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白衣男子就快速离开了,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红衣男子邪魅一笑,活脱脱的像个妖孽,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公子?不如陪我去喝一杯,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家人的。怎么样?”眼神里透漏出一丝丝的玩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我拒绝了,他们怀疑我追杀我怎么办,这位红衣男子的武功看来在我之上,只能先答应他了。沈笙歌心里腹诽道。
沈笙歌莞尔一笑,便向前靠近红衣男子,她知道人家在试探自己,为了不漏出破绽,她也只能装作自己真的是来寻欢作乐的富家公子。
“行啊,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红衣男子玩味地看着沈笙歌说道“我姓君,这位小兄弟叫我君公子就好。”君陌染看着眼前容颜娇嫩的小公子,不由得怀疑起来。
很快她们又返回了天香楼。
老鸨子立即围了上来,看着沈笙歌的眼里多了一丝玩味,沈笙歌很奇怪,其实老鸨子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一下就看出来沈笙歌就是女扮男装,即使她换上了男人的衣服,还是被老鸨一眼看穿。
红衣男子紧随其后。
“现在的男人真是会玩,不玩庸脂俗粉改玩别的口味了,还来我天香楼找刺激。”老鸨子摇着扇子看着上楼的两人,原来老鸨子误会沈笙歌和君陌染是来天香楼偷情的。其实在天香楼这种事情还是很多的。男人想找刺激,又不喜欢媚俗的,就会自己带人来天香楼。
到了二楼,桌上早早摆了一桌菜,一壶酒。
“哟,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您可要尝尝我们家鲜酿的桃花酒,包您满意。”小二见沈笙歌眼生,猜到她是第一次来。
“这是赏你的。”沈笙歌从袖子里掏出几个散碎银子随即赏给了小二。
“多谢二位爷。”小二说完便退下。
“还没问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小弟沈笙,家住陇西,家中不过是在皇城内做些生意讨口饭吃罢了。”沈笙歌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
“本公子与小兄弟你一见如故,咱们今天可要好好喝一壶。”
显然,君陌染对沈笙歌的怀疑还没有打消。
不然就直接下药让他晕倒,然后自己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跑,对,就这么办。沈笙歌暗暗想道。
君陌染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沈笙歌找机会把药下在他的酒里。
好死不死,这货怎么这么能喝,连着喝了好几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醉意,而且他的警惕性很高,一直盯着酒杯和酒壶。
沈笙歌心生一计
她不小心碰洒了君陌染的酒杯,杯子里的酒尽数倒在了地上,她连忙收拾桌子表达歉意,趁着君陌染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她偷偷地调换了杯子。
是的,没错,药下在了自己杯子的杯口,再偷偷调换给君陌染。
君陌染开始往杯子里倒酒,轻轻地在手里晃了晃,“沈兄不用抱歉,我本是随性之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于你。”君陌染的这杯酒还没有喝下。
忽然,楼下像炸开了锅一般熙熙攘攘个不停,君陌染往下一瞧,十几个杀手扑面而来,手持利刃直直对上了一个黑衣男人砍去。君陌染也无暇顾及沈笙歌,还有几个黑衣人见人就砍,这可吓坏了天香楼里的姑娘和客人们。她们都吵闹尖叫个不停,生怕下一秒命就没了。
好时机,该溜就溜。沈笙歌摸到窗边翻下去跑了。
此时已到后半夜,除了天香楼这种晚上营业的,其它的地方全都大门紧闭。
沈笙歌刚跑到树林里,就有一大群黑衣人追上来,此时沈笙歌躲在一个高耸入云的树上,晚上的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地响。浓密的树叶正好挡住了她不被发现。
树下的黑衣人举着火把到处找,黑衣人开始分散,沈笙歌刚刚缓了一口气,突然,一把匕首抵上了她的喉咙。
“想要活命,就别出声。”他的声音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是有磁力的吸引,一不小心就会让人陷进去。
“你是谁?”女主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的小命一不小心就夭折在人家手里。
“别出声!”沈笙歌脖子上的刀似乎松了松,面对危险沈笙歌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那些黑衣人没有找到什么就离开了,身后的人长长地舒了口气,男子的前胸整个贴着沈笙歌的后背,紧张过后,还是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若不是男人手里的刀,此时真的像一个男子抱着自己的情人看风景的样子,十分暧昧。沈笙歌明显的感受到男子灼热的体温,男子呼吸的灼热散落在她耳边。
“你发烧了?”沈笙歌试探的问道。
只见男子依然用冷冰冰的语气说,“不用你管,你一个男子居然还用香粉?”男子轻轻闻了闻。
说完这话沈笙歌的玉冠不小心就散落了下来。刚才黑衣人打斗的时候,沈笙歌光顾着逃跑,没有想到自己的玉簪已经被碰碎了。
长发及腰,明眸皓齿,分明一个活泼的小女子模样。
“你是女人?呵,女人也逛青楼?”说完,男子就晕了过去。
“喂!醒醒,你先醒醒。”沈笙歌拍打着男人的手臂,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沈笙歌把他扶到小溪边,用树叶给他舀了水,喂给他喝。
天已将明,月色柔美。
沈笙歌写着皎洁的月光看清了男人的脸。当真是玉骨天成,白皙光指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眉和高挺的鼻子衔接的十分完美,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添了一些清冷之意。
沈笙歌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在小溪旁浸湿了水,敷在男子的额头上给他降温。
“今天就当我好心救了你,下次再敢拿刀对着我,我绝对饶不了你。”沈笙歌对躺在地上的绝美男子喃喃自语,接着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取出了一颗药丸,放进了男子的嘴里,又小心翼翼的用树叶乘起一口水,喂男子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