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雨揉了下她的学生头,笑着损了她一句,招呼大家一起往外走,说回家吃饭去,她妈肯定准备了。
下楼的时候,苏思雨瞟了一下,那辆车居然还在。
她和温南星、孟川柏耳语了下,让他们开车带着人先走,她随后来。
她得做点什么,不然以为她是吃素的。
温南星往往最快反应过来,问她要不要紧,一个人能不能搞定。
苏思雨说没事,她一个人还方便些,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些人认识你们这帮人。
两人点点头,带着人先下。
苏思雨慢悠悠地下楼,慢悠悠地骑上自行车,慢悠悠地骑在马路上,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左手扶着自行车,右手慢悠悠地一扬,再手扶正后,自行车就滑走了。
后面的车子感觉到有东西飞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等东西落下后,没有砸到车窗以及前车位置,就没在意。只是过了一会,感觉前车胎右边的轮子,发出了不协调的声音,只好停下来检查。
一看车胎子,数十根银针深深地扎进了车胎里,车胎慢慢地瘪了。
“这女人果然是高手,这可能只是警告。”为首的胖子摸着下巴,沉思了着说。
这女的刚刚还离得有点远,但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针,轻飘飘的,能深深地扎进胎里,很得一点功力才行。
手下连连点头,赶紧换备用胎。
而苏思雨已经到家了,正招呼大家把面馆的桌子接起来,拼成一个长桌子,这样才能坐得下,当初她就是这么设计的。
于文慧附她耳边问她有什么发现,她在家没有什么情况的。
苏思雨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她。
此时也不适合多说,于文慧就点头没有再说。
几个好朋友,还有赫家三个人,还有自己家的人,一长条桌,正好挤的满满当当的,大家一起举杯祝苏思雨生日快乐。
苏思雨举杯,感谢所有的朋友,以及家人们。
她虽然没有萧骏琛陪在身边,但她有这么多的家人和朋友,幸福满满的,她今天很开心。
喝了一圈酒后,罗曼就讲笑话,说萧骏琛那个醋坛子,让孟川柏叫她和孙蕴去接电话,说给苏思雨过生日的事,却不直接告诉孟川柏。非得让人家孟厂长跑一趟,通知她们过去接电话。
孟川柏好脾气地笑着说没事。
“敢欺负我大哥,等他回来我收拾他。”苏思雨冲孟川柏说。
温南星接过来说,“是要不得,欺负大舅子,就见孟川柏老实。”
孟川柏哭笑不得的,他不知哪老实了,只是不怎么喜欢去说而已,他一般以少说话,多做事为原则。
里面热热闹闹地聊着吃着,苏文婷母子从面馆门前过,眼含阴毒地看着里面,心里的恨意越发的堆积。
她们母子是去隔壁不远的餐厅去赴约的,打门前经过,就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想起那天的场景,简直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苏文婷那天回去后,虽然半夜自动的恢复了知觉,但全身还是无力,休息了一天才慢慢好起来。
这个妖精居然有这样的妖功,真的是她没有想到的,怎么才能搞死她,这一直是她这几天思考的问题。
“妈,先走,先走。”赫连文雅见里面的人望过来了,才拉着她妈,把她拖走。
她妈现在魔怔,感觉有要疯狂的节奏。
她原来还仗着她爸的官位,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但现在她爸和她妈离了,她也有些不敢了。再说,苏思雨这女人,好像深不可测一样的。别看是个乡巴佬,但那功夫,真不是盖的,随便一戳,就把人搞的不动了。
她回家后,思来想去,觉得她们母子复仇没戏,只能从长计议,看能不能找到外援。
三个小家伙有些闹,客人们没有呆多久,就都告辞了。
送完客人,把孩子们洗了睡了,苏思雨一边拆礼物,于文慧一边告诉她,刚不久苏文婷母子从门前过,瞄了好一会,看眼神不对,肯定是心有怨恨的,要她平时上下班注意点。
苏思雨点头,嘱咐她,“我都没问题,重点是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交给你了。”
“这个你放心。”于文慧点头,一边帮她把礼物拆出来。
拆到孙蕴和罗曼的礼物,一条精致带盘扣的旗袍,一条轻薄的纱裙,下摆纱的暗花,很缥逸漂亮。苏思雨扑嗤一笑,和于文慧说,“这两家伙估计都知道我不在意穿着,平时也不穿裙子,特意给我置的裙子。”
这几年,孙蕴总是给她配裙子,说她这身材,不穿裙子浪费了。
可她习惯了穿休闲运动的,觉得穿的舒服又方便,特别是生孩子后,还没怎么穿过裙子。第一不方便;第二穿裙子的场合,要求太斯文正规了,不洒脱,她不喜欢。
“你是身材好,适合穿裙子,特别是这一头头发,配着特妖娆。”于文慧笑着开玩笑地把她绑着的橡皮筋扯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顺便摸了下她的腰。
苏思雨笑着扭过腰说,“那我更不能穿了,太勾引人了,我家琛哥不放心,得留着等他回家才能穿。”
两人正打着趣,苏思雨的电话响了,于文慧知趣地退下。
当然是萧骏琛打的,一开口就道歉,“对不起老婆,不能陪你过生日。我现在也不能多说,偷领导电话打的,祝你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嗯,我知道了,没事,你还操那么多心,给她们打电话干嘛!”苏思雨嗲着声音说。
萧骏琛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也不由哑着低低笑了下说,“就是要让人知道,我老婆过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却还在为别人拼命,多么崇高的职业,值得人尊敬。”
“不需要别人尊敬,我对得住自己的内心就够了。琛哥,我想你,好想。”苏思雨坐到床边,摸着三个宝宝的小脸,轻柔地告白说。
“宝贝,我也是,你知道,一点不比你少,甚至可能更甚。”萧骏琛深吸了一口气后小声骂道,“两个老家伙不放人,说我这么有天赋,不为国家作贡献,且不是浪费国家这几年的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