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一瑾长得年轻,再加上好看。浓妆艳抹化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三十多岁的女人。
还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有味道。
别说弟弟,哪怕是大叔过来都要被翟一瑾的神情迷的神魂颠倒。
翟一瑾就是有这个颠倒众生本事,与生俱来,别人学不会。
若是现在,有一群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她心花怒放,那一定快乐死。
“简直就是天堂。”翟一瑾竖起大拇指,对敦煌会所夸赞不止:“这灯光,这些酒,看一眼我就知道价格。是不是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酒这里也有?”
“嗯,会员制。不过有姐在,随便喝。”
“这种地方我怎么才知道,不应该啊。全上京大大小小的会所,有哪个是我不知道的。”
荀晓星笑了,敦煌是近几年建的最大的会所,在翟一瑾的记忆里还没有这里呢。
所以翟一瑾不知道很正常,知道才奇怪。
萧树是八年前投资的敦煌,越做越大,才有现在的敦煌会所。
翟一瑾抱着酒杯,眯起眼睛。
她喜欢烈酒,烈酒的清冽从喉咙入进去。缓缓的,很暖和。
这时候能忘记一切烦恼,好的坏的,都不会记得。那些短暂忘记的烦恼,剩下的都是欢愉过后的快乐。
“小心点,邬忱知道你来这种地方还吊男人,肯定要你狗命。”荀晓星提醒道。
翟一瑾摆手,不以为然:“不会,他不可能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搞跟踪吗?不会吧不会吧。”
“那可说不准,万一呢。”
荀晓星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她可不想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被过去左右。
之前邬忱确实装定位又跟踪,当时翟一瑾特别反感。翟一瑾讨厌一切束缚,尤其是跟踪和软禁。
这些邬忱都做了个遍,所以他们的关系才无法缓和。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这次就给邬忱一个机会,若是两个人就此可以从头开始,也挺好。毕竟他们有了翟姜可,这种羁绊是放不下的。
翟一瑾都飘了,太久没蹦迪,身体早就松垮。
“姐姐,我可以请你喝
。杯酒吗?”一个弟弟走过来,手里拿着酒杯,脸蛋红扑扑的。
“可以啊。”翟一瑾眨眨眼睛:“姐姐请你。”
“真的吗,谢谢姐姐。”ωωw.cascoo21格格党
“当然,卡座的酒,你随便拿。”
翟一瑾只喜欢弟弟,尤其是可以调教的那种。就是洁白无瑕的一张白纸,然后想要什么样子她都可以自己精心雕琢。
就像一个艺术品,她都可以自己完成。
荀晓星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没想到二十二岁的翟一瑾这么能玩。
真心想嗨起来的翟一瑾,邬忱能收的住嘛。
翟一瑾完全放飞自我,在舞池中。她像盛开的红玫瑰,带着刺。别人想走进,一睹芳华。
可她诚心不想,便绕开这些人,在舞池中央,独自盛开,独自美丽。
“弟弟,我今天请你喝酒好不好?”翟一瑾眨眨眼睛:“你跟着姐姐,我今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那个男生腼腆的一笑:“好的,谢谢姐姐。”
翟一瑾的眼神上下在男孩子身上打量,极品啊。
但她更喜欢眼底带着狂野的弟弟,那没有开发,没有挖掘的宝藏,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好看吗?”
翟一瑾用力点头:“好看好看。”
“有多好看?”
“就……嗯?”
翟一瑾发现不对,主要是声音不对,声音有点熟悉。似乎……
她回头,邬忱在她后面正阴沉着一张脸。
如此帅气的一张脸,站在这里多少小妹妹在旁边看不敢上前。在敦煌,找不到第二个比邬忱还有味道的男人。
“你怎么在?”翟一瑾做贼心虚:“我就……好奇,过来玩玩。”
“你说我怎么在?我回去家里没人。你倒是可以,知不知道自己三十多了,找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你口味真独特。”
“放屁,我二十二!”翟一瑾撅起嘴,就不承认:“我就二十二。”
那十年她根本没有记忆,凭什么算在她生命里。
反正她现在的心理年龄就是二十二,不信就找个app测评,超过二十三都不可能。
玩是不可能玩的,喝也不可能继续喝。
有
。点可惜,但她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否则就非常过分了。
荀晓星是时候站起来,这时萧树也来了。
“那个……我们还有事,我先走了。”荀晓星抱着萧树的胳膊:“下周我俩领证,我们请你俩吃饭,到时候都来。”
“叛徒!”翟一瑾小声说。
荀晓星吐了吐舌头,赶紧跑。
确实是她给邬忱发的消息,她阻止不了啊。再等一会儿,万一酿成大错,她就是罪魁祸首。
那个弟弟也跑了,感觉邬忱不好惹的样子。
一时半会儿,翟一瑾低着头站在邬忱对面,像极了犯错误的小孩子。
翟一瑾搓搓手:“要不……一起喝一个?”
“跟我回去。”邬忱脸色更加阴沉。
“现在才九点。”翟一瑾指着表:“为什么要回去?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有没有夜生活啊!”
“翟一瑾,你要记得,你是有家室的人,知道吗。”
翟一瑾当然知道,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顶多就是自己一觉醒来,变成已婚妇女还带着孩子。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啊,她也没办法接受。
况且,她一直都是单身主义者,跟谁都不会动真感情。
“那我和你离婚,我能得到多少钱?”翟一瑾歪头:“我要的不多,我看了下现在的行情,分手随随便便就千八百万,我……”ωωw.cascoo21格格党
“一分没有。”
“哎?”翟一瑾瞪大眼睛,不可能吧:“不都是夫妻共同财产吗?”
不说有没有股份,分点钱还是可以的吧。
不然她剩下还有几十年要过,她怎么养得起自己,还怎么到处玩啊。
“怎么,你要和我离婚?理由是什么?”邬忱眯起眼睛,像极了正在狩猎的狼:“看上个弟弟,婚内出|轨?你养得起小白脸吗?”
“现在养不起,那以后……”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翟一瑾,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确实养不起,翟一瑾作罢。
她也打不过邬忱啊,而且邬忱看样子很有声望,财经新闻到处都是邬忱的名字。绯闻一个都没有,明星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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