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对手,她向着傻柱发起冲锋,就是在找打。
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比女人有劲。
傻柱心里又有怨恨加持。
往常心里有秦淮茹的位置,给秦淮茹留着脸面,秦淮茹做的在不对,傻柱也会忍让,包括纵容秦淮茹从他口袋里面掏钱这些行为,爱屋及屋之下,对棒梗他们也高看几眼,替棒梗扛雷等等。
付出没有得到该有的回报。
贾家人还让傻柱体验了这个背刺的苦楚。
辛辛苦苦付出,却落得了这么一个地步。
撕破脸皮了。
谁还在乎谁?
也就没有在顾忌秦淮茹的心思。
手一抓。
揪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这也是女人跟男人干仗过程中吃亏的地方。
算是要害。
傻柱稍微用力。
秦淮茹便痛的哇哇乱叫。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傻柱的八辈祖宗。
“傻柱,你个缺德的玩意,我秦淮茹自认为对得起你,你打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秦淮茹吗?我打了你一巴掌,你还了我两巴掌。傻柱,你变心了,你就是一个混蛋。大冷的天,你在屋里喝酒,我秦淮茹在外面给你洗衣服,连一点热水都没有,你问问周围的街坊们,谁家的寡妇能做到替你傻柱洗裤衩子的份上?我秦淮茹做到了!我们贾家怎么你了,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给你脸了?傻柱,你松开我头发,给我松开。”
傻柱依着秦淮茹的叮嘱,松开了揪着秦淮茹头发的手,胳膊顺势一使力气,把秦淮茹推坐在了地上。
秦淮茹嚎啕大哭。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被傻柱打了。
一时间有些愣神。
在贾张氏的印象中,傻柱就是秦淮茹驯养的乖巧的牛马,秦淮茹让傻柱干什么,傻柱就干什么,就连她这个婆婆,也能指挥傻柱干活,为贾家出力。
这怎么还打了秦淮茹。
老虔婆顾不得许多。
她得替自家儿媳妇秦淮茹出头。
大小寡妇一模一样的套路。
都是先动嘴。
贾张氏让傻柱朝着秦淮茹道歉。
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
梁静茹吗?
傻柱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不跟贾张氏一般,现在连秦淮茹都不被放在了眼中,自然也不会在给贾张氏面子。
一巴掌打掉了贾张氏指着傻柱的那只手。
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大大小小的贾家人齐齐朝着傻柱冲锋。
棒梗、小铛、槐花、贾张氏,就连先前被傻柱推在地上的秦淮茹,也急巴巴的加入了战团。
五口人一起围攻傻柱。
一时不慎。
大意失荆州。
傻柱想过秦淮茹会跟着婆婆贾张氏一起揍他,却没想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个从小被他看着长大又靠自己接济才长大的孩子也加入了战团,帮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起打傻柱,他们打在傻柱身上的拳头,踢在傻柱身上的脚踢,看似伤到了傻柱的躯体,实则是打在傻柱的心上。
傻柱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的背刺。
他被打倒在地。
也有可能是傻柱没有还手的缘故。
躺在地上挨着贾家人打的傻柱,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身体也在尽可能的蜷缩着,雨点般落在傻柱身上的贾家人的拳打脚踢,让傻柱眼神中的寒光却越来越盛。
良久。
或许是贾家人打累了。
也有可能是贾家人担心打死傻柱,让贾家人没有了为他们扛雷提替罪的羔羊,渐渐停下了他们围殴傻柱的动作。
“傻柱,你给我想明白了,我们贾家现在不怕你,我大孙子棒梗长大了,我孙女小铛和槐花也长大了,他们都是我们贾家人,你傻柱一个姓何的外人想欺负我老婆子,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
傻柱没说话。
他忍着剧痛的从地上爬起,将带着血迹和挨打伤疤的脸颊缓缓的扭向了贾张氏。
灯光下。
傻柱的脸颊分外的狰狞。
看着犹如恶鬼附身。
“傻柱,我老婆子不怕你,你敢动我老婆子,我老婆子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打你。”
棒梗扬起了拳头,小铛和槐花也是如此,贾家三白眼狼耀武扬威的用拳头威胁着傻柱。
