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咱不是说好的吗?这也能被劫走?劫哪去了?”唐中正一听,真的是急的在原地打圈,只差要跳脚,一惯儒雅斯文的形象也无法保持了,急的一连串地问。
苏思雨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斜了他一眼说,“我们几个合伙人最后**决定,选在了G市。”
“G市啊!”唐中正摸了下下巴说,“你也知道我刚从G市过来,不是我说内地的坏话,内地发展有些滞后了,位置是好位置,材料资源也确实比这边丰富。但你可能不熟,你们需要的源材料,附近的东南亚国家更便宜,资源也多。”
“这我还真不知道,以后有机会吧,看发展的情况,如果好,说不定可以在这里开分厂呢?也可以开纸巾厂,生产很多其它的产品,比如面巾纸、餐巾纸、卫生巾等等,这些还都是空白。”苏思雨说着说着,思维发散开来,眼睛也越说越亮。
唐中正知道这丫头又想到了好生意,人还是得出去走走,见识得多,主意也多。
“就这么说定了,一定要在这里建个分厂啊!”唐中正拍手称赞。
不等她回答,像怕她反悔一样,连忙告辞了。
唐中正后来回办公室,越想越气,给杜少飞打电话。
一接通,他一扫斯文模样,张口就骂他,“你个龟儿子,你怎么把我的项目抢走了?你那纸尿裤的项目,本来是苏思雨答应在S市建厂。”
“唐市长,注意形象。”杜少飞呵呵笑着打趣他说,“谁让你这老男人长的帅,人家老公不放心,直接让我把项目接了过来。”
“有没有搞错?我大你们一倍多,可以当你们的父辈了,吃的个啥醋?我真的是服了她老公,听说年龄不大,也难怪了。只是孩子都三个了,吃的哪门子醋,我无语了。”唐中正抚额。
他实在想不到,苏思雨的男人,还在中间起了这样的作用。
他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那你真的是不了解,苏思雨的老公,可是把她宝贝的紧。别看人不在S市,但人家那醋坛子打翻了,可是不得了。关键是,苏思雨惯着他。”杜少飞继续给他科普。
“好了,不谈他。”唐中正打断了他的吹嘘,问他,“苏思雨说如果生意好,会在S市开分厂,你不许再反对啊!”
“行啊!我觉得可能真的需要。”杜少飞这次没有反对。
两人又聊了下相熟的人和事,彼此达成了共识。
唐中正叮嘱他,下次来S市,一定要来他家吃饭,不许过门不入。
杜少飞讪讪地笑着答应他。
回G市的车子上,苏思雨给本杰明讲了高胜强的事,让他回去了留意一下高胜强,看在哪个医院就诊,治的怎么样?
“师傅,要不要直接咔嚓掉?”本杰明听闻,惊异、气愤之余,也做了个抹脖子的举动,直觉得师傅太妇人心了。
“NO,NO,我们不能这样,该惩罚的我已经惩罚了,我们不能直接要人的命,那样是犯罪。”苏思雨摇摇头,她不能做犯法的事。
“假如他治好了又来害你呢?”本杰明反问她。
“我怕他?”苏思雨无所谓地说。
“你是不怕,但宝宝们呢?他们那么小,有什么自保能力,能做到万无一失吗?不能吧!假如万一他回来了,盯上了呢?我爸常告诫我的,斩草要除根。”本杰明转过身子,苦口婆心地劝说她。
“这里不是你们国家,不能随随便便地让一个人消失。”苏思雨还是摇头。
“可他现在在我们那。假如让他恢复正常了,他第一个找上的人,就是你们,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分子。”本杰明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正经起来,分析的头头是道。
师傅家的三个可爱的宝宝,他不许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先看情况。”苏思雨何尚不知道,但她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无所顾忌,没有约束的滥用所学的。上次那样,不过是气服了极。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
“好吧,你小心。”本杰明见劝不了,只好耸耸肩坐好。
他得尽快回去,帮师傅看着。
于是本杰明好好的陪了二天宝宝,就匆匆地走了。
所有讨厌的人都进了囚笼,去的去的国外,苏思雨着实难得的舒心了一久。
每天早上忙三个孩子,下午忙着两个医院上班,累并快乐着,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就进入了腊月,再过二十天,就要过年了。
本杰明给苏思雨打电话,高胜强辗转多个医院,都没治好身上的怪病,估计钱也不多了,回国了,让她注意点。
苏思雨说知道了,同时也让于文慧提高警惕。
高胜强还是又来找她看病了,看到推门进来的他和他的助理,苏思雨表示很无奈。
互相沉默了好一会,苏思雨叹口气说,“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看不了,让你去国外试试。”
“试了,也没用,只能来找你。苏博士,你一上来就拒绝了,脉都没有摸一下,怎么就知道看不了?还是说,你对我有成见,看都不想看,这样就有失医德哦!”高胜强强撑着自己,有气无力地说。
他到国外转了一圈,看了M国好几个有名的医院,都把他研究了一番,还是没有任何屁用,治不好,还是老样子,只好回国。
他也想明白了,绝对是这女人动的手脚,肯定知道了是他叫人去弄的她堂姐。
明知道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的主意,所以把他弄的不死不活。因为那几个人,或轻或重的,有两个治好了,有三个也不死不活的。估计治好的两个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死不活的,才叫人受罪。
这是个妖女,自己咋就迷的那样呢?他也想不通。
苏思雨心里一咯噔,还确实是今天没有给他把脉,给他抓着了把柄。
她讨厌这人,生生的讨厌,就是不想看。
说实话,这是她从医以来,把私人感情带入工作中的,唯一的一件事。
“望、闻、问、切,我其实不用把脉,也知道。既然你这样说,把手放上来吧。”苏思雨勉强地说完,让他把手腕放在脉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