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不敢了,可是看着胡瑶耐心地哄着小辣椒,他也好想有个孩子,他的瑶瑶,一定是个温柔的贤妻良母。
朱琪晓终于敢正面苏思雨了,把手伸给她,让她把脉。
“干嘛?凭什么?”苏思雨翘起了尾巴,就不给看。
“好姐们,私下和你说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给我留点面子吧!”朱琪晓摇着她的胳臂求她。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家老朱知道了,会怎么样?”苏思雨伸出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我那……”朱琪晓想说,那不是脑子一热,就把人扑倒……
被杜少飞拦过去了,杜少爷连忙帮他准老婆说,“苏思雨,你也好意思,你自己出个国,还不是带三个球回来,还没到年龄吧!咱们笑你了没?还不是热烈欢迎。”
“杜少飞,你是不是皮庠了?怎么就没到年龄?啊?”萧骏琛不干了,黑着脸站起来,提起这家伙的脖子,就要拖出去。
“哪里到年龄了,你们到现在证都没领吧!孩子都快上学了,还好意思说别人。”杜少飞被他提着,不怕死地说。
“没领证吗?”萧骏琛丢下这家伙,傻了一样的望着他老婆问。
“好像没?”苏思雨无辜地摊摊手。这家伙每次回来匆匆忙忙的,时间有限,俩人也只顾甜蜜去了。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也忘记了。
最主要是,觉得领不领无所谓的事情,他们就不着急地忘记了。
杜少飞的手掌在桌子上拍的蹦蹦响,笑的直不起腰。
“明天一早去领。”萧骏琛坐下来,很淡定地说。
“还有孩子的户口也要上了。”苏思雨也淡定地说。
“对不起,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搞忘了。”萧骏琛握着老婆的手,很抱歉地说。
“没事,那就是个形式,咱俩都不需要,谁让我们搞反了顺序呢?”苏思雨和他耳语。
这时菜上来了,杜少飞招呼所有人开吃,暂停说闹。
饭后苏思雨还是给朱琪晓把了个脉,刚一个多月,问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不要等到穿礼服显怀了就不好看了。
杜少飞说马上回去领证,下个月。
苏思雨点头,刚好放假。
“瑶瑶,我也好想结婚啊!”薄少言靠着胡瑶的肩,也憧憬了起来。
杜少飞就靠着他笑着耳语,“憋着,还得做二年和尚,谁让你老牛吃嫩草,快点抢过去了,生怕我去追。”
“滚,那是抢的吗?那是我比你有魅力。”薄少言才不承认。
“好,你有魅力,那就憋着吧!呵呵……”杜少飞笑的不能自制。
被朱琪晓白了一眼。
这货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像个操心的老母亲。
一行人吃完了,在门口分开。薄少言要送胡瑶回学校。
朱琪晓刚毕业,已经搬到杜少的飞别墅了,和苏思雨一起走。
回到家里,孩子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把孩子们抱进房里,萧骏琛搂着老婆,头挨头,还是很过意不去地说,“雨儿,对不起,是我粗心了。明天我不飞了,现在请假,明天一早去领证,然后把孩子户口上上去。”
“算了,还得调班,给人添麻烦,后天也是一样的啊!后天吧,我明天一早也有事。”苏思雨在他唇上啵了下,让他快去洗澡。
“一起,好久没有一起洗了,正好宝贝们都睡了。”萧骏琛说着,直接抱起老婆,往浴室走。
人是竖着抱进去的,最后,是横着抱进空间的。
下半夜下起了雨,一家人睡空间里,没有感知到。
起床后苏思雨出了空间,才知道变天了,担忧地问男人“这天气能飞吗?要不要停啊?”
“没事,到机场再说,停不停的,机场根据情况会定的。比这还坏的天气,我都飞过了,没事的。”萧骏琛抱了下她老婆,安慰说。
好吧,俩人一道冒着小雨出门,互相加油。
只是一上午,苏思雨难得的一个门诊,一直心神不宁,无法安静下来。
到中午回家吃饭,萧云秀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她是不是担心琛儿?
“是的,我今天一上午都心里不舒服,和那次他出事一样。”苏思雨戳了几筷子,吃不下了,停住说。
“给机场打个电话问一下?”于文慧见她这样,小心地问。
“不要,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如果真有事,机场肯定忙成一团,不要去添乱。”苏思雨说完,有些后悔没有听男人的,今天请假了去领证。
而此时的萧骏琛,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浩劫,成功地把飞机迫降到了京城邻市的一个飞机场上,坐了很久,手都是抖的,无法合拢。要不是他经验丰富,一飞机的人,和他,必死无疑。
飞机飞到豫市上空的时候,遭遇到极端天气,降起了冰刨。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冰刨,朝着飞机砸过来。飞机正前面的挡风玻璃受损,有要破裂的危险。
这要是一破裂,机舱里压力增大,人都是会被吹跑的。
萧骏琛呼叫空管,降低飞行高度,稳住乘客。
他比任何人都怕死,可是他必须冷静面对。
在飞机成功着地的那一刻,哗地一声响,挡风玻璃终于破了,风雨飘了进来。
萧骏琛捂住脸哭泣,不敢想像,要是再迟一步,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
过了二个小时,住到酒店温暖的房间里,洗了个热水澡,才敢给老婆打电话。
苏思雨今天的手术都取消了,她怕自己拿刀都拿不稳,坐在办公室里,一看是他的电话,接通后‘喂’了声后问,“老公,你还好吧!”
“好,没事,只是因为天气原因,回去的航班取消了,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恢复,反正明天一到,咱们就去领证,一刻也不能等。好不好?”萧骏琛搓了一把脸后柔声说。
“好,不能飞就不要强行飞,你就在那里玩都可以,不急哈,我和宝宝等你回来。”苏思雨安慰他。
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一刻,她的心终于落了地,平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