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孝天摆脱了四位女性的纠缠与皇甫忠义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密室之中。
皇甫忠义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皇甫孝天颇是为难地言道:“在下,难以接受。”
皇甫忠义言道:“快则明日,最迟不会超过后天,一场生死决战不可避免。如此境况下,是多个敌人好,还是多个朋友好呢?”
皇甫忠义的言外之意很明白,无非是让皇甫孝天接受妙善上人。
皇甫孝天直摇头,他心想:三位女性,已经令他消受不起,又多一位女性,只怕自己要折寿了。
皇甫忠义继续劝道:“先虚以委蛇,稳住妙善上人不行吗?”
皇甫孝天依然摇摇头,他心想,做人难道没有底线吗?不可否认,不接受妙善上人,便是将她推向对立面,而虚以委蛇,欺骗女性的感情,以求自保,不是自己的处事风格,违背原则。
皇甫忠义言道:“那就坦然、真心地接受。”
皇甫孝天言道:“我与妙善上人,只是初识,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我怀疑她的动机,无非是觊觎天机令。”
“此论点,本国师自然明了,妙善上人如果打天机令的主意,就必须确保你的性命,这一点,不可否认吧。”皇甫忠义言道。
皇甫孝天言道:“没有感情可言,我如何能接受妙善上人呢?”
皇甫忠义继续劝说道:“万一妙善上人,真的是与你前世有缘呢?”
皇甫孝天心想,我前世是怎么了,居然欠这样多女性的感情债呢?是不是前世自己祸害的女性太多了……ωωw.cascoo21格格党
皇甫孝天言道:“只是一种可能,无法确定。”
皇甫忠义言道:“何不今晚设法试探一下妙善上人的动机呢?”
皇甫忠义的这句话,皇甫孝天听得入耳,如此作为,不违反道义,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皇甫孝天起身拱了拱手,向皇甫忠义告辞。
皇甫忠义在皇甫孝天临别之际提醒道:“不妨亦试探一下,天女魃、梨花、玉珠的诚意。”
皇甫忠义的话,很在理,毕竟生死难料的大战临近,这可是力量非常悬殊的一场大战,所面对的可是上古创世神兽——烛阴,大战前,有必要甄别身边人,是否能与自己同生共死。
皇甫孝天心事重重地回到府中,天女魃、梨花、玉珠早就等候多时了。
阵势并不吓人,可是令皇甫孝天十分的头疼。
天女魃很简单,取了一块搓衣板,令皇甫孝天下跪;
梨花可就过分了些,她亦不知从那儿捉了数十条,看一眼就令人发毛的毛毛虫,还说什么,搓衣板就只有一块,只能将就着跪毛毛虫,条件是,跪死那条毛毛虫,就生吃了它;皇甫孝天暗暗叫苦,怎么就想出这样恶心的办法来的,梨花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
玉珠倒是没有什么刑具侍候,她斯斯然、毫无扭捏之态地现了自己的法相,笑盈盈地言道:“我不会像二位姐姐那样残忍,你就站那儿好好看着我,条件是:不许流鼻血、不许心跳加快、不许有任何的身体反应。”
玉珠一摆出这一套,就显得天女魃、梨花的刑具太小儿科了,而且没有一点情趣可言,完全是为了惩罚而惩罚。
天女魃、梨花齐声骂道:“好不要脸的玉珠。”
玉珠反唇相讥道:“面对自己的郎君,不应该就是如此的清凉吗?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与郎君洞房时,包裹得像粽子一般。”
天女魃、梨花脸一红,齐声道:“洞房时,讲究的是私密性,那像你,如此的没脸没皮的。”
玉珠不意为然的言道:“这儿有外人吗?不够私密吗?算我吃亏一点,我不在乎与二位姐姐共侍郎君。”
天女魃、梨花臊得满脸彤通,齐声道:”谁认可你这个小浪蹄子的。“边说着,二位边扑向玉珠。
皇甫孝天暗道一声:你们继续。自己头一缩,就想乘机开溜。
眼见皇甫孝天这就想脚底抹油,要逃,三位住了手,齐声言道:“谁允许你走的,还没有接受惩罚就想逃,没那样的好事。”
皇甫孝天苦着脸,只能停下脚步,言道:“我小身板只有一个,共不能同时接受不同的刑具吧。”
当然刑具要一个个的来,让皇甫孝天慢慢享受。
谁先谁后呢?
