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玉米一被解穴又开始骂,骂的不知有多难听。
苏思雨干脆点了她的真言穴,问她:“你怎么知道艳红姐在那的?”
“我当知道了,你以为你能瞒得住。高胜强那好小伙告诉我的,是我家小子求他找的他姐,还真让他找着了。才不像你,不仅不帮着找,还帮着瞒得死死的。是不是那死丫头让你瞒着的。等着,我等会就去撕了她,撕她之前,我先撕了你,都不是好东西,一丘之豹。”王玉米不知不觉,把心里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明明她是要瞒着的,高胜强也让她不要说是他告诉的。
结果怎么回事,她都说了出来?
手、脚、身子都不能动,她急的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这臭丫头,真的是见了鬼了,这死丫头哪里学来的鬼打架的功夫,居然可以控制她。
苏思雨心里了然了,这高胜强还是有些有段的,只是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所做的功夫的目的?
如此为了她,难道不清楚她的手段?
苏思雨正思索着把她伯娘怎么办的时候?高胜强还急急地来了,进了后院。
来了看院子里的情景,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苏思雨,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和你堂姐的情况,帮了倒忙了。真的是不好意思,苏思林让我帮忙,我正好在那边办事,看到也是和你这一样的养生店,所以进去体验了一下,恰好看到了苏思林的姐姐,回来就和他说了。”
见苏思雨沉着脸不吱声,他又说:“没想到苏思林妈这么激动,这么大的反应,大清早的就来找你的麻烦,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脸上不要紧吧!”
他看着苏思雨脸上被这疯婆子挠的两道红红的狐痕,心都是疼的。心里骂这死老太婆,下手真重。
苏思雨没看他,也没理他,把她伯娘的穴位解开。背对着他说,你可以走了,我要处理家事。
下面的话,她不方便当着外人的面说。
再说,这人开娱乐场所的,可不是一般的简单的人物,别看年纪轻轻的。
高胜强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再做声了,还是走了。
王玉米一能动,张开又开始准备骂,张手准备开始攻击,被苏思雨定住了。
苏思雨撑着腰,气势十足地压着她说:“怎么?又想骂?我希望你听了我讲的,还能骂得出口。”
王玉米瞪着她,如果眼神是一把刀,她巴不得一刀刀的把这死丫头宰了。
她恨的牙庠庠,把牙齿咬的咕咕的响。
谁能想到她这些日子的着急、彷徨、没钱的窘态。
死丫头却看在眼里,硬是忍得住,这哪还是前两年的苏思雨?她又一股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大伯娘,你一天到晚的只盯着艳红姐把钱给你寄回去,又没有担心过,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过的好不好?安不安全?”
“我今天实话告诉你,我是把她救了出来,但她是被人骗去,关了起来,逼着去卖了,救了以后又落下了一身的病。她都不敢回去过年,我把她送老师家治病。”
“她为什么不想回家?因为她寒了心。你像一个当妈的吗?有从来关心过她吗?问过她在外面过的好吗?”
王玉米的胸脯气的一上一上的,她就不明白了,啥子关心?农村人不都这样子,有啥子关心的?
养大了那死女子,不应该为家里赚钱的?难道以后白给婆家做事赚钱的?那养个鬼啊!
“既然你这么想见她,可以,我马上带你去见她。前提是,不许再对我动粗,你应该知道,我随时能让你闭上嘴,停住手脚。为了防止意外,你先坐着,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苏国雨说着就上了楼,把王玉米一个人丢在院子里的板凳上。
王玉米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就那么像木偶人样的,一个人坐着,只有眼睛转动着,眼眶被愤怒烧得红红的,证明她还是个活人。
死女子,死女子,臭婆娘养的死女子,前面那两个臭婆娘也不下后来看看她,都好狠的心啊!
王玉米把她们骂了不下上千遍,苏思雨终于洗好了,换好了衣服下楼来。
一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的,衬得她的鹅蛋脸越发的熠熠生辉,刚洗完澡,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一身休闲衣裤,却青春洋溢,把王玉米衬的,简直像个丑陋的老巫婆,张牙舞爪的,就想去抓花了她。
她这样想着,苏思雨却端了两碗炸酱面来,放在桌子上,解了她的穴,让她快吃,吃了带她去看艳红姐。
反正见了又怎么样?工资在她这,给艳红姐存着,她也拿不着。
王玉米本想又开口动手的,结果看着飘着诱人香味的炸酱面,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手已经伸了出去拿筷子去了。
苏思雨瞟了她一眼,自己开始慢文斯理的吃。
王玉米则吃的狼吞虎咽的,几下一碗就吃完了,意犹未尽的,盯着苏思雨碗里的,她还想吃。
而那死丫头仿佛像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似的,还在那不紧不忙的吃。她只好自己不客气地去接了一杯豆浆来喝。
店里的豆浆是免费给顾客的,苏思雨也没拦着,只要她安份。
吃完了冲了碗,潄了口,苏思雨才施施然地往外走,让她跟着。
钟良秀和萧云秀都担心地看着她。
苏思雨说没事,让她们忙。
萧云秀撸着袖子骂,个死婆娘,把雨儿脸上挠的好深,好想打她一顿。
钟良秀说算了,那婆娘你越理她,她越带劲。
做妯娌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那婆娘是个什么得性,不搞赢是不开心的主。
直到上了车,王玉米坐后座,打量了半天,都还不真实,她这是……坐上小汽车了?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天。
这死女子还真的是了不得。
坐在后座上,她半天没吱声,心里邪恶地想,不知手一握,能不能掐死她。
这样想着,两只手不由地张着握了握。
苏思雨仿佛是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从车子上方的镜子里,瞄了她一眼。
一写斗争戏,就特兴奋,特顺手。只是每次写的正嗨的时候,都必须要停下去接孩子,好几次郁闷死我了。
呵呵,晚安啦!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