傻柱脸上泛起了一丝诡笑。
扭头望向了秦淮茹。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秦淮茹嘴里飞出。
被吓到了。
可不仅仅就是因为傻柱脸上的血迹和伤疤,主要是傻柱那种冷漠的眼神给了秦淮茹最大的威慑。
一双不带人类情感的眼神,宛如看牲口似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苦楚涌上了秦淮茹心头,心机婊突然想到贾家的脱身还的依靠傻柱,没有傻柱出去扛雷,贾家就得自己出一个扛雷之人。
秦淮茹肯定不乐意自己去抗这件事,好不容易盼到了享福,凭什么出去。
棒梗是贾家的香火,棒梗同意贾张氏也不同意。
小铛和槐花两人又是秦淮茹身上掉下来的肉,长大了,模样周正,是附近有名的美少女,都有媒婆准备上门做生意了。
是一笔收入。
思来想去。
也就贾张氏适合出来扛雷。
只不过依着贾张氏的秉性,不会随随便便出来。
如此。
贾家还的依仗傻柱。
秦淮茹心里有点后悔,后悔贾家人刚才围殴傻柱的行动了,这要是把傻柱打的记恨贾家,傻柱还能为贾家扛雷?
“柱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伤的痛不痛?”
心知傻柱弱点的秦淮茹,又在装可怜的套路傻柱。
没有围殴傻柱这件事发生,傻柱会心疼,围殴事件发生后,傻柱对贾家人只有无尽的怨恨,秦淮茹的装可怜也就不被傻柱喜欢。
带着血迹的脸颊。
对着秦淮茹。
一语不发的看着秦淮茹的表演。
心里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味的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在傻柱没有明确不给贾家扛雷之前,秦淮茹还的试一试。
“柱子,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秦淮茹的错,棒梗、小铛、槐花,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们就跟对自己亲生孩子似的好,他们刚才打你,可不是对你有想法,是心疼我这个当娘的人,不是我说你,咱们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秦淮茹是什么人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柱子,我代表三个孩子向你道歉。”
“妈,道什么歉?打就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是小,不能撑起咱们贾家,我现在大了,我有能力撑起贾家,不用在对着这个傻子低三下四。”
“妈,我哥说得对,咱们贾家对傻柱再好,傻柱总感觉我们贾家是外人,你看看他,明知道哥需要房子结婚,却不想着把自己的房子给到我们贾家,这就是嫌弃我们姓贾,人家姓何。”
“傻柱,你要是规规矩矩的对我们贾家好,不打我妈,不骂我奶奶,我槐花还当你是我傻爸。”
“淮茹,孩子们说得对,他们都大了,咱们也得听听他们的意思,可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傻柱。”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跟傻柱说好话的原因。
无非担心傻柱不给他们贾家扛雷。
老虔婆有棒梗他们撑腰,对傻柱就一个想法,不同意也得同意,实在不行让棒梗他们把傻柱打同意了。
贾家五人。傻柱一人。
打起来只能是傻柱吃亏。
“傻柱,带饭的事情,是你傻柱自己搞出来的,是你非要塞在我们淮茹手中的,我老婆子现在命令你,你一会儿出去就把这件事扛下来,将来你出来,我们贾家替你养老,要不然没你好的。”
看着贾张氏无耻的嘴脸,傻柱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就这种货色,傻柱居然有段时间叫了妈。
可不是傻柱娶了人家秦淮茹,而是秦淮茹以贾家儿媳妇的名义把傻柱当了贾家的上门女婿。
气到了极致。
傻柱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面。
巨大的力道。
将贾张氏踢皮球似的踢了出去,整个人倒飞出去了一米多,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一击得手。
绝不留情。
趁着贾家禽兽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柱一个侧身,用刚才踢飞贾张氏的那只脚又把贾家棒梗给踢飞了出去。
力道更大。
接下来是小铛和槐花。
两人每个人挨了傻柱四个大巴掌。
漂亮的脸蛋被抽成了猪头,肉眼可见好几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最后是秦淮茹。
