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同意,你想瞒着她?”赫连文弘猜测地问。
萧骏琛点头。
赫连文弘沉吟了下说,“也好,男性做手术简单一些,一会就好,术后半个月,不能同房,也不能做剧烈运动。想好什么时候可以做,直接来找我。”
“好,谢谢。”萧骏琛哥俩好地拍了拍他,往病房方向去了。
赫连文弘看着他挺拨的背影,再一次觉得小师妹的眼光不错,值得她去爱。
他耸耸肩回办公室。
萧骏琛回到病房,他老婆也刚给他后爸治疗完。
他一进去,骆红兵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他们俩都在,望着苏思雨说了声‘谢谢’。
“一家人,您不用客气,安心养伤,有我在,没事的。”苏思雨拍拍他的手背,说咱妈见她在,就回去做点吃的去了。
骆红兵点点头,又看着萧骏琛。
萧骏琛只好弯腰看着他,静静地问,“您有什么想说的。”
“你们小弟拜托你们了。”骆红兵红了眼睛,哑着声音说。
“一家人,您不用客气,他在我家很好,您放心养伤。”萧骏琛握了握他的手。
再怎么样想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
骆红兵就疲惫地闭上眼睛,点了下头。
苏思雨让他休息,等婆婆来了,她和萧骏琛才出病房。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这么久?”苏思雨一出病房,就捏着他手臂,威胁地问。
“怎么?几秒没见,如隔三秋?”萧骏琛又开始嬉皮笑脸、顾左右而言它。
“少转移话题。”苏思雨真掐了他的胳臂肉一下。
把萧骏琛掐的眦牙咧嘴的,连忙求饶,“老婆,这里是医院,收起你泼妇的形象,可爱一点好不好?上个厕所就心急了?”
“上厕所要这么久?臭不臭啊?”苏思雨说着,狗鼻子一样到他身上嗅了嗅狐疑地说,“一点臭味都没有。”
“狗鼻子啊!我都在外面吹了半天才进去的,现在又过了这么久,哪还有味?”萧骏琛说着,捏了捏她俏挺的小鼻子。
苏思雨逗够了,扭了下鼻子,让他摆架去师傅家。
“得勒,公主请上轿。”萧骏琛配合她,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进去。
苏思雨上车后,给师傅家打了个电话,确定他们在,才让她男人开车。
路上给两位老人买了他们喜欢吃的点心和老字号卤味,到家两位老人都等着了。
“我看看,我看看,哟!可是瘦了。”瞿老太扶着刚下车的苏思雨,就是好一阵心疼。
“三个孩子要带,可不瘦?”赫老头也是很心疼这个徒弟的,狠狠地刮了跟着的那个家伙一眼。真的是,咋就那么会种地呢?
“快进来,快进来,中午就在这吃饭吧!今天可难得赶上的。”瞿老太连忙挽着苏思雨进屋。
萧骏琛拎着东西跟进着进去,没有一点不熟悉的地方。
苏思雨先去后院看了那些野鸡和兔子,和他们玩了一下,就对萧骏琛说,等会一样捉一对去家里,给孩子们做伴。
“你说了算。”萧骏琛宠溺地看着她和小东西们玩的不亦乐乎。
赫连文雅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站在后门口,看到的是一个男生正看着一个女孩在笑,笑的动人心魄,侧脸如刀削一般,轮郭分明。等男人转过脸看她时,她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太酥了,她一时呆住了。
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心动是啥滋味的感觉。
只是等看到他旁边的女孩是苏思雨时,脸顿时阴了下来,未必这就是苏思雨那讨厌的人的小老公。常听她妈叨叨,只是没想到,人长的这么又man又苏,一时她脸上精采万分。
萧骏琛只看了她一下,就转过脸去了。
“我们去外面吃去吧。”苏思雨一看到赫连文雅,立刻决定说。
“好。”萧骏琛最熟悉这种如狼般的目光,当然也不喜欢。
苏思雨就一手抱了一只鸡,让萧骏琛抱两只兔子,经过还呆楞着的赫连文雅的时候,掀掀嘴皮极讨厌地说,“请让一下。”
赫连文雅垂下眼中的讨厌,率先进了屋。
苏思雨就跟瞿老太说,想起了一件事,要去她哥那里,就不在这吃了。
“很快的,你这孩子,刚刚都答应好了的。”瞿老太从厨房出来,张着两只手,有些不明白地说。
“孩子有事,就让她去呗,哪没有饭吃。”赫老头瞧了眼自家孙女一眼,特明白地说。
“好吧,有时间就来哈,好想你们家三个宝贝了。”瞿老太一边送这两娃出去,一边念叨。
苏思雨就说下次。今天本来就是想带两位老人去家里转转的,结果这不懂事的丫头来了,就算了。
赫连文雅的目光一直粘着萧骏琛的后背,让他如芒如刺,极为不舒服,上了车才舒了一大口气。
等车子一走远,赫老爷子就严厉地对他孙女说,“跟我来书房。”
赫连文雅一走进她爷爷的书房,就瘫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坐好,像什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有女孩子的样子吗?”赫老爷子一拍桌子,很威严地批评她。
“干嘛!我才是你孙女,看看你们,对苏思雨,如春风般温暖。对我,像对阶级敌人。真搞不懂你们耶!”赫连文雅吓得一下蹦起来,远远地靠着墙,很是委屈地怼她爷爷。
“你和她比?你高考考几分?准备去哪个学校的?你有她有礼貌,有拼劲吗?……”
赫老爷子一连串几个部题,问得赫连文雅哑口无言。
她怒极反笑、耍赖皮地喊,“是,人家样样都行,人家是学霸,可惜不是您亲孙女啊!装什么自欺欺人。真不该听我爸的,给你们送东西来的。”
赫连文雅说着哭了起来,抹了一把伤心泪,冲出了书房。
瞿老太正要喊这祖孙俩吃饭,就看到她孙女冲了出去,像风一样,喊都喊不住。
这时赫老头出了书房,瞿老太忙问他怎么回事?
赫老头就把孙女的话说了。
“唉,作孽啊!她妈培养的啥人啊?”瞿老太坐沙上,扶着腰叹息。
感谢新书友然然把刚到的月票全投给本书,谢谢你喜欢本书,笔芯。刚刚写文的时候才想起,昨天更的把名字都搞混了,写的时间长了,字数多了,有些后面忘了前面的,感谢亲们的谅解,刚刚都修改了一遍。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