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萧骏琛也不会反对,他也希望他妈妈幸福的。
吃饭的时候,苏思雨问他好了以后有什么打算?骆红兵说,正好是来告诉她们,他和小徐留在了G市公安局,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
“那恭喜了,您不回京了?”苏思雨也为他高兴。
见他摇头,想了想说,“骆叔,我也不和您见外,您没事就到这转转,帮我照只眼。我七月底要去留学了,得一年。”
“没问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应该的,我保证帮你把这里的生意照着。”骆红兵立马毫不犹豫地答应,他正愁没什么来报答小丫头的救腿之命。
“那么见外干什么,把姐姐我们当朋友就行了。”钟良秀瞄了瞄两人,笑着对他说。
“我不想把您当朋友。”骆红兵说完,见钟良秀诧异,忙笑着说,“我想把您当姐行不?我孤身一人,也没个亲人,到了您这里,感觉像到了家里一样,就觉得亲。”
“那可敢情好,我就想有个弟弟。”钟良秀立马站起来,要去拿酒来。
萧云秀忙不迭地跑去拿了一瓶酒过来。
“哪来的酒,你们俩不会偷偷在家喝吧!”苏思雨哭笑不得地看两个妈倒酒,开玩笑地问她们。
“没有,没有,还是去年面馆开张的时候,琛儿买的他们几个年青人喝了的。”萧云秀忙向她媳妇坦白。
于是他们三个大人喝了起来,但是坚决不准苏思雨喝。
“凭什么啊?今天这么好的菜,我也要喝。”苏思雨故意地逗他们。
钟良秀靠她耳边耳语,狡猾地说:“雨儿你不能喝,留个清醒的,我们把骆叔和你婆婆灌醉,让他们说真话。”
说着像个准备做恶作剧的孩子。
苏思雨失笑的点头,任她们闹腾骆叔。
不过骆红兵是谁,放两个女的都放不倒?那他还是不是男人?
等和苏思雨把两个妈妈送回房,他又帮着把另外的山货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分门别类的细致的摆放好,真的是特别的过细。
苏思雨收拾好厨房坐他旁边看他收拾,顺便直接了当地问他,“骆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婆婆啊?”
骆红兵手顿了顿,笑了下说:“我们这么大年纪了,只想找个人一起渡过余生。喜欢和爱,那是你们年青人的事。但我承认,你婆婆这人简单,和她一起很开心。你们不反对吧!”
“我要是反对,早把你赶走了。”苏思雨吓唬他。
“那是。苏思雨是谁啊!历害着。”骆红兵也同她开起了玩笑。
他可是从老赫那听说了不少事,也知道了这丫头有些神秘功夫,要不然,京城那么多名医都治不好的,她怎么治得好?
“哼!您知道就好,不许欺负我婆婆。”苏思雨笑着挥了挥拳头。
“不敢不敢,我这么大年纪去了,想去讨个老婆,怎么会不疼。”骆红兵连忙摇头,给她做保证。搞定了小姑娘,她们家的人肯定都不会反对,因为她是灵魂人物。
第二天苏思雨吃中饭的时候,就把骆红兵的话告诉了她婆婆。
萧云秀闹了个大红脸,有些羞涩、有些期艾地问她媳妇,“会不会给你们丢脸?”
但她心里蛮欢喜的,原来他也看中了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难怪撩自己帮他系围裙。
“怎么会?很正常好吧!你们又都不是很老,理应得到幸福。”苏思雨安慰她。
萧云秀感动得眼泪都出来,叫了声“雨儿”,抱着她哭。
哪个女人不希望男人的疼爱呢?
她也没有很老,心里希望,但也怕媳妇不高兴。
没想到她的雨儿,真的是暖心的小棉袱啊!
“好啦!好啦!等琛儿放假,雨儿出国前,你俩把好事办了。”钟良秀拍拍她的肩,安慰她。
萧云秀抹了把泪有些担忧地说,“还没有告诉琛儿呢,怕他不高兴。”
“不会的,您自己养的儿子,您心里没得数。实在不放心,我来给他打电话,问问他的想法。”苏思雨给她吃定心丸。
萧云秀这才点头。
苏思雨周末的时候和萧骏琛打电话,问他的想法。
萧骏琛让她把电话给他妈。
萧云秀接了电话,喂了声,只听他儿子说:“妈,骆叔很好,是个英雄。我支持你,儿子也希望你余生幸福。有些东西是我们给不了,也许骆叔能够给你,好好过吧!受了委屈就回来,儿子的家永远是你的家。”
萧云秀捂着嘴巴,直‘呜呜呜’,说不下去,只嗯了声,把电话递给儿媳妇。
苏思雨喂了声,得意地说:“我跟咱妈说了,琛哥不会反对的,对吧!我们家琛哥最好了。”
萧骏琛心里幸福的荡漾,噙着笑表白,“雨儿,老婆,我最爱你。”
“那咱妈呢?”苏思雨瞅了眼婆婆,还好不在,下楼了。
“她有人爱了,我只爱你。”萧骏琛毫不掩饰他的爱意,温柔地说。
“好,收到。琛哥,加油。”
“加油。”
他老婆真搞笑,不是吻别,而是‘加油’鼓劲。
真的是不一样的、特别的爱人。
苏思雨安静下来后,给她堂姐打了个电话,把她妈的事告诉了她,让她有时间来看下她爸。
苏艳红沉默了一会说:“进去也好,不然不知天高地厚。我过二天过来看我爸,谢谢你雨儿。”
“别谢我,这次说实话,我没有找人想办法。并且,我还知道有另外的人,也要求严肃处理你妈。我估计你妈得呆上二年,也好,省得总去剥削你。”苏思雨和她实话实说。
“另外的人?为什么?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苏艳红觉得奇怪地问。
她不关心她妈多少钱,她倒觉得有人要整她妈有些奇怪。
“我也好奇,猜不到。随她吧,想不通的事就别想了,有一天,它自然会给我们答案。”苏思雨劝她。
苏艳红说好。
过了二天,苏艳红休息的时候过来看她爸,就见她爸一个人蹲在门前,可怜巴巴地望着外面。
她叫了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