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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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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猛然心悸,柳千千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又在梦里重新走过了那一段时光。

她翻身坐起,在床边趿了鞋子猛灌下杯冷茶,终于觉得胸口的郁气散去一些,这才缓缓开始穿衣洗漱。

等她推开房间的窗子,发现夜里应是落了雪。

宗门内的花树有灵力滋养,并不凋零,仰头看去,轻雪堆在密密挨挨的白花枝间,一时竟分不清开出来的是花还是雪了。

一院洁白明媚的落雪,衬的天光格外清朗亮堂。她抿了抿唇角,心情跟着松快许多,这才慢吞吞准备坐到案几前继续研究一下这两日的记录。

今日是公休,昨夜虽是做了不算愉快的梦境,但好在是睡着了,甚至一觉睡到现在,看来睡前调整呼吸和姿势算是有成效。

“柳千千!你给我出来!”

屋内的柳千千眉心一皱,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可一时想不起是谁。

却是小茗在窗边抬了个缝看出去,立马苦着个脸回头告诉她:“千千姐,是言如玉。”

言如玉?

柳千千短暂翻拣片刻后,终于想起来言如玉是言不讳的姐姐,也是原和她同一批进入问道堂,但如今已升至中阶弟子的“昔日同窗”。

“柳千千!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低阶弟子的宿区本就是连在一块的,她和小茗的屋子正对晾晒衣物的后院,如今言如玉大声喊到她门前来,很快吸引了一些四周的视线。

甚至已经有人抱着一盆衣服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她微微挑眉,给了小茗一个安抚的眼神过后,披上外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言如玉已经是中阶弟子,穿的是一袭带披帛的浅蓝长裙,她叉腰站在那一脸怒容,看起来倒是很有气势。

“找我何事?”柳千千没太在意对方故意示威似的姿势。

言如玉听了她的话却是好笑般呛了声道:“你居然还敢问?”她指着柳千千,看起来已是有些怒气上头了:“我弟弟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柳千千心下有了计较,只假作疑惑抬眸道:“令弟的伤?”

她眸光象征性地四下转了一圈,慢慢开口:“言师姐应该知道,我是问道堂众人皆知的留级生,至今仍是低阶一级。可令弟已是三级弟子,我就算有心想为他此前几次三番讽刺我想要讨回公道,却也没有那个能力。”

话音落,四面响起来一些零散的笑声。

言不讳平素在问道堂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这里的弟子纵然没有什么要帮她柳千千的理由,但相比之下显然更不满言不讳一些,一听明白她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便是跟着笑起来。

“你——”

言如玉或许是被四下的笑声气得有些脸红,只是很快怒极反笑,抬手亮出一张纸卷来。

柳千千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眸色沉了沉。

“你既说自己水平低,怎么还敢报名械具师的测试?”

这话完,四周却是很快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

“械具师?那不是械部的专门考试么?……”

“若是通过了,可算与长老的关门弟子同级?”

“这……这实在是自不量力……”

情势一转,言如玉冷笑一声,把那纸卷摊开来指着下头签着的“柳千千”三字,讥诮道:“我特意好心在核验之前帮你把报名页拿过来,也是为你好,怕你到时候出丑出到外面去。”

柳千千紧盯着言如玉,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一跳一跳地敲。

她没想到,自己私下报名的卷笺,竟会这么巧被言如玉撞上。

对方现在把她的卷笺抽出来,就说明她的申请还没有经过最终的核验,可今日午时就是截止的时辰,卷笺上盖过纹章,也不会有第二张……

械部的械具师是单列在弟子等级之外的存在,与医部的药剂师和星部的占星师一样,更重要的是,拿到这些身份后,就可以和长老一样畅行藏书阁。

这当然不是最快最好的办法,可柳千千记得师兄说的“下不为例”。

哪怕她再如何有自信可以第二次偷偷进去藏书阁,却也不愿违逆师兄的告诫。

“怎么?哑巴了?”

似乎是见她半晌没有回应,言如玉挑着眉走近两步,神情已然带上了点得意,说着又把那张卷笺扬到她面前晃了晃。

这对姐弟可说是一模一样的轻敌爱显摆。

柳千千瞅准时机,暗中等待对方走近到她估算的距离,接着飞快动作,趁势劈手便将卷笺夺了过来,而后立刻朝身后喊了一声小茗。

“诶!你等——”

言如玉睁大眼睛想伸手抢回去,却被柳千千轻巧躲过,她再一侧身,就见小茗已经架好了飞行纸鹤,便很快踩着翅尖跳上去坐到小茗背后。

纸鹤腾跃而起,言如玉在下面气得跳脚。

宗门规定,门内除了负责送信杂役的弟子可以使用飞行纸鹤外,所有人不得未经许可使用御剑或是其他飞行法器。

小茗便是送信弟子。

就算言如玉再如何比她厉害,现在都只能在下边干瞪眼。

两人升上半空,柳千千忙道:“谢谢你,去檀楼广场后面的核验处。”

方才小茗方才虽是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配合她行动,如今也听话地操纵着纸鹤向那处飞,开口却有些迟疑:“千千姐,你……真的要去考械具师吗?”

柳千千抿了唇角,轻声道:“怎么了?你也觉得我是不自量力吗?”

“没有没有。”

此刻小茗在飞行纸鹤的前头背对着她,闻言立刻摇脑袋,只天然道:“我觉得他们才是有问题,千千姐想怎么试都可以啊,又没有人规定报考械具师的不能是低阶弟子,我只是担心千千姐,不过你下定决心就好啦,万一失败了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再试嘛,再说还有我在呢,别着急!”