办法很简单,三位猜野球拳,决定顺序。
天女魃排第一、梨花排第二,玉珠最后出场。
顺序排好了,皇甫孝天央求道:“给我留点面子,大家就不要挤在这儿观礼了吧。”
天女魃在清场了:“大家都出去,我单独修理他。”
跪搓衣板,对普通人而言,可能是受罪、折磨,可是对修真境界达到修真境初段的皇甫孝天而言,权当是锻炼身体,没有任何的难度,就算是跪一夜,亦是轻松、寻常。
天女魃能不知道吗?她当然要给皇甫孝天增加点难度。
只见天女魃飞身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皇甫孝天的肩头,双脚只一夹,便成为骑在他肩膀之上。
其实这也不算增加什么难度,天女魃暗暗一运真元、灵气,使了一招千斤坠的功夫,这一招,有皇甫孝天的好看了。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这可是承受了不下于千斤的重量,亦只是片刻的功夫,皇甫孝天便汗透衣衫,气喘吁吁了。
天女魃问道:“滋味如何?”
皇甫孝天怎敢胡乱回答。
假如说:滋味不错,天女魃不在乎再增加点重量,二千斤不行,就加上五千斤。
假如立马认怂,皇甫孝天好歹也是大丈夫,颜面何存?
皇甫孝天并未下面回答,而是言道:“想必神仙姐姐是很爱惜在下
。的。”这种甜言蜜语从直男一般的皇甫孝天口中吐出,已是难得,更不为错。
可是天女魃并不满意:“不中听,重新组织语言。”
皇甫孝天转机得快:“爱妻,爱妻。”
为何如此之快,皇甫孝天便认可了天女魃为爱妻呢?他置其它二位,又当如何称呼呢?
其实早在皇甫孝天与天女魃去天地之山盗取杜衡,而天女魃一直未归之时,皇甫孝天便认可了天女魃。
只因天女魃一直未归,皇甫孝天误认为天女魃香消玉殒,故而为天女魃立了衣冠冢,墓碑之上刻了四个字,爱妻之墓。
天女魃见从皇甫孝天的口中吐出爱妻二字,自是心花怒放,立马也不使什么千斤坠了。
皇甫孝天顺势抱紧了天女魃骑在肩头的双腿问道:“那日,去盗杜衡,爱妻一直未归,我误以为爱妻香消玉殒,肝肠寸断之下,立了衣冠冢,您不会忌讳,并怪罪于我吧?”
此时的天女魃,立马成为了小女人,她说话的口气亦充满了温柔,言道:“当然不会。”
皇甫孝天又问道:“敢问爱妻,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天女魃略感恨意地言道:“那日,我为了掩护你,故意与守护杜衡的神兽相争,本来事态的发展如预料的一般无二,一切正常。虽说是略处于下风,自保亦或是时辰一到,逃离天地之山,皆无问题。可是,我遭遇了暗算。”
“谁敢暗算爱妻?”皇甫孝天无比的愤怒。
“一切事出突然,当我还在与神兽酣战之时,半空之中,突然射出一枝冷箭,令我身受重伤。当时,我还以为性命不保,可是有神仙出手相救与我。”天女魃言道。
“是天机上仙?”皇甫孝天问道。
“正是。天机上仙医治好了我的伤口后,便让我留在天机岛,并告知我,我的真命天子就是你。”说到此处,天女魃低下了头,满脸彤红,娇羞得像位新娘子。
此时,也许是情不自禁,也许是感怀天女魃的一份真情厚意,亦或是,天机上仙都认定了天女魃与皇甫孝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因此,原本抱着天女魃一双小腿的皇甫孝天的双手,有点不老实地向上滑去。
天女魃“嘤咛”了一声,倒下了身躯。
天女魃的双手似乎本能地,很拒绝地抓住了皇甫孝天的双手,阻止他的双手继续向大腿滑去,可她的内心很迎合,身体软若无骨,全身无力地倒了下来。
皇甫孝天连忙一把抱住天女魃将倒的身躯。
也许是天女魃太重了,错,不就是百多斤的小女人嘛,很重吗?
可事实上,天女魃的倒下,带动着拥抱她的皇甫孝天双双倒地,并压在了她的身上。
屋外有声音传来,是梨花:“有完没完,我还等着调教皇甫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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