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段昀霆这人,虽然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可到底本性不坏。
思及此,她解开了他的腰带,又伸手扒开他的层层衣裳。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倒格外顺利,没有邪念——只因为她是一个大夫。
段昀霆做了一个梦。
迷迷糊糊地,他梦见从前的傅怜儿了。
这女人不知廉耻给他下药,还.......
想到那样故作勾引的眼神、那样愚蠢又昭然若揭的野心、还有她和傅振的合谋的事情,他不由越发反胃恶心。
段昀霆常年习武,更有超乎常人的毅力。麻沸散对他的效用,比旁人更弱,更何况,他某处格外地敏感。
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便看见那女人在脱他的裤子。
“贱人!”
段昀霆想起从前的种种,怒火中烧,脑子一充血便忘了分辨眼前和梦境,狠狠一脚踹在了傅怜儿的胸口。
“唔......”
猝不及防地,傅怜儿被他一脚踹飞,撞在了门板上。
她滚落得趴在地上,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疼,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主儿!”
阿杏听见动静,也匆匆进来了。见状,赶忙去扶趴在地上的傅怜儿。
傅怜儿深深看了段昀霆一眼——失望的、含恨地。
“阿杏.......我们走!”
阿杏将傅怜儿背走了。
临沧院久久地安静。
“.......王爷。”
许久之后,临风才出声:“方才,王妃在为你看隐疾,您为什么,突然伤了她?”
段昀霆抬眸:“什么隐疾?”
“就是......宫中盛传您有隐疾,属下趁着王妃为您缝合伤口,这才让她替您看的!”
是这样吗?
竟然是临风让她帮忙看病。
那梦太过真实,让他以为.......
他方才误会她了。
“王爷......要不要,去看看她?”
段昀霆沉吟良久。
“不必!”
今日她救他,他的确不该伤她,可想到从前,想到那个格外真实的梦,他心里又有一股郁结的气闷。
凭什么这女人心机并用嫁进了宸王府,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他便要原谅她了?
纵使她现在改了习性,也改不了从前算计他的事实!
可是心里,始终惴惴地。
直到第二日,大理寺已经插手宸王被刺一案,仙云阁还是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段昀霆伤口不深,能四处走动,回来的时候便发觉整个宸王府冷冷清清地。下人们不敢说话,仿佛一樽樽雕塑。
他在王府住了多年,竟没有一日这般觉得,宸王府死气沉沉地。
他皱眉,看向一旁的管家:“王妃呢?”
“王妃......”
管家正是来禀报此事的,见了段昀霆那极具压迫的眼神,已经开始浑身冒汗了。
昨晚临沧院的动静闹得太大,一早便在宸王府传开了。
管家战战兢兢地:“今日晨起,小厮清扫王妃的院子,才发现王妃和阿杏都不在。”
“哦!.......王妃的衣物和首饰都没有带走,什么都没有带走!许是......许是王妃只是贪玩,出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
是吗?
段昀霆垂眸,神色晦暗了几分。
她会回来吗?
没有带走衣服首饰,应该会回来的吧?
“知道了。”他淡淡道。
侯家。
“笃,笃笃。”
有人敲了敲傅怜儿的门。
“怜儿,怜儿你醒着吗?”外面传来舅妈的声音。
“嗯!”
傅怜儿闻言,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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