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秀连忙把她推了出去,要他们早点休息,说今天累了一天了。
苏思雨还说没事,被萧骏琛一把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萧云秀看着俩人笑闹的样子,心里甚觉欣慰,儿媳妇终于拐到家里来了,终于不再冷清了,希望明年家里能有个小不点,就热闹了。
“这么早干什么呢?我们去前边坐一会吧!”苏思雨被放下后,揪着她男人的衣领问。
“**,都给我补上。”萧骏琛说着低下头,他还觉得时间不够呢,终于清静了,碍眼的都走了。
“等等,我红包还没数完。”苏思雨笑着躲开他的唇瓣。
“进空间,暖和些。”萧骏琛无奈,老婆是个财迷。
两个脱了外衣,坐在红红的床上数红包。
数吴雄飞的最大,好家伙,厚厚一叠,有整一万块,都是取的新钞。
“你老爸好舍得,他那以后赚的都是给我们的。我还劝他对他女儿公平些,别到时又让另一个女儿伤心了。”苏思雨封好袋子,又去数另外的,一边拆一边说。
“嗯,雨儿最好了。”萧骏琛抱着香香软软的人,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猿意马地应她。
等她数完了,迫不及待地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
苏思雨轻颤了下,无奈地把红包拢一堆。
萧骏琛手一挥,都掀地上,翻身压了上去。
“慢点,急啥?长夜漫漫,咱俩先说会话。”苏思雨故意勾着他的脖子,娇笑着夸他,“琛哥,你今天真帅,我好喜欢看你穿西服的样子。”
萧骏琛看着身下的妖精,无奈笑了下,起身跪着开始脱衬衫,一边脱一边邪惑地说,“哥哥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帅,想不想看。”
“别,不脱更好看,我选的这个深蓝色太适合你了,你今天就穿这点不冷吗。”苏思雨揪着他衬衫的角一本正经地问。
“苏思雨,别耽误时间。”萧骏琛拿起她的小手,挨到自己心脏的地方问,“有没有感觉到,火热火热的,它在为你狂跳。”
苏思雨笑得不能自持,又问他,“你啥时候准备的衣服和头饰,好精美。可惜只能穿一次。唉,放空间,以后留着给女儿。”
萧骏琛一边脱裤子,一边说,“留什么留?以后在空间穿我看,夜夜当新娘,你不知道我当时看你穿这套衣服的样子,美极了,就想S你,把你放空间来,不想把你给任何人看。”
说着人已经覆盖了上来。
红艳艳的床单,白皙泛着粉红的人儿,娇羞的笑着,在床单上翻滚,在他身上攀爬,萧骏琛觉得自己要疯了。
两人无所顾忌的折腾,体验了各种极致的动作,苏思雨也陪他疯,感觉嗓子都哑了。
两人疯了大半夜,最后严丝合缝地抱着沉沉地睡去。
没有人来打扰,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杜少飞来敲门,萧骏琛刚好醒,一看时间,快十点了。
亲了亲身边的人儿,悄悄下床,穿好衣服开门。
“啧,啧,一脸纵欲相。要不你们继续,我们走了,去岳市了。”杜少飞抱着手臂,靠着房门框打趣。
“等着。”萧骏琛拍了下他的头,去洗潄。
自己收拾完了,又接了一盆热水,端去空间给他的宝贝清洗。
昨晚太累了,他只是随便擦了下,就睡了。
他的宝贝要清清爽爽的,干干净净的。
苏思雨被弄醒了,朦胧地伸了个懒腰,露出白皙的手臂,慵懒地问他几点了。
萧骏琛丢了毛巾,扑上去抱起人儿吻了吻问,“他们都来了,问你去不去岳市?要不太累了不去?”
“去,等我一下。”苏思雨抱着他,闭上眼睛,用系统治愈了一会,又精神地起床穿衣。
萧骏琛给她配好衣服,一件件递给她。
都不敢看她,怕自己又忍不住。
“你干嘛低着头。”苏思雨还故意地问,偏偏把他的头托起来,吻了他的眼睛。
“别闹,我要疯了。”萧骏琛磨牙,深吻了几下说:“妖精,都在外候着你起床呢,看你好意思不?”
“有啥不好意思的,新婚燕尔。”苏思雨跳下床。
当老板的,必须得脸皮厚才行,在员工面前,要做到面不改色,这是她最近锻炼的心得。
出了房间,罗曼和孙蕴在客厅的沙发上候着。
罗曼一见她出房间,也打趣,“啧,啧,啧,被滋润得水灵灵的,都日上三竿了。”
“那是,你要不要加快速度啊!”苏思雨厚脸皮地说完,扶着孙蕴的肩膀问她,“怎么样?去我孟大哥家了吧,他的家人都很好吧!”
“嗯,都好热情。”孙蕴脸红红地说。
孟川柏的妈妈和奶奶都把她当儿媳妇似的,热情的不得了,铺的干净的床,做了好多好吃的,临走还想塞红包,她坚决没要。
她还没有被承认呢?
“那是,他们把你当儿媳妇呢?孟大哥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啊!要不然,不会把你们带回家,虽说你们是一起去的,但重点是你吧!”苏思雨又挨着她坐下,把头靠肩上问。
三人挤一起,像谈心一样。
“嗯,我和他昨天谈了下,孟川柏说我们先试一下。”孙蕴浅笑了下说。
苏思雨把她手拿手上抚了抚说:“放心,孟大哥是明白人,过了那个劲就好了。”
三人又说了会话,萧骏琛端了一叠点心上来,让他老婆先垫一点,说吃会还有一会。
苏思雨捏了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下楼,问赫家二老在楼下没?
“行李都收好了,大妈给他们装了很多腊货。”萧骏琛牵着她的手,带她下楼,一边说。
为了分得清楚,他们商定叫钟良秀大妈,叫萧云秀二妈。
要不然,以后一个屋住着,容易喊错。
苏思雨下了楼,挨着瞿老太坐着,拉着她的手亲热地说,“奶奶,一定要走吗?就在这过年吧!我们今天把她们送走了,也没什么事了,可以陪您的。”
“谢谢了雨儿,客走主人安。”瞿老太顺了下她耳边的头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手说,“你们新婚燕尔的,我们哪敢真住下来打扰。来看下你的家乡,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