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做点好吃的,我告诉他们。”温南星说着,挂了电话。
苏思雨到处巡逻了一番,和大姐说了一会,见没什么事,就去买了一些两个女人爱吃的,提前回了家。
她都快到家了,萧骏琛给她打电话,要接她。
她说不用了,快到了。
回家把菜交给余姐,男人回来了,挨了下她问,“今天这么早?”
“没安排班,没什么事,呆会那两对过来聚一下,好久没见她们了。”苏思雨告诉他。
萧骏琛嗯了声,上楼去换家居服。
两对年轻夫妻过来的时候,苏思雨正在院子里烤生蚝。本来萧骏琛在烤,她非要接过去试的玩一下。
几个孩子看着,张大嘴巴发出‘喔……哇……’的声音,可能觉得好神奇。
罗曼和孙蕴俩个一进来,偷偷地一个抱一边,从她胳臂里看,还朝小辣椒挥手。
小辣椒连干妈也不理了,专心地盯着。
“想不想吃啊?”苏思雨也不理她们,任她们抱着问。
“想……”
孩子们倒是答的快。
苏思雨听到罗曼的吞咽声,笑着说,“没有问你们,我是问两个妈妈。”
打死也不在孩子们面前说想吃,罗曼和孙蕴不吱声,看着她烤。
“快把你们的女人弄走,我胳臂挎不住了。”苏思雨抬头对后进来,看着她们的两个男人说。
俩男人笑着,一人抱一个,把两个女人抱开。
热热闹闹地坐上桌,谈了一会各自的事情,苏思雨又开始逗人。
见罗曼正准备吃生蚝,隔空用力压着她的碗,笑眯眯地问,“小甜瓜,孙蕴都结果了,你们还没结果?效率这么低?”
“啥结果?……哦,谁说没有?三月了。”罗曼一开始没反映过来,停了下,直楞楞地说。
这女人真是的,居然用这个手段对付她,直接问不就是了,怀个孩子有啥稀奇的,只是见她忙,没有告诉她而已。
苏思雨瞟了温叫兽一眼,‘义正严词’地,敲着桌子责问她们,“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找苏博士把脉?”
罗曼实诚,一吓就连忙摆手说,“这不是你忙吗?”
三个男人一起笑,温南星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傻瓜老婆太可爱了,太没心机了。
“你们是谁啊?我同甘共苦过来的姐妹,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还有没有把我当姐妹?啊?”苏思雨半阴半阳地‘发脾气’说。
“你够了,罗曼别听这女人的,她就吓你。”孙蕴是最了解她的,打了下苏思雨,笑着对罗曼说。
“你这女人,真的是……蛮有官威的样子了,唬得人一楞一楞的,差点就信了。”罗曼气死了,擦干净了手,跑到苏思雨身,像她们原来一样,挠她庠庠。
可她们忘记了一位特殊的小人物。
小辣椒一看不干了,这还得了,翻下宝宝椅,还一边喊道,“别打……我妈……妈,爸爸……快……打妈妈了,干妈坏……”
冬瓜也要冲下来。
只有南瓜,稳稳地坐着,因为他知道,干妈们是笑着的,并没有真的打。俩个笨蛋。
一时闹着一团,萧骏琛赶紧去拦俩孩子,生怕冲过去撞着两怀孕的女人,说妈妈们闹着玩的。
“为什么啊?”小辣椒就不明白了,眨着大眼疑惑地问。
“好玩呗!”萧骏琛摸了摸她的头,哄她说。他喜欢老婆像孩子一样地,去笑去闹,越开心越好。
另外两个男人,孟川柏和温南星也是一样的,宠溺地看她们疯闹。
孟川柏也抱起冬瓜,哄他坐好了吃,说了同样的话。
孩子们又坐好了吃,苏思雨疯够了,坐下来,又开始正经起来,问孙蕴,“你喜欢在药厂吗?如果你更喜欢设计服装,我建议你专门学一下,做自己的品牌,或者搞私人定制,我看到香江那边,有这样的工作室,专门给那些明星和有钱人,设计原创服装。”
孙蕴还真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了很久,一直没有下决心,你启发了我,回去我和川柏商量一下。”
“你怎么选择我都支持,听雨儿的,也许没错。做自己喜欢的事,和你感兴趣的事,这就够了。”孟川柏一听,连忙说。
苏思雨就箍着罗曼逗她,“你这么喜欢做菜,要不要做个厨子啊?”
“我才不要,我只……做给老温吃。”罗曼说着,红着脸瞟了下她男人。
温南星也看了她一眼,赞赏地给她递了个剥好的虾。
“琛哥,我也要剥好的虾。”苏思雨朝她男人撒娇喊道。
“自己剥,没长手啊!我要管孩子。”萧骏琛故意白了她一眼,鄙视地说,手却已经伸过去拿了一只虾剥了起来。
“哼!臭男人。”苏思雨翘气地笑骂。
“臭男人……”小辣椒也跟着学的有模有样。
“苏思雨,看你干的好事。”萧骏琛把剥好的虾塞进老婆的嘴里,轻拍了下她的脸,把手上的汁水都摸上了她的脸。
所有人看苏思雨出糗,乐不可吱。
罗曼待他们安静了,问苏思雨,“我还真有事请教你,我爸妈也下岗了,没什么钱,我想让他们过来,开家早餐店,你看怎么样?”
“可以,死守在家里是不行的,现在都是自谋出路,你妈妈做东西好吃,一定比在家里强。”苏思雨点头,给她做了些建议。
其实去年婚礼的时候,碰见她们,她就想说。
只是,当时又忙,闹哄哄的,紧接着自己跑了趟贵市。
再一个,如果他们来了,做的不好,没赚到钱,也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至亲,就不好说。
“嗯,老温也是这么说。”罗曼听的直点头,心想,这就是天才和普通的废才这间的距离。
几个人闹了吃吃谈谈讲讲的,闹到九点多才散去。
两口子刚准备带孩子上楼去洗了睡觉,吴雄飞进来了,问他们俩,能不能坐一下?
“您怎么了?”苏思雨见他神色不对,连忙让他坐下,一边给他把脉,一边问。
吴雄飞‘唉’了声,瞟了下儿子说,“自从美美同那男人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