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脱离追捕后,带我去汴京!”
“汴京?”
“正好,我也要去汴京!”
两人一拍即合,刀客当即一拍马背,带着傅怜儿逃出慕月楼。
估摸着今日慕月楼的事情闹得太大,慕月楼背后又难免有人撑腰,两人不便在闹市久留。
夜色沉沉的时候,傅怜儿提议,去了城郊的一所古旧破庙。
更晚的时候,那侠客逮了一只兔子,在傅怜儿生的火上烤熟了,递给傅怜儿一只兔腿。
傅怜儿饭量不大,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一边打量刀客。
看他的模样,不像罪大恶极的坏人,倒像是为民除害的好汉,只是,他犯了什么罪,要让官兵不遗余力地抓他呢?
似是察觉到傅怜儿的目光,男人抬头看向她,她又迅速地垂下头去了。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会被官兵围捕吧?”
“我杀了人。”
“前几天,我接了一桩生意,要取一个害了雇主女儿的浪荡公子哥儿的性命,所以......”
傅怜儿看向刀客,他说得平静,神色仿佛递给她一只烤兔腿一般正常。
所以,他也算为民除害,只是没想到,自己所杀的人,背景这么强大?强大到联合梁城官员,对他进行不遗余力的追杀,甚至封城?!
“咳!”
傅怜儿轻咳一声:“其实,经过最近的事情,我发现你做的是好事。”
“那你也要小心了。”
“接下来,不但是官兵,就连那浪荡公子哥儿家的护卫,恐怕都会不遗余力地找我,你......”
傅怜儿目光炯炯:“我能帮你啊!”
男人抬眸,眼里闪过几分诧异:“你不怕?”
“只要你送我回汴京,找我的夫君,我就不怕!”
“正好。”男人勾唇:“我也要去汴京,找我的娘子。”
两人各有目的,却都要去汴京,正好一拍即合。
当晚,两人便在荒芜的破庙将就一夜,傅怜儿打算,明日一早乔装去买早餐的时候,看能不能找到一份地图,顺便找些乔装易容的材料。
.......
汴京。
两日过去,不知为什么,段昀霆心里越发不安。
他总觉得,最近傅怜儿与从前不同了,这两日更是千方百计让他在临沧馆留宿。
因着对她起疑,这两日,他都宿在书房。
“笃,笃笃。”
没多久,书房的门又响了。
段昀霆抬头,俊眉微皱。
“临风。”
“打发了她。”
“是!”
语毕,临风从房中出来,吱呀一声开了门。
这两日,虽“傅怜儿”还是从前的模样,可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中变了,临风站在她面前,也只是神情淡淡地。
“王妃,王爷正在处理朝堂上的事务,抽不出空来,您请回吧!”
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须臾,她冷冷道:“让开。”
“王妃!”
“让开!”
“你一个小小护卫,难道还能拦住本王妃不成?这宸王府,还有没有尊卑?!”
短短两日,阿杏也不知因为什么,被她呵斥了一顿,思及此,临风便站在她面前,如山一样巍然不动。
“王爷事忙,不能打搅,恕属下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