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您想让他想起先前的事情吗?”
关于图兰盈的事情。
那原本应当是不太好的回忆,可是........事关图兰盈。现在图兰盈去了偏殿,还在等着她们一个说法呢!
那就给她一个说法!
“.......好!”
却见阿杏匆匆从临沧院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步履匆匆地过来,手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竹筒。
那竹筒的盖子被阿杏打开,放在床榻之上,不一会儿,便有几只灰色的小虫,从竹筒中迅速爬出。
傅怜儿从未见过阿杏这一面,当即有些愣住了,却也不知道是那虫子,还是这副面孔的阿杏,莫名让她头皮发麻。
“这些我自小就会。”
“只是主子,是你总让我不要表现出南疆人的身份。”
却见那些蛊虫,渐渐到了段昀霆手边,轻咬了他,紧接着,阿杏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洒进了竹筒,那些蛊虫闻风而动,又乖乖爬回去了。
“不,你不是.......你不是她!”
过不了片刻,段昀霆的额头,渐渐起了一层薄汗,伴随着蛊毒入体,他浑身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
“贱人!”
“滚开!”
却见段昀霆伸手一推,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昀霆!”
傅怜儿有些担忧地看向段昀霆,段昀霆亦看了过来。
“怜儿。”
他愣了片刻,将方才催眠所看到的场景回忆一遍,又有些后怕,惊惶惶地看向傅怜儿:“我没有!我没有想要对不起你,是那个女人.......她........”
“你放心!”
段昀霆慌忙拉住傅怜儿的手:“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些不安好心的女人,我不会多看一眼。”
“怜儿,我知道现在站在我眼前的才是你!是真的你,对不对!”
见段昀霆太过激动,甚至额头上的汗水一层一层,傅怜儿又有些心疼,先前看见图兰盈挑衅的几分芥蒂,也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相信你。”
她有些心疼地替段昀霆擦了擦额角的汗:“你说说,怎么回事?”
段昀霆一时无话。
“图兰盈在外面。”
傅怜儿解释道:“她赖上你了,现在在等着你给一个说法呢。”
段昀霆顿了片刻,想到方才的事情,还有那个目露侵犯之意的图兰盈,神色凝重。
“先前........”
先前,他原本在临沧院小憩,因着宸王府的守卫也不算松懈,所以并未设防,殊不知不知不觉睡得熟了。
也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中,段昀霆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身前靠近,甚至身体有意无意地摩擦过他,直到睁开眼,看见了“傅怜儿”。
“怜儿!”
说到这里,段昀霆有些紧张,忙拉住傅怜儿的手:“我起初以为她是你,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
“她........”
她的动作太大胆了,还有她看他的眼神不对!
所以,几乎一眼,段昀霆便辨认出来她是假的。
那样的直觉太过明显,明显到他的身体本能地厌恶与她接触,可到底顾忌到曾经因为自己的毛病,误伤了傅怜儿,起初只是将她狠狠推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