸唰地红了起来,逮着邱琢玉就是一顿爆锤,“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夏天的燥热像是透过窗缝钻进了屋里,她无意识吞咽了下,还没来得及别开眼,陈临戈已经低头亲了过来。
“其实真的,我们真的不介意。”邱琢玉不怕死道:“真不行,我们四个住楼上去。”
周兮辞拽着陈临戈走远了些,简凡也拉着陶姜躲到了一旁,熊力给他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坐在船舱里没出来。
陈临戈低着头,手指拨着她额角的碎发,声音很低:“饿不饿?”
“陈临……戈。”她偏开头,缓了缓呼吸,灼热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脸颊,耳侧、颈间,像是猛兽给猎物打上标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什么集合?”周兮辞总算睁开了眼,睡了一天,睡得浑身发软。
“我先回屋了,拜拜。”
“陶姜的班表排好了,只有这几天有空,他们打算今晚就过去。”陈临戈把她被子往下扯了扯,“七点半的高铁。”
“路线我都查好了,岛上我爸也找人安排了,你们就跟我尽情玩好这三天,什么都不要想。”邱琢玉站在甲板上,对着远处点着灯的岛屿,大喊了声:“大海啊,我们来了。”
四周的游客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
周兮辞:“……”
在船上的时间不长,周兮辞没注意时间,但估摸着也就二十多分钟,下船抵达民宿已经快十一点了。
“哎哎哥哥哥哥,我错了哈哈哈,草,我错了,我真错了。”邱琢玉比陈临戈矮小半个头,从小细皮嫩肉养大的,一点不是陈临戈的对手,求饶声不停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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