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又想干嘛?”朱春桃一见她冲进来,就强自镇定的凶她。
“你在干嘛?收东西干嘛?想跑?”苏思雨嘲笑地看着她。
“我收拾房间不行吗?又怎么惹你了?不是,苏思雨,你还想不想我和你哥好好过,一次二次这样。”朱春桃放下东西,凶巴巴地迎上她。
“你收拾房间?别说笑话了,猪都可收拾房间,你不会。”苏思雨煸了煸鼻子嘲笑她。
这时苏思成端了一盆水进房,见他妈和妹又来了,头疼地问,“又怎么了?”
“老二,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妹昨天晚上差点被朱春平那个流氓侵犯。”钟良秀忙解释。
“啊,有没有事?”苏思成关切了一句,马上又不解地问,“这和桃子有什么关系?”
“我来告诉你有没有关系?”苏思雨抓起朱春桃的两只手往背后一背,右手就是几根银针插入她的头部。
苏思成想上去解救他老婆,被钟良秀拉住。
“妈,你就任三儿胡闹?还要让她胡闹几次。”苏思雨真的是疯了,他妈完全是不放他在眼里了,随她怎么闹。
“别出声。”钟良秀敲了下他的头。
只听到苏思雨开始问,“朱春平是不是听了你的去害我的?”
“是,是,是我告诉他,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朱春桃忙不迭的答道。说完自己傻眼了,咋就那么听话的说出来了?
苏思雨又问,“柳秋分又没有和你们说我什么?”
“说了,说你跟一个蛮历害的伢走的很近,说你完全不听她的了,她快气死了。”朱春桃又听话地全部倒出来,一边倒一边大惊失色,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天啊!这小姑子是撞了鬼了,有神功啊!朱春桃吓死。
“看吧!这就是你的毒婆娘,联合外人害你亲妹妹。苏思成,你听不听话休了她?”钟良秀恨得要咬牙这婆娘才好,恶声恶气地对儿子说完,就是两巴掌,对她媳妇刮了上去。
“妈,别脏了你的手。”苏思雨拦住,没让她再动手,抽了那毒婆娘身上的针,点了下她腿上的某个穴位。又不会死,又不会残,但是会痛不欲生。她妈所受的苦,让她也体会一下。
这辈子还想跑出去害人,想都别想。
朱春桃一下瘫在地上,害怕的发抖。
“三儿,你对她做了什么?”苏思成简直不知用什么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为什么就成了这样?年前都好好的一家人,他实在想不通。
苏思雨慢悠悠地收好针,对她哥说:“二哥,我在帮你管婆娘。你这个婆娘又毒又懒,还想上天,不教训下,简直不晓得天高地厚。不是看在两个侄儿的面子上,早就弄死她了。”
又对朱春桃说:“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从今天开始,不好好的操持家务,勤快一点,把两个孩子收拾干净,好好当个妈,我就弄死你,反正你这个妈对他们没用。”
朱春桃吓得直点头。
心想,这个丫头只怕鬼上身了。
苏思成完全无语,婆娘婆娘说不得。妹子妹子也有道理,他不知他该怎么办?
他只好求他婆娘,“桃子,咱好好过日子成吗?别和三儿斗了,她现在有些邪性,别让我为难了,我真的很累。”
妈不爱,妹妹不喜,他现在受不了她们的目光,那目光里写满了‘无用’两个字。
朱春桃只嗯了下,甩了甩胳臂,爬起来洗脚。
苏思成也不知道她想通了没有。
后半夜朱春桃的右腿就疼了起来,把苏思成吵醒了,他急得没有办法,跑过去捶他妈的门,不知道要不要送医院。
苏思雨怕吵醒其他人,打开房门淡淡地、满不在乎地说:“别吵了,我弄的,让她受着。什么时候变得好好过日子了,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会好。”
苏思成无奈,只好回房。三儿现在陌生的让人害怕,不整死他婆娘,硬是不收手。他婆娘也是不老实,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接下来,朱春桃的腿时不时的每天都会疼很久,把苏思成闹得睡也睡不好,工作没精神,回家又被吵,一下子瘦了好多。
再说第二天中午放学,苏思雨和她弟刚出校门,就被朱春节妈冲过来,哭着跑住了腿。
又是这一套,苏思雨楞了下,她的身边一下就围了一圈的人,把她弟都挤了出去,萧骏琛落后一步,也被挤到了外面。
都是女生,两个男生不好意思往里面挤。苏思雨给了他们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只听柳秋分挤到跟前着急地问,“婶,你抱着我们思雨干什么?您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
“不行啊!我儿子都快要坐牢去了,求求你了姑娘,我儿子说碰都没碰到你,你又没什么损失,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好不好?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朱春平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围观的女生不明所以,都开始窃窃私语,好像内容很劲爆,原来苏思雨差点被这老太的儿子强爆。哇!好劲爆。
“思雨,你就答应婶吧!婶就这么一个儿子,怪可怜的,我来劝她对你多赔偿点。”柳秋分一付为好姐妹着想的样子,关切地年看着她。
苏思雨笑了笑,望了望:“我数到三,你再不把她弄开,别后悔。一、二……”
柳秋分盯着她的眼,俩人互相较着劲,许是苏思雨的目光太让人胆寒了,柳秋天弯下腰,准备去扶朱春平妈。
突然腰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这时人群哄的一声,传来老师的声音,“干什么?干什么?都围着干什么?还不回家?”
人群一哄而散,柳秋分以为不过是哪个同学挤着的时候撞了她一下,没在意,示意朱春平妈快走。
萧骏琛追上苏思雨,问她,“她又陷害你,就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是了,等着瞧吧!”苏思雨平淡地说,一次又一次,以为她不知道,把别人当傻子,害了一次又一次,早就该处理了,她只是不知道该教训到何种程度,以何种方式,今天机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