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宜这时已哭的不成样子,她本就不是娇弱小姑娘,把陆重推的一个踉跄“你怎知我就不愿意陪你面对困难?你总是这样避重就轻,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做妹妹,可我又傻傻的不死心等着你。”
陆重不知道顾琼宜想了这么多,赶紧抱着她哄“我的阿琼不是最藏不住事吗?为何不来问问我?为何不让我知晓你的心思?”
陆重虽是瘦了些,可怀抱还是很结实,顾琼宜抱着他的腰“你不知道女孩子对这样的事很难以启齿吗?要我怎么跟你说?”
陆重给她擦掉眼泪“是我不好,是我让我的阿琼受了委屈,那阿琼了还愿意嫁给我?”陆重表面虽是淡定可心跳早已暴露了他的紧张,耳尖出现不自然的红,在初春季节微凉的夜掌心冒出了汗。
顾琼宜本想故作矜持的回绝,可又怕他误会了去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陆重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抖着摸她的脸。
顾琼宜“你抖什么?”
陆重“太紧张,也太过于欢喜了。”顾琼宜刚要笑话他,陆重的吻就落了下来,轻轻的印在她的嘴唇上,不深入又不分开,就着这样的姿势“婚后可要听我的?”,不等顾琼宜反对,就又吻了上来,这次再也没有分开。
顾琼宜心想着罢了,等到时候再让他知晓到底该听谁的。
等顾琼宜浑浑噩噩的躺在塌上摸着红肿的嘴唇时脸上的温度都没降下来,她一直不知道陆重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任她怎么打闹就是不放过她。陆重也好不到哪儿去,虽是睡着了可在梦里顾琼宜挥之不去,在梦里对她陆重做尽了他之前所不齿的事,原来他对那些事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只想对顾琼宜做。
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如期举行,五公主周莹作为顾琼宜的闺中密友早早的来了陪着顾琼宜梳妆打扮,听顾琼宜说起她跟陆重的事“没有想到丞相大人很有魄力嘛,我在父皇那里见到陆重每次都是虚伪的那张笑脸,也就你们这些千金小姐拿他当宝。”其实周莹对陆重是不太熟悉的,她出宫的机会少跟顾琼宜很多时候是在宫里见面,所以她一直觉得陆重对顾琼宜也是那一副毫无波澜的虚伪面孔。
顾琼宜“我跟她们可不一样,他们想要的是温润如玉的夫君,可他们不知到那个人根本不是那个样子。”她看了眼角落里堆起来的首饰盒,忍不住叹气,陆重最近越发肆无忌惮,以要给她添嫁妆的名义送了不知道多少首饰还偏要讨利息,对她又亲又抱。每当她不愿意还以马上要自己开府,很长时间私下见不上面来装可怜让她不得不心软。
周莹“他不过是脸长的好看了些,比别人聪明了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还是姑父和表哥有男人味。”
顾琼宜“那能一样吗,父亲和哥哥是武将,陆重是文官。”她的父亲顾渊是大将军,当初皇上还是皇子时没有顾渊支持也不会那么顺利的登基。而他的哥哥顾敬庭也做了武将驻守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