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秀和萧云秀听到声音,忙从后面跑上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兄妹俩,一个站着,气的脸红脖子的,要爆炸的样子;一个蹲地上,抱着头,一声不吭。
“到底怎么了?”钟良秀在旁边气的跳脚,想肯定是大事,要不然,雨儿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还真从来没有见过雨儿发过这么大脾气。
“上楼去。”苏思雨丢下一句话,一个人往楼上走。
如果这次真的是他哥还跟那烂女人粘乎得的脏病,她绝对把他赶出去。
萧云秀捡起地上的药瓶子,翻了下桌上的袋子及里面的病历,拿的给钟良秀看。
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几个字,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气的拎起她儿子的衣领一边拖一边骂道,“你是猪吗?哪里来的这个脏病?是又和那死女人一起鬼混了吗?”
萧云秀赶紧去把大门关上,怕外边过路人听见了不好。
心里叹息,可真够不省心的,钟姐该有多伤心。
还没好几天。
“妈,求你了,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苏思成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他妈拽着,拖的踉踉跄跄的,跟着上楼梯,一边哭了起来。
是真的委屈的哭了起来。
“说吧!”钟良秀把他扯上了楼,一把推到地上,踢了她不争气的儿子一脚。
还想去踢,被萧云秀拉住了,说让他说说,咋回事?
判案也还得先审嘛!也许有什么隐情。
苏思成跪在地上,掩面而泣,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在医院听医生说完后,他真的好一刻要晕了,就知道回家了这一关过不了。
他妹是医生,据说还蛮历害,他还想着怎么躲过他妹,结果不晓得今天咋在家,还等着他?
“还不说。”苏思雨坐沙发上,看着她二哥那个死样,又暴吼了一声。
把苏思成吓的一阵哆嗦。
他望了他三妹一眼,脸色纠结得万分痛苦。
真是的,让他咋和自己的妹妹说这个事,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反正自己过的失败极了。
萧云秀看出他为难纠结的样子,大概猜出是什么不好的事,不好和自己媳妇说,就让苏思雨先进房,她来问问。
等苏思雨气愤地进房,萧云秀把他拉沙发上坐下,温和地拍拍他的手说,“思成啊!阿姨也算是自家人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不好和她们说的,和阿姨说说。这东西怎么染上的,说了也好帮你不是?”
苏思成在她温和的安抚下,抹了几把脸,搓了下,极羞涩地小声说,“就是回去办离婚,那天晚上她非要钻我床上,说夫妻一场,最后一次。您也知道,我们好久没在一起,我也是男人。不过我最后忍住了,没进去。但不知怎么,还是染上了。”
苏思成难堪地说完,捂住脸嚎嚎大哭。
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咱有脸在这里呆下去。
“好了,好了,大丈夫,遇到一点坎算什么事,雨儿应该有办法。没事,没事,你去洗把脸,休息下。”萧云秀拍拍他,让他去收拾下自己。
估计这次这孩子吓的够呛。
“这个臭女表子,烂P的,我真的想去剁了她。真的是家门不幸啊!”钟良秀叉着腰听完,蛮想跑下楼去,拿把刀把那烂女人剁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但还是气的叉着腰团团的转,硬是没办法解气。一边转一边抹眼泪,无声的大哭。
他这个儿子也是没用,像他爸一样的,光长个,不长心,女人一哄,心就软了。
咋就家里进了这么个烂货色呢?
本以为雨儿重生,小儿子也上了好的学校,却没想到,大儿子出了问题。还真的是,老天不可能让你一辈子顺顺畅畅,总得让你过点坎。
“好了,算了。钟姐啊!你要这样想,说不定坏事变好呢。也许通过这件事,让成儿对那女人彻底死心呢。看问题乐观一点,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我去问问雨儿。”
萧云秀劝完她,又去告诉自己媳妇。
她进房把事情说给苏思雨听完,也劝她,“你也别骂你哥了。人家毕竟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夫妻,多少有点感情,有些迷乱情有可原。你看能不能治,帮帮他度过这一关,也许他就真的死心了。”
苏思雨点点头,抱着她心累地说,“谢谢妈。”
“好了,下去吃饭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萧云秀摸了摸她的头。
下楼的时候,萧云秀又把苏思成喊上。
苏思成吃饭的时候,硬是头都不敢、也不好意思抬起来,只敢夹他面前的三分之一的碟子的菜,还是萧云秀见他可怜,给他夹了不少的菜。
他吃完了,任劳任怨、一声不啃地去忙自己要做的事。
等他忙完了上楼,苏思雨招呼他坐到沙发上。
他忐忑地坐下,不敢看自己的妹妹,低着头,掰着手指。
苏思雨恨铁不成钢的拿过他的手,给他把脉,顺便用系统帮他治疗。
好一会才甩给他一张纸说,“还不算太严重,按照上面的做,过几天我给你配好药。以后不许和那女人有一丝的牵扯,要不然,回老家种你的田去。”
‘恶狠狠’地说完,甩上房门,进空间开始做实验。
这件事情,唯一有一丝安慰的,就是启发她研制这方面的药物出来。
她估计,全Z国,喜欢玩的男人,特别是那些娱乐场,得这样的脏病的也不在少数,市场也许蛮缺。
几天以后,苏思雨就把药甩给了她哥,让他试用。
苏思成一声不吭地接过,他已经多少天都不敢看他三妹和他妈了,真的是丢死先人了。
可是怎么办是好?他要养儿子,一家人都好好的。
他要是想不开,且不是更不是人?
只是硬撑着活着,赖皮地活着。
好在经过苏思雨半个月的治疗,苏思成的身体终于是好了,这个学期也算是快结束了。
苏思雨把得到的实验数据,拿去药厂交给温南星做临床试验。
温南星拿着报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问她,“怎么想到做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