小茗这几句话说的语速快,又被风声模糊了些,柳千千却觉得一字一句听得很真切。

“谢谢你。”她垂着眼睛郑重答小茗,换来对方被裹在凉风里的一串笑声。

或许是她狭隘了,柳千千低着头,心尖有些发热。

“不自量力”不过都是旁人依照惯性随意为她的决定下的注解,可最终落笔写出答案的作者应该是她自己。

她也为方才质疑小茗感到一丝羞愧。

从某个角度讲,她应是有些羡慕小茗,小茗的乐观开朗似乎是天生的,同她总是囿于自卑曲折往复的泥泞心境大不相同。

若说小茗那是一片阳光地,那她这里,大概就是高木蔽日,水草缠结的林中深塘。

但哪怕她们很不一样,能认识小茗,也是她的幸运。

她轻轻扶着小茗的肩膀,听见自己沉着开口的声音:“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会考过的。”

“素问?你怎么又进来了?”

窗外日光倾斜,满堂悠悠燃着的香火之间,坐在上首的男人身形颀长,着纯黑的罩袍,只一头银白华发十分醒目地在脑后披散。

等他抬起脸,才能瞧见他的容貌并不苍老,反是十分年轻。

被唤作素问的弟子冲堂中二人端正行了一礼:“掌教大人好,岑师兄好。方才又有弟子来补交报名的卷笺,素问这便是要再送到谢师姐那去做记录。”

掌教贺师春轻轻挑了挑眉,眸光一转,扫了一眼坐在他左边下首的雪衣少年,又淡淡应素问:“这么赶?”

大抵是他表现出了些兴趣,素问很是上道地接着他的话头答:“说来稀奇,似乎是位低阶弟子。”

往年所有参报行师资格的弟子,大多都已晋升至高阶,连中阶都算少数,若说以低阶报名,的确是有些罕见。

素问又说,这应是位剑部问道堂的弟子,可报的却是械具师的考试。

贺师春托着下巴看向岑钧月,神情有些微妙:“看来你们剑部想转行的人不少啊?”

听了他略带调侃的话,岑钧月却是眉头都没动一下。

少年仿佛不太想应付这个问题,只是神情寡淡道:“剑部没有颁授行师资格的测试,历来都是跨部考试最多的一部。”

言下之意,便是没什么好稀奇了。

贺师春见他这副古板老成的模样有些想笑,又转头去问那位低阶弟子的名讳。

素问把卷笺展开些,确认了两刻才答:“柳千千,问道堂柳千千。”

坐在另一侧的少年闻言立刻抬了抬眼睛。

他像是愣了一瞬,只很快又重新垂眸,神色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过贺师春瞧见他落在椅把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因为用力,手筋都变得格外凸起。

原来是这个柳千千。

他心下暗叹,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让素问自去找谢以槐。

贺师春可算是看着岑钧月长大的。

因为钧月身份特殊,又有归元长老的手札在前,几乎从他被捡回宗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封闭环境的隔离修行。

出于对手札上所述幼年魇兽妖力的顾忌,藏书阁的院子,大概说是“牢笼”,也不为过。

并不是摆在明面上的束缚,因为那些暗中的禁锢针对的都是钧月,只不过普通弟子靠近时,往往会因为这些看不见阵法手段感到压抑或者不自在。

是以那处院子可说是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这也是出于安全考虑,为了预防他如手札所言遭遇魇兽成年前的崩溃期。

钧月之于七星宗,约莫就像是什么稀世珍奇的宝贝,知道他身份的人表面上都供着捧着他,琢磨他的真身,想通过他了解背后关于“往生秘境”的线索,却也防着他,藏着他,害怕他。

好像没多少人真正在意过他本人的感受。

贺师春看着这个孩子一步一步变成沉静冷淡的模样,成为了宗门内名声赫赫,却仿佛被放到神坛上无人可近的剑部大师兄。

半年前,他还记得这家伙罕见地有几分敬重地询问他,是否可以把自己的真身秘密分享给另外一个人。

那是钧月难得一次对他露出那种柔软的表情,虽唇线还是平直的,眼睛里却有点微妙柔和的光晕,像是新雨过后,池畔碧草湿润着摇曳轻晃。

让他不忍心拒绝。

大抵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仔细查了,确认对方只是刚刚升入问道堂的低阶剑部弟子,而且还是从出生就在宗门内的孤儿。

背景干净,人也老实得近乎懦弱,被欺负了大多数是靠忍气吞声,剑道天赋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差的,体质也不好。

容易拿捏,即算有什么问题,也好解决。

只不过,她和钧月不太像是……同属一个世界的存在。

但这样也好,低阶修行者只得百余年寿命,这么讲虽是势利了些,可一界凡夫,得与寻常多见于传说中的大妖为友,大概算得上她的荣幸。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柳千千倒是比他想的还要杀伤力大些。

他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那次对方似乎是失了约,而后竟是也不再来找钧月了。

虽然钧月一开始显得有些着急,甚至还病急乱投医地跑来问他究竟会是因为什么。

但随着时间一久,不过几个月,钧月又变回从前的样子,让贺师春以为那件事已然过去。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它许是变成了一根刺。

贺师春微微眯了眼睛,回想起方才素问说过的内容。

械具师?

这个柳千千,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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