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自然就是夜无绝,他的眸子一直都是望着梦千寻的,一直都在小心的保护着她的。
那个女人再钩人,再风情万种,都不会让他去看一眼,那怕是一眼。
而他知道,若是那锈球扔下,肯定会引起一片混乱,所以,他此刻更是紧紧的揽着梦千寻,尽量的为她空出一些安全的空间,不能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若不是被挤在中间,根本出不去,此刻,他肯定会带她离开。
梦千寻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心中更多了几分感动,一只手也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有他在身边,她永远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楼上那位清小姐的眸子似乎也望了这边,不过神情间并不见太多的异样,眸子中的轻笑似乎更浓了几分。
然后,她手中的锈球突然的抛出,并不是向着夜无绝这边抛来的,而是完全的向着跟他相反的方向抛去的。
这边的男人都纷纷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的失望。
而夜无绝却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梦千寻的眸子却是微微的一闪,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而那锈球离他们太远,这边的男人便也完全的没
有了兴致,毕竟那么远,过都过不去,肯定是抢不到了。
而另一边,那些的男人却都是情绪高昂,用尽吃奶的力气,拼了命的抢着,只是那球不断的被弹起,落下,再弹起,再落下,却没有一个男人将它抱进怀中。
锈球不断的在人群中起落着,转移着,竟然从那边的方向快速的被推到了夜无绝与梦千寻所站的方向、。
那些原本已经失望,灰心的男人此刻又一个个的如同实然被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起来,一个个跃跃欲试的跳动着,等待着那锈球过来的时,一举拿下。
夜无绝的眸子微沉,揽着梦千寻的手臂微微的收紧,抱着她,随着人群的方向移动,只是如此,才不让她受到太多的拥挤。
那些男人们都不断的争抢着,可能是因为争抢的太过激烈,所以没有一个人能够接住。
那锈球竟然离他们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了他们的面前。
夜无绝的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冷意,他自然不会去抢那锈球,而只是护着梦千寻移动着。
突然一个男人猛然的跳了起来,去墙那锈球,眼看着他的手已经抓到了锈球,但是恰恰在此时,另
一个男人也突然的跳了起来,也抓向那锈球,只是可能因为用力太猛,那锈球便偏离了方向,向着另一边飞去。
此刻,场上这样的情景不断的重复,因为各不相让,所以谁都抢不到。
突然那锈球正向着夜无绝的方向飞了过来,夜无绝的眸子一眯,微微的侧身,避了开去,而后面的几个男人却几乎是同时的跳起来去抢,当然一下子那么多人一起抢,肯定是谁都抢不到,锈球再次的被打飞了起来。
但是,这一次,却在夜无绝与梦千寻的身边绕转着。
夜无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甚至微微的有些发黑,只是更加小心的护着怀中的梦千寻,一一的避开那些疯狂的男人,以及几次的锈球的袭击。
突然的那锈球再次的被人打了过来,这一次,却不是对向夜无绝的,而是直对向梦千寻的。
夜无绝紧紧的揽着梦千寻,原本想带着她微转一下,避开那锈球,但是因为其它的男人见那锈球飞来,都纷纷的挤了过来,有些男人还不断的跳动着,所以,他一时间,根本无法带动她转身。
眼见那锈球正对着梦千寻的脸袭来,越来越近,夜无
绝的眸子一眯,突然的挥手,想要打开那球。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锈球不但没有被打飞,反而紧跟着夜无绝手,似乎沾在了他的手上了一般。
他的手收回,那锈球便跟着回来,他的手挥出,那锈球也是贴在他的手时,却并没有再飞起来。
就那么牢牢的沾在了他的手上。
夜无绝与梦千寻纷纷的惊住,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已经有了结果了。”就在此刻,高台上,先前的那个男子又走了出来,一双锐利的眸子正望向夜无绝与梦千寻的方向。
顿时的,场面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的眸子都直直地望向夜无绝,以及仍就沾在他掌上的球。
梦千寻也被眼前的情形惊住,她自然知道不是夜无绝去接的锈球,她刚刚也是清楚的看到夜无绝是想要打开那锈球的。
但是夜无绝的手一碰到那锈球,却怎么都摔不掉了。
看来,那个锈球被人做了手脚,只是为何要让夜无绝接住那锈球。
突然想起刚刚那位男子的话,不管是谁接住了锈球都不能反悔,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人。
但是,若是他们在
锈球上搞鬼,事情就应该另当别论了。
只是,其它的人接住球上,球没有沾上别人,却偏偏沾上了夜无绝,这件事,还真是够奇怪的。
“既然这位公子接住了锈球,那这位公子就是我们的姑爷了,请这位公子上来吧。”高台上的男人再次的喊着。
夜无绝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根本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望着手上的球,此刻手一动,那球竟然就掉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此刻,不远处的孟冰也已经清醒了过来,一双眸子直直地望向他们这边,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是深知夜无绝对梦千寻的深情的,所以更清楚,夜无绝是绝对的不可能去抢那锈球的。
这个时候,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呆住了,自然也没有人去抢那球了,所以球便滚落在了地上。
梦千寻微愣了一下,刚想要去捡起那锈球,只是,人本来就多,人群微动时,那锈球已经被踢走了。
梦千寻眼看着那锈球被踢走,一双眸子微微的眯起。
夜无绝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冷笑,哼,竟然算计到他的头上来的。
不管那人是何目的,都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