啪啪啪啪。
依旧是四个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嘴角流血。
四合院战神就是四合院战神。
两分钟不到就把贾家五禽给解决了。
铁栅栏外面站着的王大军他们,个个看稀罕的看着贾家五禽与傻柱的战斗。
也有人想不明白。
傻柱既然这么厉害。
为什么非得挨贾家五禽一顿打才爆发。
只有王大军心里清楚,傻柱内心深处其实还有一丝对贾家五禽的小小希望,要不然他也不会用舔狗这个词汇来描述傻柱。
贾家五禽的打,熄灭了傻柱对贾家五禽的残存的最后希望。
心若死灰。
也就只剩下了仇怨。
“打开门,放傻柱出来。”
六号房间的门被打开。
傻柱被带到了王大军的面前。
“我给你派十个人,去四合院把易中海抓来。”
王大军都没有跟傻柱商量,直接用命令式的口吻勒令傻柱去做。
傻柱的凄惨遭遇是易中海造成的。
冤有头。
债有主。
不找易中海找谁?
傻柱没说话。
扭身朝着仓库门走去。
王大军招呼过几个人,朝着他们耳语了一番,这些人便跟着傻柱离开了。
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释然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抢着当官。
都说高处不胜寒。
屁。
身在高位,有些事情你都不需要开口,便有人帮着你办了。
这才是关键。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贾家人背刺傻柱,傻柱跟贾家人闹翻,又背刺了易中海,刘海中也变成了王大军手中砍向贾家人的刀。
他现在很想知道易中海得知傻柱带人抓他时的那种嘴脸。
是痛苦。
还是悲哀。
聋老太太又该如何出头!
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这孙子跟儿子拼命,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如何选择!
四合院。
夜幕笼罩下。
并没有显得静寂。
却处处散发着一种诡异。
很多人都在提心吊胆。
傻柱被抓,贾家人被抓,刘海中重新上位。
他们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抓的人。
看似通明的灯火下。
是心怀鬼胎的一干众人。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心里想着自己有没有的罪过王大军。
就在这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环境下。
傻柱现身在了四合院内。
不晓得谁嗷的喊了一嗓子。
睡觉与没睡觉的那些人全都涌到了院内,不想来也得装个问心无愧的样子给那些人看。
惊恐的感觉找上了众人。
灯光下。
傻柱的凄惨就跟他们被猫抓了似的。
最先出现的是伪君子。
傻柱可是他的养老人选。
跟聋老太太商量着对策的易中海,听到有人喊傻柱回来了,着急的连鞋都没顾得上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院内。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关心。
傻柱要是有个好歹,是他跟傻柱送终,还是傻柱给他送终。
“老太太,他们打柱子了。”
“我看到了。”紧随其后出来的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的凄惨样子,心疼的要死,“万幸傻柱子回来了。”
“柱子,你跟一大爷说,说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为你讨个公道。”
“傻柱子,你说,谁下的狠手,是不是王大军?我老太太不相信了,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
“一大爷,老太太,你们很想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得?”
易中海的心。
跳了一下。
傻柱这话的语气不怎么对头。
听上去有点赌气的意思。
“柱子,你说。”
“我脸上的伤,是贾家人打的。”傻柱指着自己脸颊上面的伤痕,一个个的指出了它们的来源,“这个是秦淮茹打的,抽了我七八个耳光,嫌弃我不能为贾家扛雷。这个是贾张氏咬的,她还用指甲掐我,说我没用。这个地方的伤疤,是棒梗的杰作,秦淮茹的大儿子,贾张氏的大孙子,我看好的棒梗,他打的。这些地方一个是小铛弄出来的,一个是槐花弄出来的,我身上的伤疤是我辛辛苦苦接济了十多年的贾家人一起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